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如百灵,带着几分慵懒,仿佛能渗入到人骨头里。
林渊回头看向楼梯处。
一抹绝世倾城的靓影出现在了林渊眼帘中,一袭白纱长裙,长发飘飘,如同从仙界降临的仙女一般,气质出尘。
秦牧月,年轻一辈中,最出彩的女人之一,出身于古老的秦家皇族,倾国倾城的容貌,不知道令多少绝代天骄沉沦。
她的出现,令蔺海顿时激动无比,有了秦牧月在,偌大的白洲,有谁敢无视皇女之威动他蔺海?
“小子,皇女都登场了,你这个跳梁小丑,还不赶紧跪下求饶,否则的话一旦皇女震怒,对你而言就是灭顶之灾!”
蔺海狰狞笑道。
缓缓走下的秦牧月听到蔺海这番话,脸色顿时变了,她刚要开口,站在楼下的林渊率先说话了。
“秦家皇女,确实挺唬人的,可我想杀的人,哪怕是天王老子也保不住!”林渊话音冷漠,朝着蔺海缓缓走去。
轰!!!
一股披靡之势,顺着林渊体内轰然爆发,那原本还在叫嚣的蔺海,仿佛一叶孤舟,丢在了惊涛骇浪的怒海中,随时都有可能崩碎解体。
嘭,蔺海承受不了这股可怕的威压,直接跪在了地上,眼珠子鼓的很大,血丝密布,他奋力的转过头看向秦牧月:“皇女……救命啊!”
秦牧月已经来到了楼下,额头紧皱,冷漠的看着蔺海:“你面前这位,是当代四大苍龙少主之一,江州之主,战神谷少主林渊!”
“连我,都得忌惮他三分,你好大的胆子,拿我的名字去压他,你觉得他可能会把我放在眼中?”
嗡嗡!!!
蔺海感觉到头脑发胀,浑身发颤,他惊骇绝伦的看着前方杀机毕露的林渊,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招惹了这样恐怖的存在。
“蔺瑞乐啊,你踏马的杂碎,可是害死老子了啊!”
蔺海心中悲愤狂吼。
旋即,他哆哆嗦嗦看向林渊:“林少,林少开恩啊,是我狗眼看人低,有眼不识泰山,您就把我当成个屁给放了吧。”
“人参,我给林少人参,三百年份的野山参,分文不取,就当是赔罪了,林少您千万千万饶命啊。”
蔺海咣咣叩头,鼻涕一把泪一把。
往日,他耀武扬威的依仗,在林渊的眼中如同废纸,他慌了,大好年华,亿万身家,他还没过够呢!
这万丈红尘,他可是留恋的很。
“你口中的三百年份野山参,在我眼中不值一提,所以你拿出的条件,还不足以换你的狗命。”
林渊走到了蔺海面前。
此时,秦牧月苦涩一笑,来到了林渊身旁:“林少,不知道可否卖我一个面子,饶了他的命?”
秦家皇女,天潢贵胄!
若是换成其他绝代天骄,恐怕会立刻点头,毕竟蔺海的狗命,不值一提,而让秦牧月有好感,才是最重要的。
“不行。”
“他必须死,你若想动手拦我,拦便是了。”
林渊断然拒绝。
秦牧月看着林渊的脸色,终究还是摇了摇头,退到了一旁,她不可能因为这么一个垃圾,去与林渊交恶,不划算,不值得。
“皇女,皇女大人,您救救我的命啊,念在我蔺家是秦家最忠诚的狗,您就救救我吧,呜呜呜!”
蔺海崩溃了。
秦牧月的放弃,让他彻底再毫无性命可言。
只是,他的乞求在秦牧月眼中,显得毫无分量可言。
“你该死了!”
林渊俯视着下方已经心态崩溃的蔺海,冷漠开口,下一秒,他伸出手掌朝着蔺海头上拍去。
噗,血雾爆出一团,旋即蔺海倒在地上。
“我买了一枚野山参,他们给我的确实林下参,蔺家是你的奴才,你得负责,得给我一个说法。”
林渊转身看向秦牧月沉声道。
……
……
秦牧月愣了,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被林渊给盯上了,旋即她不由自主的苦笑起来:“林少,果然是霸道无比啊。”
“行,既然林少都这么说了,那我自然得给足林少面子,咱们去二楼坐一会儿,我让蔺家家主过来。”
秦牧月抬手,示意林渊上楼,林渊自然无所畏惧,抬脚上了二楼。
二楼,依旧是药铺。
不过药材比较高级,许多不常见的这里都可以看到,至于三楼的话,则是天祥斋存放一些珍稀药材的地方。
二楼办公室,秦牧月与林渊坐在茶桌对面,秦牧月站着,如同细葱的手指拎着一个茶壶,给林渊倒了壶茶。
“一枚三百年份的野山参,两枚百年野山参,另外林少的钱如数奉还,附带着十个亿的现金。”
“不知道,林少可否满意?”
秦牧月声音轻灵,说出的条件哪怕是林渊也无法拒绝,他轻轻点头。
秦牧月笑了:“当初我见你的时候,你还不是苍龙少主,短短两三年没见,你已经成长到了这一步。”
“说实话,我很羡慕,也很崇拜,若非我是秦家皇女,恐怕现在已经成了你的小迷妹,成为你的追随者。”
秦牧月说话简直不要太好听,就算是林渊听了也感觉到舒畅无比。
从古至今,哪怕是无情帝王,也喜欢被拍马屁。
“秦小姐说这些话,没必要,你堂堂皇女,身份高贵,不需要恭维我,等我拿到自己应该得到的,便会离开。”
林渊喝了口茶,没再说什么。
秦牧月不再说话,而是坐下去,手托香腮,面带笑容,直勾勾的看着林渊。
被美女注视,本应该是件很舒服的事情,最起码心理的满足与虚荣得到了满足,可如今林渊,却被秦牧月看的如坐针毡。
干嘛啊!
直勾勾的盯着,面带笑容,把林渊给看的,连嘴角那一抹笑意,都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皇女大人!”
噔噔噔。
楼梯处,有仓促的脚步声,林渊顿时松了口气,要是再不来人,继续被秦牧月盯着几分钟,他估计就忍不住了。
秦牧月似乎很懊恼,被人打破了这种感觉,让她心中不舒服。
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跑了过来,手捧三个锦盒,眼珠子血丝密布,眼睛肿着,很显然刚刚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