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苏苏……她已经不仅仅是好看了吧……简直是祸国殃民的模子啊!!

金城也终于了解到了为什么古时候会真的有那种唐王妃子笑之类的事件,如果那些帝王真的遇到苏苏这样的容颜,又怎能不昏庸?这江山都可以给她了好吧??!

不过阮镜为啥笑的那么奇怪啊,再怎么说名义上她也是知道自己是他未婚夫啊,虽然自己是不会接受这样的包办婚姻的,难道这个异界三妻四妾对女人来说很值得高兴?那男性朋友也太幸福了吧?

不过既然这苏苏生的如此美貌,为何没有什么达官贵人把她娶了去呢?这样的容貌即使是和尚也会心动吧!

很快,苏苏便换去了舞姬服,穿着一身白色流衣坐在了天字座为众人倒酒,看她熟络的样子显然像殷丞贺兰雪等人都见过了,她是第一次见金城与司楠,于是首先对金城打起了招呼:“在下苏苏,二位倒是面生。”

金城听到苏苏的话,浑身颤抖了起来,他举起手哆哆嗦嗦的指向苏苏,结巴道:“你……你……你!!!!你是男的???女装大佬!??”

众人似乎都在等待金城这样仿佛失恋的模样,一副果然会如此的样子,竟然齐齐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不只是你,每个第一次听到苏苏说话的人,都是这样的表情,不管男女,看来你也能着道啊!”贺兰雪幸灾乐祸的笑了,好似为刚刚金城的行为出了一通气。

苏苏似乎对这个习以为常,即使面对众人的笑谈也依旧彬彬有礼道:“在下的确是男性,让公子见笑了……”

“公子第一次来这雪仙楼,苏苏一切草民,比不得你们万金贵躯,有何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金城突然觉得一切幻想都破灭了,他终于知道为何那些达官贵人放着如此美丽的女人不娶了,合着人家是大兄弟啊!可是这容颜……真的……让金城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感觉突然失恋了……

“是我失礼了……在下金城,这位是司楠。”金城很快就调整好了状态,不就是女装大佬嘛!又不是没在漫展见过,我不看您的脸不就好了!

苏苏微微一笑,金城不小心又扫到了他一眼……不由得目光再次呆滞……这!根本看不了嘛!就你这样貌!就算你是男的!谁敢跟你称兄道弟啊!估计很多直的都可以便弯吧!不行!我要守住守住!

“金城兄弟不用在意,我们大家都一样,无论男女第一次知道苏苏的真实身份难免都难以接受,不过苏苏人很好,从来都不会因为这件事去在意什么,你也不用太过拘谨了。”殷丞帮金城解围,顺便帮他倒上一杯酒,以后他们俩可就是合作关系了,如果那件事能成,金城将是他最好的朋友!没有之一!而且固若金汤!

殷丞一说话,贺兰雪顿时恢复了冷脸,继续呆在一旁看着其它表演,一副不认识殷丞的表情。

“咳咳!喝酒喝酒!”金城一边尴尬的喝酒一遍问像苏苏道:“不知今天来雪仙楼喝酒的还有什么有趣的人吗?我还挺想结识一番的。”悬赏封印的任务可不能丢,这可是目前唯一一个能得到六星体验卡的任务,说什么也要完成!

这苏苏如此美貌,必然北域的达官贵人都有涉及,应该能问出点线索吧。入侵者……谁会来入侵雪仙楼,目的又是什么呢?最近雪仙楼是得罪了什么人吗?

“有趣之人……”苏苏迟疑,他不太清楚金城来历,胡乱给别人引荐似乎不太妥当。

殷丞道:“苏苏尽可放心,金城兄弟他可是淮王之子,这次回来便是认祖的,之后也会去皇城,由皇帝亲封郡王。”

“竟是你啊!”苏苏恍然大悟,如今凉城沸沸扬扬,没有谁不知道淮王的私生子回来了!于是苏苏掩面站起,随便一个动作都有说不出的风情万种……简直就是直男杀手啊这货!

只见他突然拉起金城,不顾金城反对,就将其带出天字座,金城只想咆哮,男男授受不亲啊!你拉我就拉了!还拉手!故意整我的吧!金城虽然知道这货就是个大兄弟!可为什么还会心跳加速啊混蛋!!

“别说话,跟我走。”苏苏说完放开金城的手,金城连忙甩了两下表示不满,真是的!竟然不由分说就拉手!真是太……太!!!太难为情了吧!你真的把自己当成男的吗?

苏苏将金城拉到一处角落,这里基本上远离舞台了,属于最偏远的位置之一,可是却也有一个被面纱遮挡的座位,也不知道在里面的人能看清楚啥。

拨开面纱,金城便看到一个糟老头子坐在里面,他大概六七十的样子,毫无坐相的坐在地上,上半身则趴在小桌台上,手里端着一个小小的酒杯细细品味,好似要是喝完了这杯便再也喝不到酒了一般。

这糟老头子的酒鬼就是有趣之人?金城顿时想到各种电视电影,好像类似他这种人的确很神秘,经常是那种超级高手隐于民间那种,等待着主角出现然后一阵指点,便成就了主角的崛起之路。

“豫老鬼,又有钱来喝花酒了?上一次的钱之够喝半壶,这次多带了些?”苏苏倒是熟络,直接再其面前坐下,金城也老实的坐在一遍。

豫老鬼早已认识苏苏,即使是熟人,却也毫不掩饰的盯着他看道:“反正不管是男是女,都只是看看,你依旧那么好看啊,要是个哑巴就好了,听着你的声音我浑身不舒服,你来找我可不是为了让我这糟老头子盯着你看的吧?这小男孩找我有事?”

金城听着豫老鬼的话也顿时有同样的感触,要是苏苏不说话,那一切的一切都是多么的美好,即使只是远远的观望一下也都足够了……可是他一开口,那纯正的爷们腔调让他觉得浑身难受,恨不得把他的嘴巴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