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卿,你是大师兄,你也说说吧!”问天羽对顾少卿非常器重,甚至把他当做蓬莱岛下一任岛主来培养。

顾少卿微微点头:“此次仙盟大会,弟子若是不能摘得桂冠,愿自刎谢罪!”

众人骇然,顾少卿此话也说得太满了。

他是蓬莱岛大师兄,在核心弟子之中战力第一,可是蜀山仙宗和万兽山庄的弟子也不是吃素的。

“少卿,万不可大意,其他几派弟子都不可小觑,还是小心一点为好。”神炎岛主笑着说道。

“据我所知,万兽山庄消失一百多年的大师兄回来了,而且实力深不可测,他将是你的一大劲敌。”鬼木岛主沉声道。

“你说的是萧别情吧,此人的确是不世奇才,也是少卿的一大劲敌。”暗月岛主点了点头。

“还有蜀山的大弟子徐悲歌,此人剑术超群,天赋异禀,据说已经被内定为下一任的蜀山掌门。”

众人对这个几个名字都不陌生,以上两人都是万兽山庄和蜀山仙宗实力最强的弟子,只有顾少卿有这个实力与他们一战。

“弟子心里有数!”顾少卿不善言语,但是他的话无比坚定。

“狂战,你在想什么呢?”问天羽见狂战一直没有说话,不由得一问。

“属下没想什么。”狂战一愣。

“少卿虽然不是你的弟子,但是受过你的指点,你也算他半个师父,你也说说吧。”

狂战沉吟片刻:“少卿的实力大家都知道,我也很放心,可是我们大家似乎忽略了一件事。”

“什么事?”众人都齐刷刷的看着他。

他们刚才可是把另外两个仙宗的大弟子都给点名了,顾少卿的对手只有萧别情和徐悲歌,再无其他。

而且顾少卿对自己的实力是非常的自信,可见他有很大的把握能击败那两个仙宗的大弟子。

如此一来,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你们别忘了,除了我蓬莱岛、蜀山和万兽山庄,还有一个九嶷山。”狂战沉声道:“我们不可不防啊!”

“九嶷山?”暗月岛主一愣,旋即不屑道:“九嶷山都连续放弃五届了,历年的仙盟大会根本就没有九嶷山的参与,你突然说起这个做什么?”

“九嶷山虽然也被称为四大仙宗,可这个宗门非常特殊,一直都是一脉相传。”神炎岛主笑着说道。

“说的也是。”鬼木岛主笑吟吟说道:“仙盟大会是弟子之间的角逐,九嶷山至今都没有找到继承人,这一届大会肯定也会放弃的。”

说到这件事,九嶷山连续五百年放弃仙盟大会的资格赛,成为其他三大仙宗的笑柄。

毕竟其他三个宗门弟子最少的万兽山庄也有近两千弟子的规模,弟子最多的便是蜀山,有近一万弟子,是四大仙宗弟子之罪。

唯有九嶷山,自古以来都是一脉相传,连个弟子都找不到,实在是让人叹息。

“我不这么认为。”狂战说道:“我知道他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这一次的仙盟大会与以往不同,关系到升仙台之争,我估计他是不会放弃的。”

大多数人都认为九嶷山会和以往一样,放弃仙盟大会的参赛资格。

问天羽则是沉吟片刻,显然是对狂战的话上了心!

就凭这一点,他问天羽也自愧不如。

就算是一个傻子,活了千年也会成为一个绝世高手。

“九嶷山的事可大可小,也没什么,按照惯例,每个宗门可是有五个参赛名额的。”暗月岛主笑吟吟的说道。

她此话倒是不假,当初四大仙宗定下的仙盟大会之初,便规定了每个宗门只有五个名额。

作为四大仙宗唯一一个一脉单传的仙宗,九嶷山无疑是最为吃亏的。

不过迄今为止,九嶷山也没有参加过一次,但是每一届的仙盟大会九嶷山所出的奖励却是最为丰厚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其他三宗的人才没有将九嶷山踢出局,一直都承认九嶷山是四大仙宗之一。

说白了,其他三宗纯粹是把九嶷山当做冤大头。

反正你九嶷山没有弟子,东西却照样出。

傻子才会拒绝!

“好了,大家都散去吧,你们五个一定要加紧时间修炼,十年之期转瞬即到,不可荒废修行。”问天羽嘱咐道。

“弟子遵命!”

待众人离开后,问天羽迫不及待拿出了诛仙剑!

看到诛仙剑,问天羽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纵然是他这般强者,也忍不住激动。

“诛仙剑啊诛仙剑,终于到了我的手上了。”问天羽狂笑道。

他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人亲手将诛仙剑送到自己手上,只是为了换取一枚天魅樱华。

当诛仙剑在手的那一刻,问天羽的道心已经松动了,他已经将诛仙剑当做是自己的了。

甚至于他也不会把天魅樱华给君天邪!

“大岛主,万兽山庄的使者到了……”骤然,一个人折转回来,正好看见问天羽面前的诛仙剑。

正是狂战!

看到诛仙剑所绽放出的神光,狂战脸色一惊:“这是……”

问天羽急忙将诛仙剑的神光掩盖下去,将诛仙剑收起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狂战,你去而复返所为何事?”

狂战愣了片刻,但很快醒悟过来:“大岛主,万兽山庄派遣了使者前来,商量仙盟大会的事。”

“仙盟大会的事你们四个商量着办,我就不用出面了。”问天羽说道。

狂战一愣,以往这件事都是大岛主亲自过问的,怎么现在他又不管了?

“万兽山庄的使者你去接待吧。”

狂战拱手到:“是!”

狂战转身离开,脸上表情却很是吃惊。

他虽然只是看了一眼,但却已经看出了那把剑的不同之处。

“古剑诛仙吗?”狂战暗自想到。

待狂战离开后,问天羽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