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怎么改变装扮,我们都知道长月领主的身份,就在我们带她出来的时候,她还不断挣扎道:“你们在搞什么,我什么事都没有犯啊!”

“没有犯?之前在变异蛆虫泛滥的时候,无数监控拍到你的模样,你还敢回来学校,你胆子挺大的,好像当我们警方都是盲眼的一般。”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快放了我,我什么都没有做!”

我来到她的背后骂道:“你又是在搞什么鬼,不要以为这次还可以帮到皮尔斯,他和断命鬼都是逃不掉的!”

“你们该死,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对方的话语好像还真和长月领主不一样,昔日的她一副肆无忌惮的样子,怎么可能好像她这样懦弱,我拉着刘雨宁说:“我们先调查清楚,这个人看起来不像长月领主!”

“怎么可能?”

“性格和行为完全不一样!”我说。

“难道又是整容?”

“我觉得是长月领主估计整容成她了,然后她现在又改变了其他容貌的话,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我们都找不到她,好像他们这样的人根本不可能用身份证的,躲藏在修道院或者野外,我们绝对找不到!”

“希望你说的不是真的,哎,要是如此皮尔斯也可以利用这个方法逃脱,更加不要说断命鬼了。”

“不管怎么样把这个长月领主带回去先吧!”

我们没有把她带到审讯室,而是拉着她来到平时普通人审问的地方,只有是嫌疑犯才会到审讯室的。

因为刚才我的说法,刘雨宁改变策略了,这位长月领主被我们带到审问室后,一直很慌张的,我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但还是说道:“你不认识皮尔斯?”

“什么皮尔斯我不清楚啊,我家住在中山南路附近,我每天都去上学,我爸妈也在,我怎么可能会认识什么皮尔斯,几位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

“你没有一位同学跟你很熟悉吗?昔日!”我没有回答反问。

“我熟悉的同学很多,不过有个女生转校了,之后我就再也没有看到她,她临走那天跟我拍摄了许多合照!”

“你怎么还记得如此清楚呢?”我问。

“我这个人很孤独,很少和其他人接触的,也就只有过她这样的朋友!”

“她叫什么名字?你又叫什么名字?”

“我叫伏碧雪,她是杜玉婷。”

我让老晓马上去调查这两个人在资料,很快就查到杜玉婷的资料了当时她的模样果然和现在的伏碧雪不一样,但我看到颅骨的轮廓,和长月领主很像,对比之下我就知道长月领主其实就是杜玉婷。

她曾经在真光初中念过书,根据伏碧雪的说法,当初她们在一块的时候,还挺亲密的,两个简直可以说是形影不离,关系非常好。

伏碧雪道:“要不是她的离开,我也不会好像现在这样过的如此孤独,两位警察同志,难道你知道她的人在那里吗?”

“我们正在找她,她是个罪犯,而且犯下了许多罪恶,我不希望你再和她有什么关系!”刘雨宁责备道。

“怎么会?我昔日最信任的朋友,她竟然这样的人!”

我看伏碧雪好像还挺孤独的,她是那种基本不和任何人打交道的女孩,却认识了杜玉婷,她们两的生活应该是比较安稳的,但后来杜玉婷突然离开,伏碧雪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都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不见了的,甚至她离开的那天,都没有告诉她原因。

伏碧雪一直等待着杜玉婷的出现,却到今天都没有找到。

虽然失望,但伏碧雪还是道:“如果找到杜玉婷,我还想见她一面,很想跟她说话。”

“这个需要看具体情况,好像杜玉婷这样的罪犯,不把一定可以随便看到的!”我回答。

“好吧,两位警察同志,没事我想先回去了,我学校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处理呢!”伏碧雪问我。

我看了她一眼,确定没什么问题这才让一名女警送她离开,刘雨宁问我:“你觉得伏碧雪没有可疑吗?”

“不会是她的,她只是曾经和杜玉婷接触过而已,就连帮凶也算不上,最多只能确定,杜玉婷没有离开学校之前和她在一起过,我们再找人往这个方向调查下吧,或许会找到线索。”

“我会让人去她们班上问问的,包括她昔日的老师。”

“我也和你去吧,反正我最近也没事做。”我回答。

说着我们马上出发,经过一段路程,很快就来到真光中学了,这里只有初中部,面积却挺大的,按照伏碧雪的说法,我们来到找到了昔日她所在的课室,这里也是杜玉婷之前念书待过的地方。

进入到里面,我们首先看到一位仪态端庄的女人,她正在和许多学生讲课,发现我们突然进来了,还以为是那位同学的家长,有点难为情地跟我们说道:“两位你们有事等我上完课再说吧,不要在这种时候进来,或者可以去我的办公室等待。”

刘雨宁才没有时间等她呢,直接拿出警官证就道:“警察,我们有事找你!”

知道我们的身份,眼前的这位女教师马上警惕起来,微笑道:“原来是警察同志,你们来找我是因为伏碧雪的事情吗?”

“是的,我们到外面再说吧!”我建议。

这位教师跟着我们到外面去,之前她和自己的学生安排自习。

来到外面的走廊,我就开口道:“你好,你是陈老师吧,伏碧雪最近没有什么异样吗?现在她的人已经在警局了。”

“是的,她不会是犯了什么事情吧?怎么你们都要抓她啊,虽然她不是一个好学生,性格又特别孤僻,对任何人都是一种冷漠的态度,但惊动到警察这样的事情,她是不会做的。”

“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了解一些情况而已,你只要如实地告诉我,最近她的表现就行了。”我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