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恩静脸色一变:“你这猪脑子怎么这么笨,我这话不就让你给我要联系方式吗?臭弟弟,吃鞭炮去吧。”

这也怪我?你丫直接给我不就好了还非得让我开口要?讲不讲理的?

这个吧,碍于实力比她差了那么一点点,我决定放下面子要一次,立马嬉皮笑脸的说道:“那个,美女,给个联系方式好不好?”

“好你大爷,贱嗖嗖的”她给我脑瓜子拍了一下,我顿时那个委屈啊,是你让我向你要的,我这要了你又说贱嗖嗖的,那咋滴我就是做啥都不对呗?

允恩静问我要了电话号码,告诉她后,她给打了一下,等我手机响了便摇了下手机说道:“我号码,记好了昂,要到点你没给我开好看我不得扒了你的皮。”

“保证完成任务!”

允恩静这才嗯哼一声,转身离开房间。

不久后丰伟他们回来了,张超被摔的满头是包,嘴一直抽搐,给我吓了一大跳。

“这是咋地了?”

“没咋,他不相信我的手艺,非说我那木质轮子不安全,这不,走路嘛,就从梯子上摔下去了。”

张超忍不住破口大骂:“你那叫我怎么相信你?就一个破轮子我才坐上去就开裂了。”

“放屁,明明是你太重了。”

“老子还没才110,这叫重?”

“是比我重啊……”

“滚,等我好了非得跟你单挑。”

丰伟把他扔床上懒得理,随后贱嗖嗖的坐我旁边笑着问道:“小非啊,你老实告诉我,你跟允恩静发展到什么地步了?什么时候开始发展的?”

我虚荣心一下子上来了,一本正经的告诉他:“这事儿说来可就话长了,当初她遇到危险,没人愿意帮她,这个时候我就出现了,脚踏七彩祥云来到了她的身边……”

“滚”他白了我一眼:“就不能像我一样成熟点。”

“你这也算成熟,那三岁小孩都已经熟的不要不要的了。”

“呵呵,你拿我跟三岁小孩比?你觉得我也是个三岁小孩?我告诉你,我四岁了。”

“噗嗤”张超没忍住笑出声来,悲催的他这一笑又扯到伤口了,立马痛的嗷嗷叫。

“请你两原地结婚吧,打情骂俏的”我白了他俩一眼。

“流血了,快给我叫医生”张超刚想说话,就觉得身上有什么东西在流,低头一看是血,吓得赶紧拍丰伟。

丰伟立马叫医生,然后我两看着悲催的他被悲催的安排了一顿。

由于我身上的伤势不重,中午就办理出院了,剩下张超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病房里。

黄衣人的案件还没结束,李海的尸体眼下却派不上用场,这让人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下手才好。

本来李海可以入土为安,因为在当地还没有葬骨灰的习惯,乡下都是土葬,只有市区这边才化骨灰。为了找到黄衣人,他们不得不把李海炼成最简单的行尸,尸体已经诈尸过,就不能土葬了,不能土葬在老人眼中对死者不好,但又有什么办法?诈尸过的尸体土葬的话容易二次诈尸。

最终没辙,只能把李海烧掉,骨灰是周队亲自送到他家去的,理由是李海在外面出了大型车祸,车祸现场没人生还。

这个理由他父母当然不接受,说啥都要搞清楚,没辙啊,周队只能一个劲的忽悠他们。

撒一个谎,就要用很多个谎言去圆,也不知道他最后怎么说的,才说服二老。

我们这边的话,还在继续研究黄衣人的事。

谁也不知道李海为什么会突然反过来攻击他们,陈畅觉得是黄衣人在附近做了手脚,但丰伟说应该不是,如果他在附近的话,他俩肯定能感觉得到。

毕竟黄衣人道行不高,只是会的东西有点多,还都是他们没接触过的邪术。

这下搞的一个头两个大,谁都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下手继续追查。

几乎这边的监控都查完了,愣是没有黄衣人的身影,这个人就好像在暗中观察着我们一样,只是我们不知道他在哪个位置。

我们对他一无所知,他对我们却了如指掌。

这是最让人头疼的地方。

很快就到下午了,四点半的时候我去景德酒店开了间房,然后给允恩静发消息。

也不知道她看没看到,我就在房间里等了起来。

五点的时候门被敲响,开门一看正是允恩静,她穿着这个酒店的工作服,进房间后立马脱掉,里面还穿了一套自己的衣服。

“整的像做贼一样,你这是干嘛起来了?”

“关你屁事”允恩静把外套脱下,见我盯着她看,冷笑一下,说道:“我要洗澡,你一起不?”

“可以啊,便宜你了……啊”她上来抓起我的胳膊一个过肩摔,将我摔地上恶狠狠的说道:“给我滚门边去,老娘要洗澡,不许偷看,不然我戳瞎你的眼睛。”

我咽了口唾沫说道:“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大不了我走就是。”

“不行,你不许离开这个房间半步,不然我就杀了你。”

她说话的语气不像在闹着玩,我顿时就怕了。

“不走就不走,搞得好像我想走一样。”

我走到门边站着,背对她。

她就这样脱掉自己的衣服,我一个大男人不偷看怎么行?那还是男人吗?我悄悄转动脖子。

但才转了一点,一支针就从耳边飞过,钉在了门上。

发出嗡的一声颤音。

我了个乖乖,我立马转过来不敢偷看了。

这要是戳到我的眼睛,那岂不真就瞎了。

脱好衣服她就去洗澡,我只能站门边不能离开也不能偷看,听着浴室里水流的声音,我脑子里就浮现出各种美如画的画面,咳咳咳,那画面太美了。

她洗澡倒挺快,才十几分钟就出来了,围着个浴巾还不让我回头。

他大爷的,太磨人了。

穿好衣服后她笑嘻嘻的让我过去,搂着我肩膀像爷们似的乐呵道:“挺君子的昂。”

我那叫君子吗?我是不敢看啊姐姐。

当然,我嘴上自然不能这么说,一本正经的告诉她:“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到像我这样君子的人了。”

“表脸”她白了我一眼。

“哎话说你到底干嘛去了,能告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