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古居然当着高品宗师裁判的面把姜子林给打成了重伤!
这让那些原本对奥古拥有着别样狂热支持的势力们也不敢再吱声了。
原本他们以为奥古的出现是给他们带来了挑战豪族垄断地位的新兴力量,可真正见到奥古残暴的一面之后,他们又觉得迷茫了。
这个如同魔王一样的男人,恐怕是他们永远无法揣度的存在。
这一场算是爆了一个大冷门,姜家带队的长老脸色很难看,但是也没有任何的办法,这一次姜子林是在正面战场被击溃的。
姜子林可是姜家嫡系,不是旁系的天才,这个消息要是传回了姜家,恐怕要掀起轩然大波了!
姜家长老的眼神闪烁了一会儿,突然将目光停留在了秦城的身上。
秦城当然一下子便是感觉到了姜家这位长老的视线,疑惑了一会儿之后,便是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算是要让我出手帮他们教训奥古吗?”
秦城感觉有些好笑,之前他去姜家的时候,可是被当成一个外人对待的,现在姜家受辱,却又想要让他出头了?
什么逻辑!
那位长老的年纪不小了,肯定是拉不下脸来自己对付奥古,而他知道奥古和秦城之间肯定有矛盾的,所以才想让秦城顺便给他一点深刻的教训。
不过秦城压根没打算搭理他,即便他真的要废了奥古,那也肯定跟姜家没有任何的关系。
第二轮的六场比赛很快就打完了,原本是晋级了六人,但有一组的二人拼斗得太厉害,胜利者也是惨胜,根本无法参加接下来的比赛。
薛狼倒是很开心,这样他就不用连续坐两轮的冷板凳,而是可以上场了。
最后的六个参赛者,除了奥古和薛狼之外,都是京城豪门的嫡系弟子!
他们几人对于奥古的敌意极大,这个外来人击败了姜家的嫡系,也就是将他们豪族的脸面一同践踏了,这叫他们如何忍得下来。
结果四个人纷纷朝着奥古发出了挑战,反倒是将薛狼给晾在了一边。
“这些豪族的人,够狂的啊。”
薛蛮子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之中带着几分寒意。
薛蛮子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本身就在西北大漠猫着,也不怕得罪这些京城豪族,他也没觉得这些人就要高人一等了。
“别在这里闹事,要是有想法,等到排位战的时候,你随便挑一个豪门的家主挑战都行,只要你有那个本十战胜他们。”
秦无极有些警惕地看了一眼薛蛮子,提前给他打了一针预防针。
薛蛮子耸了耸肩,他虽然一向傲气十足,但他对自己的实力还是有谱的。
别看这几个京城豪族的家主在封号强者之中的排行并不高,但恐怕真正的实力掏出来,连张启然都不一定能抗衡。
这些传承了多年的家族底蕴太过深厚,当初混乱时代都没有将他们打垮,反倒被他们吸收了不少毁掉的家族势力,这种积累常人想都不敢想。
“你能拦得住我,但是你拦不住我儿子吧。”
薛蛮子看着底下站着沉默不语的薛狼,淡淡地道:“那小子现在已经快要气炸了,这个时候最好就让他去碰一碰那些豪族的子弟!”
奥古并没有理会那些人的挑战,也不在意他们的挑衅,他背着手,就像是来郊游的一般,完全看不出已经冲击到了前六的紧张感。
抽签结束之后,奥古居然是排在了第一场,对阵一位豪族弟子。
第二场是叶家的叶苍出战对战豪族的弟子,看得出来这二人都是比较失望没能够碰到奥古,而第三场就是薛狼对上袁家的袁震。
说起袁家,那和秦城只见还有着一些瓜葛。
当初秦城因为钱多来和拉米尔勾结阴他的事情出离暴怒,选择杀鸡儆猴,直接设伏灭杀了钱多来,让钱家都是没有来得及反应。
更是将钱家最有希望获得下一任家主之位的钱东游都是给说服了,让他拦住了钱家的人,也同样阻止了袁家的人。
这钱家就是袁家的附庸家族,袁家一般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咽下这口气。
这么多年来,敢在京城之中如此明目张胆地杀死一个大家族子弟的,也就只有秦城一个人了。
但是袁家得知了这件事情之后,轻而易举还真不敢动秦城。
秦城背后站着的都是些什么人啊,西北狼王,坐地龙王,还有着厚脸皮的鬼见愁和奇葩道长,再扯上道门和华国官方,这都能让华国变天了!
秦城自然也知道,所以才主动送了钱东游这个台阶过去给袁家下,袁家借坡下驴,既维护了自己的面子,同时又没有任何的损失。
不过这样一来,等于是整个袁家都在秦城的算计之中,所以一直以来袁家对秦城是相当不爽的。
这一次袁震碰上了跟秦城关系相当好的薛狼,那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恶心秦城的机会。
在袁家的想法之中,即便秦城已经突破到了高品宗师,但对于他们这些豪族来说,依旧是不入眼的!
“这下有意思了,薛狼这一战怕是难打了。”知道秦城和袁家恩怨的李老头忍不住摇了摇头道。
李老头并非是武者,都能够看出一些端倪来,又何况是其余的几人。
“别那么说嘛,薛狼如今也已经是中品宗师了。”秦无极话说了半截,实际上也是不太看好的。
薛蛮子沉默了一会儿,看着秦城道:“你怎么看?”
秦城毫不犹豫地道:“薛狼会赢!”
薛蛮子的脸上这才露出一丝笑容,只不过难看得就像是烧得滚烫的石头浇上了水,炸开出了一条裂缝。
“我也相信。”
秦城也没有解释什么,他抬头看了看天空,已经快到黄昏时分了,天空阴沉沉的,看样子是要开始下大雨了。
“这天气还真是给人一种不爽的感觉,总感觉有事情会发生。”秦城在心里喃喃道。
奥古也同样在看着天空,脸上带着一抹不可捉摸的笑容,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