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离开以后,这一幕,立刻有人通知了袁家。
袁家大厅。
袁绍武坐在位置上,屁股一软,直接跪在地上。
“江儿……”
弱弱的叫着,老泪纵横。
他地上,爬到了袁立江的尸体边。
“江儿,你放心吧,不管是谁,我一定不会轻饶,我一定会定你报仇。”
望着惨死的儿子,他的心,似火烧。
毕竟,死就算了,连手臂都断了一只。
一滴滴的眼泪当即掉在袁立江的脸颊上,“袁家所有人听命,不惜一切低价,挖地三只也要把楚逸站出来碎尸万段,再次联系寒冰殿的人,看看对方为什么没动静。”
袁绍武脸色阴沉,毕竟,寒冰殿上次死了四个殿主,按道理,不可能沉寂这么久,毕竟楚逸当初把寒冰殿的小人物当了,寒冰殿的高层应该早已经知道了这件事。
“随便,把地狱使者离渡请来。”
这一次,他不仅要明斗明搞定了楚逸,让楚逸跪在袁立江的面前,或许骨灰盒前道歉,他誓不为人。
而且,除此之外,他还要联系杀手,想方设法,一定要让楚逸碎尸万段,惨死。
不然,难解他心头之恨。
“是家主……”管家听见吩咐,拱手道。
袁立江的离开,注定成为袁家上下的一件大事。
“把楚逸抓到我儿的面前,让他叩拜三天。”
“二叔,放心,我这次,亲自替你把楚逸抓回来,听从您发号施令。”
袁杰把袁绍武扶起来,一脸阴沉的说道。
他何尝不恨楚逸?
上次在酒吧出丑一事,在他心里一直是一个梗。
“小杰,这个楚逸手段太过于无情,你小心为妙啊。”
袁绍武苍老的脸蠕动,苦笑道。
“放心吧二叔,这次楚逸都欺负上来了,倘若还不给他一些苦头,我们袁家以后在三江何以立威?”
所以,他考虑得无比清楚。
“如果能抓活口来,折磨一番最好,实在不行,直接杀了也行。”
袁绍武低沉道。
“放心吧,伤害我堂弟,在三江市,还没有这种人,所以,他必须出手了,不然,似乎连地方他都不清楚。”
袁杰大笑,一切的一切,他早就想好了。
楚逸已经成为了他的头号敌人,所以他怎么可能放过?
袁绍武心在滴血啊,毕竟,袁立江就这样遇难。
可是,事已至此,除了修无止境的报复楚逸,他还能干嘛?
毕竟,人死不能复生。
当天晚上。
袁家大厅。
“袁家主,不知这次找我,又有什么用?”
地狱使者离渡依然戴着面具,除了低沉的声音之外,没有人看见他的表情。
“使者,为什么寒冰殿迟迟未动?我儿袁立江惨死在楚逸手中,所以这次,我不可能放过他。”
袁绍武冷冽道。
离渡笑了笑,平静道:“上次,寒冰殿一起损失了四位殿主,所以元气大伤,对付楚逸是迟早的事情,我想应该快了。而且上次云东楚逸三爷回归宴会,寒冰殿狮子殿主亲自去参加了,看样子,他这次应该主动出击了。”
“哦?”袁绍武不解,他并不知道狮子殿主。
因为,狮子殿主是寒冰殿的领头人,实力高深莫测,没有知道。
离渡看破了袁绍武的疑惑,又笑道:“你当然不知道,狮子殿主的真实容颜没有人清楚,听说他会易容术。所以,上次宴会,他很可能就坐在我们身边。不过,这个楚逸嚣张了这么久,注定必死无疑,很多大势力都注意他很久了,灭亡只是时间问题。”
袁绍武点头,冷清道:“那你们地狱的消息,也没那么精通啊。这次,楚逸彻底惹怒了我,所以我们袁家当机立断,肯定会让他下地狱,但是这个楚逸,自然实力有点,武力方面,我担心我们袁家不够,毕竟我们不是武学世家,所以我先问一下寒冰殿的意思,愿不愿意出武力,毕竟上次花了三亿,没有看见成效。”
袁绍武的声音极为冰冷,上次袁立江的事情,他几乎在一夜之间白了头,现在只想一心致楚逸于死地。
而且,已经让楚逸嚣张有一段时间了。
不过,楚逸现在离开了陈家,倒是让袁绍武微微不解。
不管如何,他这次的决心,没有任何人能够改变。
“这个不用说,寒冰殿,肯定会出手。我这次派人去寒冰殿询问一下情况吧。”
离渡也算这件事的中间人,而且他们地狱的人在楚逸手中也没有讨到任何好处。
“尽快,老夫一刻都不想多等。”袁绍武面无表情,只要让楚逸下地狱,他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离渡点头,身后起来,和他身边的几个黑衣人离开了。
离渡离开以后,袁绍武仰头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之中。
至于,楚逸为何要下此毒手,他还不了解。
但是不管因为什么原因,他心中的怒气当然不会改变。
毕竟,袁立江是他亲儿子啊。
滨河小区。
陈一诺手机握住手机,又惆怅了起来,虽然上次打电话是小离接听了,她还是想再次拨过去。
陈一诺不相信楚逸如此无情,连电话都不回一个。
想想上次飞快的签写了离婚协议书,陈一诺心里就是一阵后悔。
毕竟,楚逸后面的表现,她也看在眼里啊,只能说一时冲动吧。
不过,兰玲对楚逸的看法就没有多少改变,毕竟楚逸现在是袁家的敌人,所以,和他保持距离是最好的选择。
现在反过来,他也被陈家排斥。
导致她更能体会楚逸当时的无奈与窘迫。
“你别想了,一个窝囊废,有什么好想的?做事跟傻子一样,和袁家作对,他不是找死吗?”兰玲不屑一笑,对楚逸的狠反而更加冷冽了。
毕竟,袁家是一流世家,他一个上门女婿,怎么和人家作对?
而且,楚逸一无是处,人家一个偌大的家族,灭了他不就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
陈一诺脸色阴沉,没有说话,甚至是无法可说。
这一刻,他才发现,自己这老妈,是有多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