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知道我要干嘛,李国良等人也是面面相觑,生怕我又怪罪些什么,当然了,我这个人非常讲道理的,不会去招惹别人。所以我看着李家伟这幅滑稽模样,只是笑笑,也没想把他怎么着,就是想给点小小的教训而已,我把他扶起来,拍着他的肩膀说道:“我这个人啊,对谁都很大气,但大气也有一个度,你说是吧。”
李家伟苦苦哀求道:“哥,你到底想干嘛啊,我知道错了,我给你磕头认错还不行吗。”
说着他又要跪,我扶住他,嬉皮笑脸道:“哪儿能让李大少跪我呢?咱老祖宗说的好,跪天跪地跪父母,其他人不能跪,毕竟男儿膝下有黄金嘛,随随便便的跪,尊严何在啊?你说对吧。”
“对,对……啊不对不对”李家伟快哭了。
李国良走过来扇了他一巴掌:“不成器的东西,整天就知道混日子,老子的脸都让你丢光了。”
这是做样子给我看呢,毕竟是他儿子。
我好心劝说道:“李副局长,这样就不好了,俗话说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咱们教育孩子,还得从根本抓起,你说是不是啊校长。”
我这话也是对他说的,告诉他做人的根本。
校长连忙赔笑道:“是是是,张兄弟说的没错,看到家伟如今这般模样,我们做家长做老师的,确实有不可推脱的责任。”
“还是校长明事理”我笑了笑说:“所以,以后这种事就不要让它在学校门口发生了,学校里面也不行,外面遇到了你还得下来阻止阻止呢。”
“是是是,张兄弟教训的是”校长觉得自己有苦说不出,心想关我屁事啊,这李家伟现在又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
李国良见状,便道:“张兄弟才是明事理的人,既然这样,那……那老朽就带犬子回去好好教育一番,就不打扰张兄弟的雅兴了。”
“别啊”我拉住他:“我刚刚不是说了吗,我是一个很大气的人,但在我女朋友身上我就不大气了,你儿子碰了我女朋友的脸,还想扇她,我这心里始终不舒服啊。”
李国良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冲李家伟的小腿就是一脚:“你个没出息的家伙,还不快给这位小姐道歉。”
李家伟哭丧着脸走到州州面前,身子下鞠道:“州州,对不起,是我错了,是我没长眼,请你原谅我。”
州州忙说:“算了吧算了吧,我也没怪你,小非非,咱们就算了吧,别闹了。”
“哎呀,这哪儿行啊”我贱笑着来到州州身边:“就这样算了,那不显得副局长教子无方吗,反倒让我们成了罪人。”
李国良有点生气了,可又无可奈何,只能低声下气的问我:“那张兄弟你说怎么办,今天这事儿是我儿子的错,我这个做父亲的,定不会偏心护他。”
“很简单”我眼神瞬间犀利起来,冷声说道:“废掉李家伟右手的大拇指。”
“嘶”
众人再次倒吸一口凉气。
李国良也是一愣,没想到我会提出这种要求。
他顿时冷下声来:“张兄弟,这就过分了吧。”
州州也说道:“小非非,算了,别为了这点小事得罪他们。”
我偏不!
我耸耸肩道:“这就是我的要求,不然今天这事儿没完,副局长自己看着办吧。”
李国良冷哼一声:“敢问张兄弟是什么身份?可否告知?”
他只知道我很有背景,却不知道我是什么身份。
加入灵异小组的时候,周队说过,这是上头特办的秘密组织,只要不犯大事,别人就没权利干涉我们做事。
甚至有的时候,我们还可以调动地方势力。
我不知道这个所谓的上头是多大的官,但我知道,肯定不小,涉及牛鬼蛇神一事,敢办这种组织的人,会是小人物吗?
自然不会!
所以,我大可放出身份压他。
我有带灵异小组的证件,上面一堆字母,还有特殊印记,别人可能不知道这是什么证件,但副局长能不知道吗?
所以,在我拿出证件的时候,他差点跪下了。
他的反应让所有人唏嘘不已,李家伟也是怕了,自己父亲都压不住的人物,他能不怕吗。
我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李国良:“副局长,现在,还有疑问吗?”
“没有了”李国良看向儿子:“怪你太过无能,还爱惹是生非,断掉一根指头,也算是给你一个教训,让你长点记性。”
李家伟唰的一下跪在地上:“爸,爸不要,我错了,我知道错了,爸,你给他说一下,他会给你面子的,爸,实在不行你跪下来求他,爸,我求求你了我不想断手,爸……”
李国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儿子会说出这种话,让老子下跪?这个儿子怎么做到的?
他心痛不已,心痛的是自己儿子所做所为,以及所说的话。
“爸……你求求他啊!”
“爸……”
“爸……”
“够了”李国良看向我:“张兄弟,你动手吧,到底是我儿子,我下不去手。”
“猪头”我看了眼光头佬的兄弟:“交给你了,砍掉大拇指就行,不要太血腥,我怕影响我女朋友的食欲。”
“小非非……”州州担忧的拉了我一下。
“没事,放心好了”我拍了拍她的肩膀:“也快上课了,你先回去吧,这里我来处理。”
“可是……”
“别可是了,难不成我还能出啥事吗?”我揉了揉她的脸颊:“快回去吧,听话,晚点我再过来接你下课。”
州州这才点头,带着她的闺蜜一并离去。
同一时间内,李家伟想逃跑,被猪头带人拦住,掏出弹簧刀愣是一刀割掉了大拇指。
猪叫般的惨叫声让所有人浑身一颤,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这一出下来,以后谁还敢找我麻烦?谁还敢惹州州?
有的时候,做事必须绝一点。
李国良背对着自己儿子,闭上眼睛吸了一口气:“不知道张兄弟可有时间,今晚老朽想宴请张兄弟喝上一杯。”
“不必了”我笑呵呵的看着这父子二人,简直是大快人心,恶人嘛,就得恶人来治了,反正又不是我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