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个人他背身靠着竹摇椅,一脸舒舒服服的样子,很是享受,
左手拿着茶壶,嘴里还碎碎的说着什么,像是在斥责他眼跟前那两个劳作的人,说累了,就喝上两个茶水润润嗓子,
而另一只手却拿着一根绿竹楠,在地上敲出“砰砰”的声响,声音有点清脆,但是可不是什么好兆头,这是以作惩戒之用,
那两个劳作之人稍有懒慢,便是棍棒一挥,保证让他们疼的哇哇的叫,
“那个瘦的像猴子的人,你去挑几担水,把这个院子里的那口水缸给装满,要是到了太阳正中,你还没有把水缸装满的话,你小心你的屁股,真的会是别样红,”
“还有那个黑不溜就的傻子,你那么大的块头傻傻的站在那里干什么,动作给我麻利点,是不是想在尝试一下我手中的竹条呢”,
”不想就给我动起来,把这块地好好的耕犁一遍,白痴我那么的饭,”
他们就是段老怪手下分别是黑衣师弟和瘦猴子,怎么会沦落在这里给人当苦力呢,
而且还被人这样无情的训斥,打骂,却不敢做出一丝的反抗,甚至还尽职尽责的干着,
难不成他们天生喜欢被人管教,?
显然不是,
可以明显的从他们的眼神中感受到可怕,那个坐在门户口说道他们的人,虽然他不是真正的化翼强者,
但是从他身体里若有若无的散发出一股灵气,而这个股灵气与段老怪身上的如同一模一样,他们就明白这个人离化翼境界不远了,只差一点点时间的沉淀罢了,
这不是他们可以招惹的人物,
当初段老怪从妖兽山脉中受伤出来的时候,就把他们几人悄然的带着这里,
原以为就霸占一处僻静之地用来静养疗伤,他们几人对此司空见惯,习以为常了,况且在风雨林中作威作福也没有少干,再者今日又有主人在此,根本不怕任何人,
也就没把这个竹楠屋的主人放在眼里,便一声怒吼,
给他两个选着,第一是自己走,免得脏了这么好的地方,而是他们亲自动手送他离开,一条不归路而已,
当然段老怪却没有理会,看都没有看上一眼,仿佛像自己家一样,身影悄然划动,
“啪”门户打开,独自进去疗伤了,
至于这件竹楠屋的主人便早早的退了出来,
瘦猴子他们三人瞧见主人家这般的懂事,听话,便不准备为难,同时也不想打扰主人的静养,
哪知道,眼前这个粗线布衣的老者,不但没有一点害怕,反而像是一个管家人吩咐他们起来做事,
“你打水,你把地给翻犁遍.....”
说完便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摇椅茶壶,自己一个人就躺在哪里休憩,无视他们的存在,
当时他们几人面色吃惊,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听错了,纷纷拍打了几下耳根,以正视听,可是看见他这般模样,才知道自己没有听错,
不过,这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让他们是抢夺他人的财物,或许他们三人还会义不容辞,
现在让他们当下人,这是不可能的,瘦猴子率先便动起手来,毫不留情,
“啪”
就在一瞬之间,粗线布衣老者手中不知道哪里冒出一根绿竹条,就狠狠得打在瘦猴子的屁股上,
顿时屁股上的一阵剧痛传入脑海中,不由得发出一声惨叫,然后整个人上蹿下跳的,真成了一个活蹦乱跳的猴子,
“还不帮忙?”他们这是才明白遇到了强者,
听到瘦猴子的呼叫,黑衣师弟早已紧绷下的体魄,便快步冲了过来,整个人就如同一头洪荒猛兽一般,是不可能,
见状,粗线布衣老者面色不禁,随手在空中任意的挥动了几下,没有任何的章法,就像是随心而舞一样,绿竹条也在空中化出几道优美的绿光,
接着绿光一闪即逝,
“斯”
骤然之间,黑衣师弟身上的长袍被莫名其妙撕裂了,肉体上也浮现出被鞭打的条纹,鲜红无比,
刚开始几下,黑衣师弟面色不改,依旧勇猛如前,势要把他的脑袋给活生生的扭下来,
可是接下来的几下,让他有点不好受,可能是布衣老者加重了几分力道吧,他最以自豪的肉身体魄有一点吃不消了,额头上冷汗直冒,牙口紧闭,手指更是死死的紧握,想要尽自己的最大的努力承受着,
“咦”
粗线布衣老者见状,眼神微抬,轻声虚咦了一声,显然是对他有点意外,不过手中的绿竹条也没有闲着,横天一击,一条粗如蟒蛇般的绿光骤然爆射而出,向黑衣师弟而去,
“咚”
这一击顿时让黑衣师弟重重的倒地不起,他这么大的块头顷刻倒地就如同一座小山峰倒地一样,甚是吓人
这么强的肉身体魄都没承受他的竹条,靠近其身,真的可怕,
这时他们想到了自己的主人段老怪,想要高声呼救,可是声音灌喉却久久的不闻其声,仿佛在这一刻他们被人锁住了喉咙,发不出声音一般,
瞬间后背一阵惊凉,脑袋中只有只有一个念头,嘴巴哆嗦道:“化..翼...强...者”
他们居然像一位化翼强者动手,着真的是不要命了,
就在他们绝望之时,粗线布衣老者开口说道:“我不想说第二遍,快去干活吧”
这也就有之前说道他们的那一幕,
其实这样不能怪他们眼拙,是粗线布衣老者修为介于炼体和化翼两者之间,时而平淡无奇,时而灵气涌动,
不过但凡有点眼里的人都不会认为一个炼体境界的人能把一个绿竹条玩的这般出神入化,只能是他们倒霉了,
在此期间,在从他们两人的身上可以看出,他们已经遭受到了一场虐待,不然也不会这样的逆来顺受,
瘦猴子两手各提着一个水桶向着水井旁走去,走路的姿势不对,一瘸一拐的,这不是因他腿怎么了,而是他的屁股已经被打的肿成了一块硬邦邦的石头,
看着就让人可怕,自然而然走路就成问题,每走一步都伴随着剧痛,但是还是坚持着去打水,
不过,样子有点滑稽,看过之人难免不发出一声嬉笑声,
而造成他屁股红肿的原因是他自己多嘴,抱怨了一句,“打水,井中居然没绳子,这怎么打水”就因为这个加重了他的痛楚,
还好他身手敏捷,自己跳去井中,然后利用周围的石壁有双脚用力一蹬,飘然浮上而出,不然还不知道怎么办,
黑衣师弟呢,他的样子更惨,简直就是被当做一头耕牛来使唤,
一身黑衣长袍已经是早早的被竹条抽打成条了,裸露出他那强健的体格和结实无比的肌肉,可是在这样的体魄的之下,
还能看有无数的竹条印记,青一块紫一块的,有些还泛出丝丝鲜血,惨不忍睹,非人的虐待,
而现在,在他自己的肩上明显的套着一个粗约两指的绳索,绳索的另一端是一个犁头,奇重无比,
“嘿呀“
只见他埋着头,留着汗,喘着粗气,一步一步迈着坚实的脚步,向前走着,
随着跟着犁头的薅动了起来,泥土随之翻滚,把表面的上的旧土给重新拾到拾到,来年一定是一块好地,才能长出好庄稼,
就这样,场面异常的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