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对方迟迟没有说话,最终,万分疑惑说道:“像是在指导?”
“什么?指导?用你刻画的绞杀阵法指导?指导什么?怎么绞杀猎物吗?哈哈哈~”
又有人忍不住叫了起来,还带着浓浓的戏谑。
但是也有人没有被这玩笑话给逗乐。
“你专研阵法一道,对绞杀阵法更是具有极大的天赋。更别说这阵法是你亲自刻画的,应该没有人比你更加了解。你详细说说,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此刻,被困在绞杀阵法当中的丁宁沉默的看着伤痕累累,哭爹喊娘的童顺,又看向奄奄一息,神色悲愤凄惨的唐峡,挑眉,露出了熟悉的恶魔微笑。
“啊!老大,你放过我吧!我的小命高低要被你搞死了。呜呜~”
“我这哪里是被困在绞杀阵法里,我这明明是被困在你的杀意之下啊!呜呜~老大,你别踹我,我自己出去。”
悲催缩在庄菀菀护盾之下的唐峡悲愤的往外爬去。
没错,丁宁将他们丢出去之后,他们费力逃遁回来,三次,整整三次了!每一次看到他们回来,丁宁都笑意盈盈的看着他们,然后毫不留情的把他们给丢出去自生自灭。实在是太悲惨了!希望明明就在面前,可是却一次又一次的破碎。
童顺和唐峡已经来不及哭了,因为他们现在只想抱住自己的小命。
庄菀菀明白了丁宁的心思,但还是皱起眉头,问道:“你用这样的办法让他们战斗,太冒险了吧?”
冒险?如果一直在温室里面生活,怎么成长?这种三岁小孩都知道的事情难道还要他来说吗?
“你这是什么眼神?瞧不上我吗?”见丁宁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盯着自己,庄菀菀怒了,一拳挥出,丁宁瞬间被打飞出去。
“既然你把这绞杀阵法当做历练场所,那你自己也去试试吧!”
“我擦,老子去你妹的!”
被打飞出去的丁宁急了,这娘们都不打个招呼吗?
等等,这冲过来的是什么玩意?怎么比球还大!这鼻青脸肿的……!
“童顺,你往哪里跑?赶紧给老子滚蛋,别过来。”
“嘿嘿,老大,我好想念你啊!”
“你妹啊!唐峡,你也跑过来干啥!”
“嗷!”
丁宁脸色大变,气的直骂娘。
都是一群什么混蛋?看着自家老大陷入危险当中,有那么高兴吗!
丁宁欲哭无泪,使出踏步流星避开攻击,迅速朝庄菀菀所在的安全地带飞去。下一刻……
“啊!庄菀菀,你个臭娘们!”
庄菀菀傲娇的昂起脑袋,一脚把他踹了出去。
“好好练练,别辜负了这大好的机会。”
丁宁被赶了出去,深刻了解到了这群人浓浓的恶意。而后爆发了!
没错,不就是一个绞杀阵法吗?对丁宁来说还真的不过尔尔。这个绞杀阵法用来培养童顺和唐峡还有点作用,可是对丁宁来说根本就不够看的。他脚下几步轻点,轻巧的避开阵法中的攻击。
童顺和唐峡更是不会放过这样的大好机会,铆足了力气跟在丁宁身后。他们的功法虽然说不上顶尖,但是原来逃命绝对不可小视。有丁宁在前面抵挡,童顺和唐峡顿时压力大减,同时也暗自心惊。
他们两个可是亲自领教过这绞杀阵法的厉害的,他们几次都险死还生,逃命般的冲到庄菀菀的庇护之下才能够得到一点点喘息的机会,现在有丁宁‘护着’,他们简直不要太轻松了。
丁宁深深的叹了口气,本想给他们一个历练的机会,算了。反正他们也伤成这鬼样子了,这绞杀阵法也算是物尽其用。想着,他飞身而上,迅速踩了几个方位。
童顺和唐峡紧随其后,有些懵逼。刚才看老大的走位还十分精准,每次都可以避开阵法当中的攻击,给他们很好的喘息机会。可是现在这是什么蛇皮走位?
两人呆愣的功夫,丁宁突然出手,单手结印,一道灵力打在了虚空之中。只见一个透明的东西漂浮出现,而后又隐藏起来,但是周围的环境却随之一变,刚才还杀机四伏的阵法瞬间划开,露出了本来的面目。
看着熟悉的凉亭,熟悉的阿寿,熟悉的凤尊。童顺和唐峡总算确定他们从这绞杀阵法中出来了,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嚎道:“我们可算是出来了,太可怕了。”
“这到底是谁干的?”童顺到底是童家的,从小娇生惯养,如何受得了这样的委屈?当场就吼了起来。
唐峡吓了一跳,惊异不定的看着童顺。他虽然也满肚子的愤怒,但是这里是吴家,他一直劝自己忍着,现在……
“对啊!谁干的!”唐峡突然挺直了胸膛,跟着大吼出声。
丁宁清楚的看到,他此刻神采奕奕,十分兴奋。
也是,这些年一直都压制着自己的情绪,这样的事情,他怕是早就想干了吧!
丁宁眼中透笑,也跟着叫道:“吴家的,给老子滚出来!你们就是这样请我来的吗?要打要杀干脆点,用这种不入流的阴谋诡计阴我们,呸!信不信老子让你整个吴家都遭殃!”
“咕咚~”
“咕咚!老,老大,这话说过了。”
“过了吗?”丁宁转过头看向一脸胆战心惊的童顺和唐峡,砸了砸嘴,说道:“我还没说到精彩的地方呢!我觉得还可以再发挥一下。”
“别了吧?”唐峡快哭了,叫叫就算了,难不成还真的和吴家正面刚?他可听说了,吴家隐藏了一位强大的老祖,早年就传出已经有了元婴修为。他们要是真的杠上了,只怕小命是真的要交代进去了。
童顺也有些紧张,低声说道:“老大,我们和吴家不对付,也不用那么嚣张的。这里是他们老巢啊!”
“对!既然是老巢,打起来肯定爽!”
“唔唔~”丁宁怒视,这两丫的混蛋玩意捂他嘴巴做什么?
这时,几道人影出现在了他们面前。为首的人身穿十分耀眼的烈阳宫弟子服,身旁还站着几个,无一例外,全都是烈阳宫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