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咳咳~”
丁宁急忙往旁边滚去,险险的躲开了对方的攻击,脑海当中,鸿蒙之灵说道:“宿主,你身上的金羽连环甲是化神级别的宝物,这只七彩烟云雀对你的攻击会被大量吸收掉,但是也会大量的消耗你的灵力。等你的灵力耗尽之后,可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为今之计,只有用《装死术》才能够骗过它。它认为你死了,说不定会放你一条生路。说到底,它要的就是金钩百煞爪和金羽连环甲,让给它就是了。”
“……”
这说的是一个系统应该说的话吗?丁宁狠狠抽了抽眉角,这样的话,就算是小孩儿都不会相信,更别说身后这只金毛鸡了。只怕他一装死,就被这家伙吞入腹中了。丁宁是绝对不会冒险的。他可没有把握从这只金毛鸡的肚子里爬出来。
况且……《装死术》是什么鬼?那么敷衍的吗!
丁宁怒问:“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立马上缴金钩百煞爪和金羽连环甲,求它饶你一条小命。”
我呸!
丁宁大骂一句:你丫是不是脑残?老子觉得把你交出去更有用。
鸿蒙之灵有些忧伤,但还是说道:“宿主,保住小命要紧啊!”
“啊!”
一道重击下来,丁宁哀嚎一声,又一个打滚翻了几下。他伸手一摸,妈的!被烧成光头了。
丁宁怒视着身后的七彩烟云雀,说道:“你要杀了我,难道就不想想你的同族吗?”
“我可是获得了它的传承的!”
“可笑,我族的大能怎么可能会收一个人族的蝼蚁作为传承者?”七彩烟云雀冷喝一声,张开了硕大的鸟嘴,又喷出了一团浓烈的火球。
“我如果不是他的传承者,怎么会知道你们是同一族的呢?”
丁宁抛出这话,干脆也不逃跑了。捂着自己的胸口,气喘吁吁的看着面前比他高大了不知多少倍的七彩烟云雀,说道:“我不仅是他的传承者,而且我还知道了所有关于他的秘密。”
“你难道不想知道他游历在越州这几千年来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吗?”
面前的七彩烟云雀果然中计,它停了下来,硕大的眼睛疑惑地盯着面前的丁宁。
“你都知道些什么?”
“我可以告诉你,但是我怎么保证你不会要了我的性命?”
“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我就留你这条小命。”
七彩烟云雀高傲的昂起头颅,看着丁宁的眼神充满了不屑。
“口头上的保证,可没有任何的效果。我要你发誓,立心魔誓言。”
“你说什么?”七彩烟云雀暴怒。
一个修为低劣人族蝼蚁,竟然敢大言不惭的让他发心魔誓言?
“你找死!”七彩烟云雀怒吼出声,一道比之前更加强大的火光喷了出来,那架势,恨不得把方圆三丈的地方都给烧了。
丁宁立即催动灵力,使用身上的金羽连环甲防御对方的攻击。
这一击俨然充斥了他极大的怒火,威力比刚才还大出一倍不止。生生把丁宁给烧得灰头土脸的。所幸他穿了金羽连环甲,否则现在已经被火烧成渣渣了。
丁宁痛苦的咳了咳,看着面前怒气冲冲的七彩烟云雀,说道:“阁下最好是好好想想清楚,你难道真的不想知道金羽仙人的事情吗?它游历越州这些年,可知道不少关于人族的机密。”
“你说什么?”七彩烟云雀一愣,惊异不定的看着面前的丁宁。他说的难道是真的?可是金羽仙人怎么会把那么重要的事情告诉这样的蝼蚁?
如果说他刚才满是怀疑,在丁宁故意透露出这些事情的时候,他已经相信大部分了。普通的蝼蚁是没资格知道这些事情的。
他真的得到了金羽仙人的传承?也许,也是金羽仙人想通过他来传递什么消息。
想到这里,七彩烟云雀顿时收起锋芒,变身成为了一个身穿七彩衣的男人。
“你且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
“嘿~发誓。”丁宁咧开嘴角,露出一口晶莹透亮的大白牙。
他就知道,用这办法也许可以骗到他。果然!
七彩烟云雀死死的瞪着丁宁,最终咬牙,说道:“我可以立下心魔誓言,绝对不伤你半分汗毛。”
“啧啧啧,我虽然是修为不深,但是也知道心魔誓言,你这发誓发的有些草率啊!”
“你!”七彩烟云雀黑了脸色,知道随随便便怕是糊弄不了面前这狡猾的小子,当即怒声问道:“你想怎么样?”
“这样,我说一句,你说一句。只要你心魔誓言立下,我肯定把我知道的关于金毛……金羽仙人知道的那些人族机密都告诉你。”
“你若是骗我当如何?”
“既然我们都信不过对方。那我们都立下心魔誓言,如何?”
“好,你先!”七彩烟云雀瞪着丁宁,显然依旧没有相信他说的话。
丁宁眼珠子一转,双手翻滚,竟然真的做出心魔誓言,看的七彩烟云雀都是一愣。这小子不过才练气修为,如何会心魔誓言?八成是从金羽仙人的传承和记忆中知道的!
他眼中闪过幽光。
只听丁宁说道:“我,丁宁,在此立下心魔誓言,只要……”
七彩烟云雀黑脸,说道:“本座史正珺!”
“屎真俊?”丁宁眼睛一瞪,现在妖修取名字都那么别出心裁的吗?
“不错!”史正珺高昂起头颅,很是自傲的说道:“本座就是史正珺!”
“好,真是好名字!”丁宁果断竖起大拇指,而后接着说道:“我,丁宁,在此立下心魔誓言,只要七彩烟云雀史正珺愿意立下心魔誓言,发誓绝对不伤害我和我的兄弟,我就会把关于我知道的关于金羽仙人知道的那些人族机密都告诉他!”
丁宁双手结印,复杂的心魔誓言很快就完成了。
但是史正珺却不高兴的皱起眉头,说道:“我刚才只答应不伤害你,可没说不伤害你的兄弟。”
“此言差矣。如果你要伤害我的兄弟,那我肯定是要和你打的。我一旦和你打了,那难免就又要回到刚才的问题上去。这样一来,还不是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