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王者意境,足以湮灭一切!在东州无王境的情况下,秦天这一缕王者意境足以让他跻身最顶尖的一行,哪怕比起万药阁阁主都不逊色!
“难怪,难怪!我说海剑阁怎么会放心将阁主之位传授给一个年轻一代,没想到他已经到达了如此成就!”棍宗宗主吃吃道。
同时,再看向邋遢青年时有惋惜。
他们不认为邋遢青年败了。
在巅峰对决中他已经获胜,完全翻盘,只是当一缕王者之意的弥漫,一切又将回归原点,他的优势不复存在,这一战的结果也已经注定。
“他败在了境界上!”不知一人在言语。
境界的压制,尤其是对两个都如此妖孽的人来说,更是至关重要的。
“压死骆驼的一根稻草!”二山主叹息道。
“唐云哥哥,小九哥哥要败了吗?”陈渔紧张的看着这一幕。
“我相信他!”唐云的双眸有无尽的神采绽放,直直的看着舞动棍子的邋遢青年,这是他从未见过的一棍,舞动起,天地变色,苍穹暗淡。
他的一缕王者意境令人震撼,可邋遢青年的这一棍就真的孱弱了吗。
凝视中。
武九霄一棍砸了下去,力道十足,将漫天风暴,无尽神辉稀数的融于一棍当中,一棍,当破万法!
“没用的!”秦天眼眸内有锋利之色涌动,当他动用王者意境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注定,他不可能获胜的,也没有一点的机会。
“咚!”
秦天身上有犀利的剑意弥漫,身后也有人皇一样的虚影浮现,各种强大手段齐齐动用,并没有因为动用了王者意境而有所轻视。
“轰隆!”
骤然间两人撞击在了一起,天地震动,轰鸣之声不绝与耳,人们想是看到了邋遢青年那倔强不去的身影,棍,当勇往直前。
棍,当一棍破万法。
笔直,刚正,眸子清澈不屈,身上有浓郁的棍意流淌弥漫,并没有因为王者意境而有所退缩,他是武九霄,那个东州未曾一败的武九霄。
“轰隆隆!”
如雷霆一样,激烈的碰撞接二连三的响起,不断炸开回荡与天穹之上,伴随的则是一道巨大的光柱,犹如太阳一瞬爆开。
以两人碰撞为原点,朝外延伸,擂台之上先是被一层暗金色的光芒覆盖,旋即直接消融起来,如同人间蒸发,那片残破天地直接毁掉,难以愈合。
与此同时,那金色的光束笼罩在了四根石柱之上犹如金黄色的气流覆盖上面,眨眼的功夫,一片通红如被岩浆包裹如雪般消融。
“快退!”海剑阁强者猛然惊呼。
擂台,要挡不住了。
“刷刷刷!”
哪里还用得到他的提醒,在场的都非傻子,一个个早已看出了不妙,逃跑的时候一个比一个快,几乎是飞速的逃亡。
眨眼的功夫如四散的苍蝇。
没有人敢站在擂台边缘,哪怕是海剑阁阁主也不例外,选择了暂时避让。
随着人们的退避,那太阳一样的光柱猛然炸开轰的一声撞击在即将消融干净的石柱上,刹那磨灭,融化,让其化作残渣。
苍穹之上再无约束。
恐怖的涟漪如汹涌的波涛朝着四方延伸,毁天灭地,让远方的人眺望,犹如天穹崩毁从哪里蔓延出去。
心悸。
先前有阵法的隔绝,四根石柱阻碍了一切,现在没了阵法他们清楚的感受这微波,何其的恐怖,哪怕是东州最强一战怕也不过如此。
“太强了!”棍宗宗主倒吸一口凉气。
明白了掌控一缕王境的恐怖,更清楚的察觉邋遢青年的强大。
只是,谁胜谁负了?
一道道目光凝视那绚烂的光团,他的炸开,犹如小太阳的崩毁,刺目的光芒久久不见消散,人们完全无法看到大战当中的二人。
唐云也不例外。
他在这里顿足,眺望,重瞳感受了灼热与刺目。
“如何了?”他轻声自语,无声呢喃。
一道道目光都一眨不眨的盯着,纵然感受无比的刺目也没人躲避。
余波终有蔓延停止的一刻,刺目的光辉也终有暗淡的一刻,哪怕是再耀眼也有间歇的时候,人们将眸子望去,逐渐能看到两道身影。
呼吸不由急促了起来。
“秦天,胜了吗?”
“掌握了王者意境的他,应该胜了吧?”
“哇!”
一大口精血的喷出,让无数人凝视那道身影,模糊见能看到那人已经站不稳了,听这咳血之音,也隐约猜到是谁。
“武九霄,他败了!”海剑阁阁主轻声道。
这一战,终归没让他失望。
“武九霄,败了吗?”一人人轻声的自语,心绪起伏,并没有因为败者而有所轻视,因为他证明了自己,纵然败也是东州一等一的强者。
“扑通!”
随着众人的话语,那道咳血身影单膝跪下,难以再战立。
可怕的光辉也终于暗淡下去,人们也彻底的看到了场中情景,秦天巍峨站立,没有一丝的动用,他那双幽邃的双眼俯瞰武九霄。
而武九霄单膝跪地,难以起身。
“呼!”
不少希冀秦天胜利的人都长吁口气。
道院的人有一缕失望,说到底武九霄终归是他们道院走出去的人。=
“小九哥哥,败了!”陈渔扑闪扑闪大眼,十分的心疼。
“咻!”
然而,令一道身影忽然笔直的朝下栽去,所有人都惊愕的望去,只见秦天直挺挺的从高空之上摔下,脑袋朝下,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坠落。
“秦天!”
海剑阁阁主脸色一变,呼喊了一声,身体犹如闪电一样冲去,接下了秦天。
一人人忽然倒吸一口凉气。
败者……似乎是秦天。
武九霄虽单膝跪立难以站起,然而,他终归还保留着清晰的意志,没有当场昏厥过去,反倒是秦天直挺挺的倒下。
孰强孰弱,一目了然。
“东州第一人!”楼茂书忽然自语了一声。
以金身九重天的境界击败掌控一缕王者意境的秦天,无外乎已经达到了极限。
年轻一辈当中无人再与他争锋。
同样。
老一辈当中,怕也无人能与之争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