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让众人如此对待,惊起这般的咒骂声,而且四周众人更是怒目而视,恨不得活活生吞了他。

能够造成如此威力的人,可以想象除了猥琐老头已经没有别人了。

一些门派掌门人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如果不是仙阁大会,不能贸然动手,估计众人早就蜂拥而上,群殴他了。

当然,如果不是因为这一点,估计猥琐老头也不敢这么正大光明的现身。

宁风雨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因为当时他的一方小妾被这个猥琐老头卖到了青楼里。

这导致那一段时间他都没脸见人。

不过还好,这个老不死的又坑了别人。

可以说这里很多门派的掌门人啥的,都被猥琐老头给坑过。

然而别看这个猥琐老头只有圣人的修为,但是逃命的功夫非常有一套。

若不然估计他肯定也活不到现在。

猥琐老头冲着众人呲牙一笑,在大黄牙上还沾染着一片绿色的菜叶子,看的众人有些作呕。

“干啥?干啥?怎么滴?你们想对我老人家动手吗?”猥琐老头将仙阁的请柬拿了出来,吹了吹,然后用手擦了擦。

转而害怕众人看不清楚,握在手里举高高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

一脸的猥琐笑意,那个德行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众人心中都在强制压制自己的怒气。

准备等到时候大会散去,弄死这个老不死的。

只是仙阁大会,这般的高雅的盛会,为何要邀请这个猥琐的老不死的,他有啥能力呀?

“怎么了?你们怎么都这种眼神看着我?”猥琐老头眯着眼睛呲着牙,笑着说道:“哎,冤家宜解不宜结,我和你道个歉,我不应该给你一方妻妾卖到青楼。”

宁风雨脸色顿时阴沉的可怕。

“还有你,我当时不应该去你家祖坟溜达,还顺手带走了点陪葬品,是我的不对,我诚恳的道歉。”猥琐老头的声音很大,一脸的真诚。

“对对,还有你,我和你三姑真没啥,虽然她勾引我,但是我啥也不敢。”

“你,我不应该给你儿子变成太监,不过那不能怪我呀,谁知道你们炼制的这种药,威力这么大,听说一个月都没停,床都踏在了,地都干出了一个大坑。哎,我有罪,我伤害了一些无辜的女子,导致她们这般……哎,当然,我更对不起的还是你儿子,没想到一下子就废了。不过反正你儿子也多,传宗接代啥的,都不是问题,在一个,你上段时间,不是也纳了一房吗?如果他们都不行,你肯定行,如果你要是不行,那我估计你就到考虑你这些儿子的血脉的问题了。”

“对了,还有你,是不是,当时我干了啥了?”

猥琐老头挠了挠头,只感觉这个家伙有些面熟,但是做了什么忘记了。

“没做,您什么都没做。”那个人忙不迭的说道。

而刚刚被猥琐老头揭老底的那些人。

一个个身体都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然而一些人倒吸了一口凉气,有些愕然,想不到这个老不死的干了这么多缺德的事情,而且还都是一些有名的势力。

可猥琐老头现在还活的好好的。

这就让人有些费解了。

“你个老不死的。”

宁风雨整个人都要被气炸了。

身上的气息若隐若现,明显有些控制不住。

他的女人被这个老不死的卖到了青楼,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好不容易要被人淡忘,竟然再次提了起来。

这不是故意打他的脸吗?

看似他说着是在道歉,实则是在揭他们老底。

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赤裸裸的打他们的脸。

“干啥?你要干啥?你要杀我吗?”猥琐老头怪叫了一声:“你敢吗?”说着,将仙阁的请柬再次拿了出来。

宁风雨颤抖的指着他:“御天门和你不死不休。”

“我们不就早就是了吗?”猥琐老头呲牙反问着:“哎,但是你们杀不了我,气人不?你最好看好自己的媳妇,要不然老人家我又有些缺钱了。”

重重的哼了一声,宁风雨在没有说话。

但是他闭嘴了,而猥琐老头却没有。

依旧还在说着一些事情,似乎在炫耀着他的辉煌的战绩。

在他旁边的人,都躲避瘟神一样的躲着他。

然而猥琐老头不管是谁,拉着人就能和人唠两句。

在一旁紫衣女子带着面纱,但是眼中却略过了丝丝笑意。

“传言中明月宫一直隐居世外的。更想不到明月宫的公主竟然是一个女子。”一个人看向紫衣女子。

“那是你们巫灵谷不配知道一些隐居的势力。”另一个人说道:“这么多年你们巫灵谷也一直龟缩在巫灵那一地,若不然这次突然相见,我还以为你们巫灵谷都死绝了呢。当然,其中也包括你,墨玉生。想不到你竟然还活的挺好的。”

看的出来,他们之间似乎有些恩怨。

墨玉生神色一怔,转而轻笑着说道:“巫灵谷相比于你梵天门确实是微不足道。”

梵天门的卢有余看着紫衣女子说道:“早就听闻明月宫宫主乃是一位女子,传言之中更是倾国倾城,不知道在下是否有缘一见庐山真面目。”

闻言,紫衣女子黛眉微微一皱,转而轻笑着说道:“如果卢掌门想要一见,小女子自当遵从,可是见过小女子容颜的都死了,还有很多就连他们的门派我都灭了,如此,卢掌门可还要一见吗?”

卢有余笑容一顿,摇头说道;“梵天门相比于某些势力,确实还算是不错,只是和明月宫相比,卢某自认不如。”他对着紫衣女子拱了拱手了;“还望的宫主勿怪,原谅卢某刚刚轻薄的话语。”

紫衣女子冷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宁风雨向着紫衣女子看了一眼:“明月宫的势力固然强大,卢兄也不必如此在意吧。”

暗暗的看了紫衣女子,卢有余叹息着说道:“也许对宁兄来说自然无惧,而我们梵天门势单力孤呀。”顿了顿,他继续说道:“什么时候能做不能做,在下心里还是有数的,在下生死微不足道,如果连累门派弟子的死伤,那么对于卢某来说纵死也是罪人。”

对于宁风雨的暗暗调拨,卢有余也不傻,当然听的出来。

咚咚。

一阵阵钟声从山顶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