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暖阳洒在萧竹脸色,他眯着眼,不断往火堆里续着纸钱。
梁松快步走到他身边,恭敬道:“我王,属下刚刚收到消息,张李刘三家密会,决定等陶金章回往北原后,对您动手!”
“王,他们这是在找死!”汇报完情况,梁松补了一句。
萧竹淡笑:“不着急,要让他们体会到极致的恐惧和绝望。”
张元冰查到的信息,自然是萧竹有意留给他们的。
萧竹本以为三家或许能查到更多事情,却是高看了他们的能力。
就在这时,萧家庄园的大门外,传来一阵吵嚷。
“听闻萧家庄园重修,萧母补办丧葬,本少特意送来萧小姐的鞋子来祝贺!”
大门外,张云亚朗声喊道,一脸的嚣张之色。
他送来的这双鞋,的确是萧筱以前穿过的,只是他故意弄得破烂不堪,是在暗骂萧筱破鞋。
萧竹还未走到门口,又有人叫嚷起来。
“本少也带了些梨子前来祝贺!”刘厉权满脸阴笑,显然是在暗讽萧竹母子分离。
紧接着,最为阴狠李宏骏,拿着一把破伞登场了。
“萧竹,这把伞虽然破旧了一些,但据我所知是你母亲活着时常用的,只可惜无法复原了!”
李宏骏最为阴毒,他这是暗喻萧家破散、再难复原,可谓杀人诛心!
三人叫嚷一番后,便站成一排,期待着萧竹气急败坏的反应。
很快,他们失望的发现,萧竹并没有向他们预想的那样愤恨不已,反而是一脸平静。
“你们的礼物我收下了,既然来了,就去我母亲棺前磕头认罪吧!”
嗯?
这跟他们预想的完全不一样啊,萧竹先是表现的很淡定,然后又十分霸道要求他们去棺前磕头谢罪。
三人心情复杂的交换眼神,性格冲动的张云亚第一个站出来。
“你那卑贱的母亲也配让本少去跪?本少不跪,你又能如何,有种你动本少一个试试?”
动一个试试?
试试就试试!
萧竹懒得在废话,一个闪身上前,众人再次看清时,他已到了张云亚面前了。
啪!
他掌握好力度,免得一巴掌将张云亚这废物扇死。
噗!
张云亚被一巴掌扇翻在地,顺势吐出一口血色吐在地上,里面混着几颗碎牙。
刘厉权见状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立刻想起了之前在红袖轩门外,被萧竹甩在墙上的剧痛。
“你不过是个中尉而已,怎么当众对张大少动手?”
李宏骏则紧紧皱眉,他想不通萧竹怎么敢动手的。
三人敢来闹场,是因为张云亚说萧竹不过是个中尉,王家被灭,只是因为得罪了陶金章,并非萧竹有多大势力。
与四大家族比起来,区区一个中尉,的确如同蝼蚁一般。
李宏骏的质问,萧竹根本没理会,他盯着张云亚的双脚,敢骂他妹妹是破鞋,简直找死!
冷声道:“我不仅动了你,还要废了你!”
咔嚓!
“啊!”张云亚惨叫连连。
萧竹一脚踏下,张云亚两条小腿骨立刻粉碎。
“大胆狂徒,竟敢伤我家少爷!”张家几十个家仆终于反应过来。
他们怒吼着扑上来,似乎要将萧竹撕碎一般。
然而他们还没走出几步,便再也走不动了。
“一帮废物,简直找死!”梁松悍然出手,不过十几秒,便将他们全部放倒。
自以为聪明的李宏骏懵了,他简直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
外强中干的刘厉权则心生退意,开始后悔来萧家闹事了。
“萧竹,你不过是个小小中尉,何况这里是阳县,不是北原!”出于害怕,刘厉权强装镇定大吼一声。
李宏骏贼眼一转,冷笑道:“萧竹,你重修萧家庄园、厚葬亡母,我们前来送礼,你却对张大少大打出手!就算陶将军再怎么偏袒你,也不可能目无王法吧?”
分明是三人带着深深恶意前来挑衅,李宏骏却两嘴一张,颠倒黑白。
萧竹懒得跟他们扯这些,他看向刘厉权冷声道:“吃掉所有的梨,自废双手,姑且饶你!”
刘厉权吓得往后一缩,随即又强打精神道:“本少不吃,你还敢强灌不成?”
说出这句话后,他已然后悔了,因为张云亚刚刚就是为了赌一口气,才落得现在的下场。
可他是四大家族之一的刘家大少,平日已经嚣张惯了,一时也改不过来。
萧竹不再废话,一个闪身上前将刘厉权死死按在地上。
随即左手掰开他的嘴巴,右手拿起一颗梨,强行塞了进去。
梨子硕大,刘厉权自然吞不下去,他的嘴唇立刻被撑裂开,血水混着口水顺着脸颊淌了一地。
然而萧竹并未就此停手。
咚!
他对着那颗梨一拳轰下,刘厉权的腭骨瞬间崩断,可他连惨叫都无法发出,只能呜呜呜个不停。
整个过程中,刘家的人自然想上前护主,却都被梁松轻松解决了。
“萧竹,是本少错了,你别冲动!”李宏骏惊慌道。
他发现萧竹就是个疯子,根本不能以正常的逻辑去判断其行为。
萧竹漠然道:“去我母亲棺前磕头谢罪。”
李宏骏自然是不愿去,他小心回道:“今天是我们打扰了,我们这就离开!”
带着极端恶意来挑衅,见同伙被打了就想跑路?哪有这容易的事!
咚!
咔嚓!
萧竹闪身上前,一拳击碎了李宏骏的脊椎骨。
“啊!”
李宏骏惨叫一声,脊椎碎裂,整个人犹如断线风筝一般瘫软在地。
他用破伞暗讽萧家破散难聚,现在如此形态,倒是想了他送来的这把破伞,就算请来最顶尖的外科医生做手术,也是破伞再难重聚,注定是个废人了。
“带他们去我母亲棺前谢罪!”萧竹说完转身走回许家庄园。
等待李磊元三人来到萧家庄园大门外,三家的恶仆东倒西歪躺了一地。
面对如此场景,他们很清楚,自己的儿子肯定出事了。
张元冰怒吼一声:“萧竹,你给我滚出来,真以为王家灭了,这阳县就没人能压得住你了不成?”
“萧竹,就算你是北原军中尉又如何?我们四大家族哪家不是军中有人,岂容你这废物如此无法无天!”刘业华也叫嚣道。
臣服最深的李磊元却没有出声,他只是十分担心儿子的安全。
咔嚓!
许家庄园的大门打开,梁松看向气势汹汹的三家。
他冷然道:“我主有令,张元冰、刘业华、李磊元,你们三人进来给老夫人磕头谢罪,其余人不得入内!”
“什么?我们四大家族的人,凭什么听令于一个罪民余孽!”张元冰第一个不服道。
刘业华也皱眉道:“他萧竹不过一个小小中尉,竟敢对我们提这种要求?赶紧给我滚开,否则便踏平你们这破庄园!”
唯独李磊元依旧沉默不语,他总觉得情况不对。如果萧竹仅仅只是一个中尉,就算有陶金章撑腰,也不至于如此猖狂。
不等他多想,梁松已经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