就因为青族死去了一个百齐。

就要和御族开战。

难道它们不知道开战的代价是多么大的吗?

不过也有一些家伙什么还暗暗的期待了起来。

毕竟原始之地安静的太久了,也是让人有些无聊的。

这个消息瞬间在原始之地传开。

当晚就有好几个族长面见了万青,纷纷表态,支持它们青族和御族干。

如果有需要,愿效犬马之劳。

大多数都支持着青族。

而支持的御族的却几乎没有。

众人在内心之中都已经有了结论,那就是御族完了。

而在这个时候,关于御族以前所做的一些事情被大肆宣扬了出来。

反正就是一些不好的事情,各种屎盆子都往青族脑袋上扣。

其实这样的事情每个种族都或多或少的做过。

只不过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不说罢了。

然而这一次直接将御族所做的那些事情宣扬了出去。

什么御族不灭,天理不容等等……

为了还原始之地的一个安稳,必灭御族。

就连唐羽都不由的有些发愣。

想不到这些家伙竟然还会发动舆论,来对御族施压。

如今的御族都不敢一个人外出了。

不过就是几天,御族就死了好几个人。

并且还不知道谁下的手。

如今青族已经犯了众怒,谁下手已经不重要了。

总之就是一句,御族必灭。

鳞族。

金少盐面色冷漠的可怕。

原本刚和御族联姻不久,竟然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他暗骂蒋驴没有脑子,你和青族嘚瑟什么玩意呀,青族是你惹得起的吗?

他更担心的是御族别将自己的鳞族连累了。

所以他直接召集鳞族众人,开会。

最终不知道商议出来了什么。

那就是鳞族即日起,全体闭关,不见客。

期间御族也派人前来求见过。

但也没有用。

在这个时候见御族,那不是在找死吗?

墙倒众人推。

御族全族内都有些死寂的可怕。

这还没有彻底的开战呢,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一旦真的开战,那不是完犊子了吗?

短短几天,它们御族就死了不少人。

并且大着替天行道正大光明的旗号,来杀你的人。

这你还有招?

不过就是几天,蒋驴就感觉到了无比的疲惫,力不从心了。

难道御族真的要亡在自己的手里吗?

他甚至还暗中去往了青族,想要求见万青。

毕竟他还是不希望开战的。

甚至他都做好了赔偿的准备。

但人家万青根本就不见他。

由此可见,万青主意已定,那就是必须打,要将他们御族从的原始之地抹除。

这让蒋驴不由的有一种因果轮回的感觉。

记得它们也曾多次覆灭他族,奴役他族。

如果真的失败了,蒋驴甚至都可以猜测的到它们御族的后果的。

要么远离了原始之地,要么就是被他族所奴役。

哪怕就是有着老祖坐镇,似乎也无济于事,毕竟你只有一位,人家青族就有着两位。

而且墙倒众人推。

甚至他族的一些老祖也会纷纷出手,对付御族的。

所以蒋驴的压力很大。

不要说他了,就是御族的其他人也都人心惶惶的。

甚至其中有着长老供奉,都已经在为自己的后路做准备了。

当然。

这一切和唐羽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

之所以还没有彻底的离开御族,就是想要看看这一战。

他依旧还是化作守卫,站在宫殿的门口。

御族上下都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他看着那些人唉声叹气的,甚至还感觉到了有些好笑。

想不到原始之地也别的地方也没有区别。

它们也会怕死的。

嗡嗡嗡。

自我道再次震动了起来。

最近自我道时长震动,模糊之中一道道空间法则的波纹袭来。

就让唐羽都感觉到了奇怪。

明明可以感觉到另外一个空间的力量,但是却无法彻底的把握住。

而且也不知道因为什么,自我道会这般的频繁的震动着。

轰轰轰。

自我道发出了轰鸣的声音。

嗡嗡嗡。

一条血色的长河似有似无的浮现而出。

上面散发着诡异的力量,其中一道道红色的波浪在起伏着。

就好像是人体内的血管经脉一样。

唐羽呆呆的看着自我道内突然浮现而出的血色长河。

嗡嗡嗡。

轰。

一道道血红的经脉在浮现,转而又隐没在了其中。

吼。

仿佛有着什么声音在这条血色长河的尽头传来。

震耳欲聋。

让血色的长河激荡而起万千波浪。

只能够看到模糊的长河在浮现,血色的河水在流淌。

但仿佛都被自我道的空间力量所隔绝,根本无法流淌过来。

不属于这个空间,是另外一个空间所袭来的力量。

所以自然过不来了,只能够隐约的看到。

这还是唐羽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血色长河呢。

即使隔着空间的距离,也可以感觉的到从上面所传来的诡异的力量。

嗡嗡嗡。

血色的长河突然间裂开了一道巨大的缺口。

仿佛有着什么东西从血色的长河之中浮现而出。

五根巨大粗壮的柱子陡然间从长河之中显现。

轰的一声,让血色的长河泛起了滔天巨浪。

就像是五根巨大的手指一样,在微微的弯曲着。

各自散发着不同的光芒。

而在五根粗壮的柱子之下,是一座古朴而又沧桑的祭台。

仿佛有着梵唱的祭祀之音,隔绝万古的岁月飘荡了过来。

让唐羽一阵阵的头晕目眩。

只感觉这样祭祀之音,有着什么诡异的魔力一般,在影响着他的神魂。

轰。

陡然间有着什么东西垂落而下。

唐羽伸手本能的接住。

与此同时,血色的长河,巨大的五根柱子在这一刻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原本不断的颤抖的自我道也安静了下来。

只见在唐羽手中,怀抱着的是一个三岁左右的小屁孩,小屁孩白白净净的,正眨动着漆黑的大眼睛在打量着唐羽。

唐羽抱着孩子愣了好半天,才大声询问道:“你他妈的谁呀?”

向着他卡巴裆看了一眼。

是个小男孩。

“你他妈的谁呀?”小屁孩也用同样的语气和唐羽说道。

“你他妈的咋回事?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唐羽看着小屁孩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

“你他妈的咋回事,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小屁孩也说着同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