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阳宫之前发布的绞杀令,要杀的人是他们!

意识到这个,王烈风顿时心惊胆战。他们杀了烈阳宫的弟子,而且还蒙骗了世人,让人以为长生派的余孽都已经死了!他们……

快撤!

王烈风急速往后移动,丁宁眉头一皱,叫道:“拦住他!”

“爹,救我!”

“……”

过分了,居然叫爸爸!

这时,烈风派深处,一道沉闷的怒吼传来。

“谁敢伤害我儿!”

随着声音落下,一道漆黑的身影从深处掠出。

丁宁抬头一看,嘿,这当老子的一头乌黑的头发,看着倒像是孙子。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他扬声说道:“烈风派作恶多端,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就凭你们?”

王烈元怒吼出声,双手舞动,将王烈风救了下来。

王烈风急忙说道:“爹,他们是长生派的余孽!是……噗!”

“风儿!风儿!”

“你们竟然敢重伤我儿,我要杀了你们!”

王烈元将王烈风放在地上,猛地窜出,流出几个残影出来,速度之快,就跟去烈风袭来一样。阿寿沉着一张脸,挥出流星锤。

这老东西已然是元婴期第四层的修为,阿寿对付起来可没有之前几个元婴修为的人简单。况且他们一路追赶而来,阿寿的灵力还没有恢复到全盛的状态。

丁宁等人正准备上前帮忙,就在这个时候,烈风派深处隐约闪现出一道熟悉的身影。

丁宁脚步一顿,立即转移了方向朝着烈风派深处追击而去。

那个身影,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是烈阳宫的弟子服饰!妈的,这种东西,老子怎么可能看错?

没想到烈阳宫的弟子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烈风派。杀一个两个是杀,杀三个也是一样!

“疾!”

丁宁低喝一声,脚踩追日靴还觉得不够,又给自己加了个疾行符。烈阳宫的混蛋玩意,必杀之!

庄菀菀见了一愣,犹豫当中,阿寿说道:“去帮老大。”

“恩。”

他们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丁宁丢下他们往里面去,肯定是发现了什么!

庄菀菀一路追赶,但是因为自身速度原因,即便是她奋起直追,但很快就不见了丁宁的踪影。她只能勉强的从周围的情况分辨方向。等她好不容易找到了丁宁的时候,他已经和一个身穿烈阳宫弟子服饰的修士战在一起了。

看到这一幕,庄菀菀脸色阴沉,原来是烈阳宫的混账!

“二转空亡!”

庄菀菀冲上前,直接施展出目前修炼成功的最强大招数。

几条灵力藤蔓从她身上快速蔓延,第一时间朝那名烈阳宫弟子延伸了过去。对方不是傻子,见到这个情况,急忙避让。同时一记烈焰斩挥过去,竟断了庄菀菀的藤蔓不说,他那一记烈焰斩引发的灵火还迅速蔓延往她身上而来。

庄菀菀脸色微变,急忙后退。她是木系灵力,对方使用的火系灵力极大的克制了她的进攻。下一刻,她手中幻化出灵木剑,再次冲了过去。

“混蛋!看剑!”

“小娘们,不知道我的身份吗?竟然敢对我出手,看来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陈幸大怒,先是有一个不长眼的小子拦住他的去路也就算了,现在竟然又来了个娘们。当他好欺负不成?他作为烈阳宫在外行走的弟子,不管是谁见了他身上这件烈阳宫服饰无一不恭敬有加。可偏偏……

难道他们是这一次被灭门的人?

陈幸冷声叫道:“不自量力,就凭你们这样的蝼蚁,竟然也敢妄图对我出手。”

“哼!那些没用的废物,一点小事都做不好,竟然留下你们这几个余孽。今天我就把你们都解决了。”

听到这话,丁宁和庄菀菀的脸色都十分难看。这家伙竟然那么轻描淡写的就把灭人门派的事情说的那么轻松,这样的嘴脸实在是可恶!

“你来这里,就是你最大的错误!”丁宁怒喝一声,再次冲了过去。

庄菀菀也不甘示弱,两人齐齐进攻,攻势十分猛烈。

面前的陈幸不过是筑基期第四层的修为,比丁宁等人之前对付的那些修士的修为还远远不如。但是当他们的攻击迎上去的时候,却发现面前这个陈幸远远不是之前他们对付的那些筑基期甚至金丹期的修士可以比的。

烈阳宫果然不愧是越州的顶级大门派,随便一个筑基期的弟子在越州行走也是越级杀人的存在!

丁宁和庄菀菀见他攻来,立即退去。这家伙可难对付多了。

陈幸发现丁宁和庄菀菀安然无恙也是一愣,别的修士碰上他,不死也得重伤。怎么他们两个竟然一点事情都没有?他看的清楚,丁宁和庄菀菀的修为都比不上自己。可是他是烈阳宫的弟子!从一开始就修炼无上功法和秘籍,实力卓绝。越级杀人也不在话下,怎么可能对付不了几个余孽?

他眯起眼睛,惊异不定的打量着丁宁和庄菀菀,突然眼神落在了丁宁身上这几件散发着幽光的灵器上。他还奇怪,为什么自己的攻击竟然无法重伤他们,原来是因为他们身上有强大的灵器抵挡住了他的攻击!

这样的宝物,连他都没有,怎么能落在这平平无奇的垃圾身上?

陈幸眼中闪过一道狠戾的光芒,而后双手成拳,朝丁宁打了过去。

“烈阳拳!”

“哼,你以为就你会这个?老子也会。”丁宁双手成拳,凌厉的拳头犹如烈日一般轰然砸下。

“烈阳拳!”

同样的招式,两两相对,庄菀菀忍不住眯起了眼睛,后退几步,心里十分担忧。

丁宁的修为到底比不上陈幸,即便他身上有防御灵器穿着,但是难免会吃亏。可是当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她错愕的发现自己之前的担忧完全就是多余的。

丁宁没事,不仅没事,而且连头发丝都没有少一根。

相比之下,陈幸却显得狼狈许多。

这……

“怎么会这样?这不可能!小子,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我烈阳宫的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