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刘素素?”秦挪天作为曾经的大皇子,对于这个女人还是保留有几分感情。

“挪天大哥年少时体弱多病,好几次差点夭折,我记得有一次若不是我与怀天找你玩耍的话,恐怕你以……”刘婶说道这里,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时隔多年不见,大哥……两鬓已然泛白!”

“老了,老了……”秦挪天看到刘婶,眼内凶光收敛,换上了一副柔和之色,“那个秦旺,真的是怀天的骨肉吗?”

刘婶点了点头,“我与怀天青梅竹马,虽然搬离帝王城,但这中途,经常走动!”

“唉!”秦挪天长叹口气说道:“罢了,罢了,我退出竞选!”

一旁的方阳听到刘婶这话,目瞪口呆,下意识地把目光转移向秦旺,他万万想不到,秦旺竟然有着这么深厚的实力背景,秦怀天的儿子,刘御史的孙子,这哪一重身份拿出来,都足以在帝王城混个风生水起吧!

“刘婶……可真能够隐忍!”方阳露出佩服的神色,“恐怕母亲都不知道她这两重身份吧?”

秦旺急忙摆着手说道:“大哥……这个我真不知道!”

方阳呵呵一笑说道:“秦氏江山,永垂千古!”

秦旺摸了摸脑袋,有些不好意思。

“说来说去,原来这个家伙就是个私生子啊!一个私生子岂有继承王位的权利?”秦掌天不屑地说道。

一旁的秦旺听到这话,勃然大怒,想要发怒,被方阳给拦了下来。

“稍安勿躁!”方阳说道,既然秦旺乃是秦怀天的骨肉,那这今日的局势也就好掌控了!

“刘素素,仅凭你一言,怕是不能证明这个秦旺就是秦怀天的骨肉吧!”

“仅凭我一言,肯定没有说服力!”刘婶面色淡然地揭开红色丝巾,露出一张卷起来的金色布告与两张令牌,“这张皇室徽章,想必各位都认识吧?这是陛下亲自赐予我的惠妃令牌!前面刻有惠妃两字,后面雕刻有刘素素与秦怀天两个名字!如果大家觉得这张令牌是假的,那我无话可说!至于这张布告,乃是陛下去世的前一个月专程送于我的!还望各位过目!”

说着,刘素素便大手一挥,布告哗啦一声,落了下来,露出里面一个个拳头大小的黑色字体。

“陛下有旨,宣:刘素素为惠妃,秦旺为九皇子,待秦旺年满二十,前往临川城,继位城主之位!钦此!”在布告的末尾,盖有玉玺的章印。

众人看到这张布告,虽然没有一个选择跪地的,但却也看出来了,这个秦旺就是秦怀天的骨肉,如果继续拿私生子说事的话,那就有些过分了!而且,这个女人可是被称之为惠妃!

“素素,秦旺呢?为何没有看到这小子?”秦动天沉声问道。

“我就是!!”

秦旺深吸口气,没等母亲说话,就从方阳身边站了起来。

众人扭头一看,赫然发现秦旺生的虎头虎脑,跟秦怀天的轮廓似乎还真有些相似。

秦旺看着年轻,但这一身气势,却是威势凛然,就仿佛天生自带光环,有着一定的帝王之威。

这一刻,秦旺面色淡然,毫无惧怕,因为他想起了方阳刚才说的话,“秦氏江山,永垂千古!”这句话代表了方阳的态度。

几个分封王面面相觑,眉头紧锁,随之低下头,不知道又开始打什么小九九。

“刚才你们说,三皇子这一脉失去了男丁,也就失去了继承王位的权利,那么现在呢?”方阳老神在在地坐在椅子上,眯着眼,冷声问道:“秦旺乃是秦怀天陛下的亲生骨肉,应该可以成为名正言顺的正统了吧?”

“不错!秦旺乃是名正言顺的正统,你们还有什么措辞想要表示?”乔仲庸也站出来发话,那也就意识着,丞相也同样了秦旺的存在。

“秦旺年纪尚小,不足以担此大任,再说了,自幼没有接受高等教育,即便坐于皇位之上,怕是也难以驾驭这个职位吧?”秦默天有些不爽地说道。

“我能说你这话是在挑衅皇威吗?”方阳眯眼问道。

“哼!什么狗屁皇威,八字还没一撇呢,就把皇威给搬出来吓唬人,难道当我们都是被吓大的?”秦默天冷哼道。

“呵呵!”方阳笑了一下,没有理会秦默天的话,而是把目光转移向其它几个分封王,“那么还有谁同意了秦默天的话?”

众人面面相觑,似乎对方阳的话充满了忌惮。

“那么……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方阳话音刚落,一道剑芒就骤然闪烁而出,在秦默天目瞪口呆中,顺着秦默天的脑袋便穿了过去。

秦默天来不及惨叫,就在惊恐中跌倒在地。

从那头顶溢出了鲜红粘稠的血液,血液顺着秦默天的身子,徜徉而出。

一旁的诸多分封王目露惊骇,身子下意识地撤退。

“我说过,我会给你们机会,但你们既不把握机会,还要跳出来作死,那抱歉……我这个人一向心狠手辣,有时候不择手段!顺我者生,逆我者亡!”方阳语气淡然地说道。

“那么……现在大家还有什么异议?”方阳目露寒芒,气势咄咄逼人,“门口的棺材我已经为大家准备好了,可以替大家省下一笔开支!”

“我没有异议!”秦挪天望着刘素素,眼内泛起了一丝丝的柔和之光,他率先站出来,做出了表态。

“我……我也没有异议!”秦通天迫于方阳的淫威,同意方阳的话。

很快,诸多分封王就一一答应了方阳的话。

眨眼间,一个月就过去了。

这一个月,是秦旺脱胎换骨的一个月,也是秦旺走向一代帝王的必经之路。

这一个月,在乔仲庸的培养下,秦旺逐渐有了帝王应有的形象与帝威。

虽说刘婶的出现杀了方阳一个措手不及,却也正好弥补了方阳最为头疼的事——国不可一日无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