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壮胆,盛浅予喝了几倍香槟又偷喝了几杯红酒。

等她坨红着脸蛋儿贴在栾凌枭的怀里已经有些不对劲时他才发觉。

“哎……”

他叹了口气,正好借了她醉酒的借口从宴会上离开。

回到车上,栾凌枭将醉酒的盛浅予安置在了副驾驶。

当他弯腰要替她系上安全带时,盛浅予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

那洁白细藕冰冰凉凉,随着她滚烫的脸颊一块儿靠了过来。

“栾凌枭……我好想你……想你……”

醉了酒的盛浅予不知道自己又怎样的大胆,她只是很难受,难受的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男人取掉左脸的面具,眯着眼睛侧脸看她,“丫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盛浅予‘咯咯’一笑,“知道呀,知道。”

她将她的脸贴在他的脸上不停的磨来磨去。

忽然,她转头‘啵’的一声!

红嘟嘟的小嘴,亲了他嘴巴一口。

一点儿没印歪。

她歪着脑袋‘嘻嘻’一笑,“我想亲你……很久了,嗝~”

伴随着一个酒嗝,男人脸上的表情,只能是哭笑不得。

“乖。听话。”他摸摸她的脑袋,无奈的叹了口气。

好不容易将她的胳膊拉开,又将她身上的棉服连她手臂一起裹住,拉上了拉链。

一路上,盛浅予还算听话。

除了晕晕乎乎啥也不知道,一歪头倒在了他的大腿儿上外。

栾凌枭一路上绷着脸,紧着呼吸,僵硬着身体好不容易到了家。

盛浅予早就睡了过去,栾凌枭将她抱回房间,她都没有醒来。

面对着床上被裹住了上半身的年轻少女,说不心动毫无感觉的,那绝对不是男人!

栾凌枭一副头疼样子,她是美丽的,他从不否认。

今晚更似娇嫩的花儿一样,更是引得宴会上不少男人偷窥。

他很自豪,却又有些嫉妒。

因为,他告诉自己,他不能将目光太久的放在她的身上。

“小予儿?”

他弯腰,在床边坐下喊她。

没有半点反应,栾凌枭才伸手将她从棉衣里解救了出来。

快速的将她滚进被子里,栾凌枭一眼不敢多看的闪了出去。

嘲讽的扯扯嘴角,他也不知道,自己逃个什么!

盛浅予半夜口干舌燥的醒了过来,她扶着摇晃坠痛的头从床上坐起。

迷茫的看了看四周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原来她又回到了兰台府1901号。

盛浅予再看身上的穿着,还是那件粉色的裙子,再摸摸的脸,一片厚重的妆容让皮肤很不舒服。

于是,拖着有些疲惫的身体,盛浅予快速的给自己洗了个澡。

清洗好了自己,裹着浴巾的盛浅予拉开衣柜。

还是上次那两件睡衣。

她选了白色的睡裙,穿上后,披着还有些湿润的头发,盛浅予光着脚悄声悄息的出了房间。

原来,已经是两点半了。

他睡了吧?

盛浅予抹黑来到楼道口,抬头望向三楼。

三楼有两个房间,盛浅予不能进。

栾凌枭的书房和卧室,从第一天,他就定下了规矩。

1901号屋内非常的暖和,盛浅予脚贴着地板也并不觉得冷。

可是这会儿,胳膊上却起了鸡皮疙瘩,或许,是紧张的吧。

她想了很久,还是迈步上了楼。

书房的灯,还亮着。

盛浅予深深的吸了几口气,伸手敲门。

“栾先生,你在里面吗?”

清醒的她,还是习惯这样称呼他。

太亲密的称呼,她喊不出口。

过了半分钟,盛浅予正要鼓起勇气再敲门时,眼前的门忽然开了!

盛浅予微张着嘴,抬头向他望去——!

身穿睡袍的栾凌枭,胸口的深V将他洁白而又精壮的胸膛一览无遗的露出。

盛浅予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形,羞的立即低下了头,再不敢多看一眼!

栾凌枭的脸上虽然有些疲惫,但他却很满意看到她此刻的表情。

双手抱怀,男人坏坏的勾唇,“醒了?”

“嗯……我们怎么回家的啊?我、我没给你添什么麻烦吧……”

盛浅予觉得好丢人,她只记得自己喝多了,头有些晕乎乎的,恍惚中好像亲了他……

“有!”

“啊?”

盛浅予惊讶的抬头,还没看清他脸上的表情,身体一转,她便被人压到了门上!

猝不及防!

盛浅予看着眼前的喉结,狠狠的咽了口口水。

两个人来了个过于亲密的接触……

她觉得脚有些痒,于是偷偷的用另一只脚的的脚趾搓了搓。

二人呼吸越来越紧,越来越重。

他的声音,低沉哑然的烧着她的耳朵。

好听、迷人而又性感。

盛浅予红透了耳尖,忽然伸手抱住他的腰,闭上眼狠狠道:“栾先生,你要了我吧!”

轰——!

盛浅予若是抬头便会看到,传闻中令人寒胆畏惧的栾二爷,此刻红透了脸。

张口结舌,许久没有反应过来。

而他张张着手,变得有些不知所措。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被这小丫头反杀了!

盛浅予抖着睫毛,害怕又紧张的抬头,凭着印象中的位置,她轻轻的闻上了男人喉间。

“咕噜——”

栾凌枭狠狠的咽了口口水。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他讶然道。

“是!我很清醒!我知道,我……我们不是未婚夫妻吗?

你说过等我过了20岁我们就结婚,所以早晚我都是你的人!你为什么不现在要了我呢?

我、我没谈过恋爱……我也没有过男朋友……”

她闭着眼睛又紧张又害怕的样子,却还不忘了暗示他。

第一次恋爱!

第一次,想要把自己交给一个人。

栾凌枭的火热已经到了头顶,但他依旧克制着自己,寻找着理智。

不是没有女人勾引过他,可从未有人像她。

那些女人全是冲着他的钱势,只要见了他现在这张脸,个个儿眼底都会露出惊恐和恶心。

对金钱权势的欲望也掩盖不了她们的虚伪!

一个个庸俗不堪,他从未放在眼里,更是从来没有碰过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