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娜菈？诺丝的母亲？
伸了个懒腰，牧羽的表情相当凝重，不过仔细动动脑子想想，她对自己的敌意，的的确确不是很大。
好像是单纯的价值观和看法不同，对于国内奉子成婚或者为了孩子找麻烦的想法，希娜菈和诺丝都完全没有。
在看过了之前希娜菈匿名发给自己的合作邀请后，牧羽意外的觉得她好像确实是和自己有合作意向，而且现在牧氏基金旗下的那些精通日语的新员工，经过调查，有很大一部分都是从J国被Xiiu集团裁员下来的。
还有一些是因为J国其它的企业也在裁员，跟着这群人一起回国想来牧氏集团试试的，千里迢迢赶到这金山省牧江市，也是太尽力了。
“听他们说，他们是在被裁员之前，就拿到了这些传单，推荐来到牧氏集团工作。”
提起那些事，施月一推椅子直接滑到了牧羽面前，斜着靠在了转椅上，黑色的长发直接是顺着扶手垂落在转移转椅边上:
“这家企业在J国也是相当出名的，你是怎么和Xiiu集团有所联系的？r国姑且不论，和J国你可是连考虑都不考虑的。”
“因为我讨厌J国啊。”
牧羽虽然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一个民族主义很强烈的人，对于J国，牧羽却从来没有任何好感，即使不得不承认J国有很多优秀的东西，但是本能作祟。
“Xiiu又不是J国集团，是r国的，你已经和希娜菈董事长见过面了，怎么会不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
牧羽猛地一抬头，一脸惊愕地看着她，施兰兰，已经把自己和希娜菈谈话不友好的事说了？那是不是连诺丝和自己孩子的事情都说了？
施月却是疑惑的冲着大屏幕瞥了一眼，按了按历史记录:
“国际新闻啊，c国年轻的十八岁前面企业家，在r国与r国企业合作，受到了Xiiu集团董事长－希娜菈女士，和r国副总理的接待，促进了两国之间的友好交流，向全球人民展示了c国与r国的亲切。”
投影仪上高清彩色的投放了牧羽在r国，与副总理和希娜菈的会面，下方的新闻字幕配字是c国集团入驻r国，促进友好合作。
“你不知道吗，这个新闻播出之前，我就受到了那些来自国内外的融资期望，看到这个新闻后，我立刻关闭了所有直接联系到你电脑的联系渠道，第一个小时，关闭的渠道拦截了超过七十多亿条消息，网络攻击占百分之八十。发到公司的合作申请，现在我加派了几十批人手，还没处理完。你知道这是什么概念吗？”
“知道，我火了呗，而且还是国际新闻。”
早在和r国副总理见面之前，牧羽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不过这么大的影响力还确实是有点要命的。
要不是有互联网公司的施月和整个永新集团作为后备和协助，现在牧氏集团的运作估计早就半瘫痪了，毕竟牧氏集团也算是提前利用网络构建了公司核心，这个时候，网络安全保护的措施还不是很有效。
树大招风，闷声搞了这么久，肯定也该受到其他人针对了。
“你火了对我来说也算是个好事，现在牧氏集团每天都会受到超过三十万次网络攻击，晨雪安全系统也算是趁机宣传了一下，还找到了自己的很多漏洞，正在完善，永新芯片和系统也都完成第二代的更迭了，现在还在测试。”
永新集团的事情没什么大事情，施月也是对没有工作感觉无聊，接手了牧氏集团之后，接连不断的工作和带给永新的各种益处，让施月这个工作狂无比的兴奋。
牧羽和施兰兰都是无语的瞄了她一眼，自己两人也就走了不到十天，这个施月就又做了那么多忙碌的工作。
“对了牧羽，你知道a国现在的金融行业吗？”
话题转变的往往很突然，施月直接扯到了a国:
“LM兄弟倒台之后，a国的证券一级市场瘫痪了超过三次，现在国家内欠债风波很大，有没有什么打算？”
“我不打算再在金融行业乱搞事了，更何况，现在a国那么乱，你看到的那些，指不定有多少是Soros和Buffett俩人做的，我就老老实实的当个小老板，挺好。”
牧羽拍了拍身旁的施兰兰:
“你想干吗，你要想干就拿着Demngel干去吧，我说过那个集团给你。”
施月讶异的看了他一眼，在他和施兰兰之间扫来扫去。
“你俩到底是什么关系。”
“普通关系。”
“普通到送一家r国价值上百亿的集团给她？”
“反正也就一两百亿，要不也送你一个？”
完全无所谓的冲施月探了探头，牧羽一脸无所谓的表情，现在对牧羽来说虽然手里剩下的资金连百亿都没有，但是算上叶雪手里的永恒和国外尚未上市的几百家外企，施兰兰曾经给牧羽做过一次几近精准的资产评估。
亿，或许对现在的牧羽来说只算个基础单位。
“希娜菈那边，主动示好，具体合作再联系吧，我得亲自和她表示出友好的态度，我想回去陪陪叶雪和家人了，已经十一月份了，马上就要整整一年，我也该给自己好好纪念一下了。人这一辈子，能有多少个一年啊。”
看了看时间，十一月一日，362天前，自己在牧江第三中学的课桌上被喊醒，开始了自己这一次几乎可以称为传奇的一生。
牧羽变得有些惆怅，言语中多了一些说不清的苦涩，施月本想说些什么，施兰兰却冲她看了一眼，摇了摇头。
没有人，比施兰兰更近的看到牧羽每个痛苦疲惫的瞬间，比一般的同龄人背负更多，牧羽很累。
有时候施兰兰觉得，牧羽这一年，已经忙的比别的人一辈子都多了吧？
“……牧羽，累了吗？”
“累了，不过，还没满足。”
眼中的疲惫化为了一股稍微兴奋的邪火，牧羽叹了口气，突然拿出了手机，看了看屏幕上自己与叶雪的合照。
那还是在高中毕业时，自己和她在校园门口的照片，两个人轻轻的拉着手，还很青涩。
“……既然都做到了这个地步，就让你看看我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吧，叶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