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羽，多少要有点诚意吧？”
“我感觉我已经拿出了对等的诚意了。”
卡巴的脸色似乎不是很好看，但是牧羽却是一脸无辜。
你就值得我拿出这些诚意。
牧羽的话透露着这种意思，卡巴不是听不出来，而牧羽也是说的心安理得，现在为止除了施兰兰告诉自己他们要见自己，还有现在a国已经往市场注入了397e的流动资金外，其他任何信息都没有，牧羽说出自己的预测，也算对等。
······ “你很紧张？”
施兰兰的眉头轻轻的抽了抽，呼吸稍微有一点紊乱，而在她身旁的两人却是面不改色的和她一起看着面前的屏幕，坐在屏幕旁的另一个人冲着施兰兰问了这么一句后，施兰兰更加紧张。
“放心，我们没有难为他的意思，只要他在言语之间没有显露出‘你已经将所有的事告诉他了’的意思，你就不会有事，他也不会有事。”
施兰兰的的确确没和牧羽说有关特工局的事情，但是多多少少提到过一些事情，这些也算是禁止的，至少在赋予全部职责之后的十年内，都会被严密监视。
“既然你已经爱上一个人，就要无条件的相信他，否则上面给了你全部的权限，你们再因为彼此不了解而导致误会，岂不是得不偿失？”
对于他的调笑，施兰兰实在是泛不起解释的想法，现在的她只能期待牧羽不要说出一些敏感话题，毕竟···自己，还真的不想离开。
······ “这么说，你是觉得我不够诚意？”
卡巴的眉头皱了起来，自己代表国家金融安全部门和人谈话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像牧羽这种开口就是暗示自己诚意不够的，牧羽真是第一个。
牧羽也是有些犹豫的抿了抿嘴唇，现在就把自己的猜测全部说出来，牧羽就相当于没有了任何利用价值，也算是没有了任何筹码。
“嗡~”
有些僵硬的场合实在是打不开局面，突然响起的手机振动声，不仅让牧羽愣了一下，更是让卡巴和他身后的那个女人都愣了一下。
“不好意思，我···”
牧羽抱歉了一下，掏出手机刚想挂掉，但是卡巴却是突然伸出手示意牧羽： “接吧，被耽误事。”
“···”
牧羽的手顿在了那里，看了看他身后那女人紧皱的眉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难道，他们监控了自己的手机，但是没接收到这个来电电话？
低下头看了看手机上的来电，牧羽突然眯了眯双眼，施月的电话。
“···因为施月和我的手机号之间是专用的卫星信号，所以，连他们都没立刻截取到信号？”
牧羽思考了一下，但是还是接通了电话，举到了耳旁，卡巴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但是随着牧羽手缓缓移动的眼神却表示他对牧羽手机里的信息很感兴趣。
牧羽静静的拿着手机，没有开口，手机那边也一片安静。
“敢不接我的电话你说第一个，敢接我电话不说话你也是第一个。”
施月的声音还是相当冷漠，而牧羽虽然听着电话，但是视线却是和卡巴对在一起： “有事吗。”
“没事给你打电话？我有病？”
还是一贯的不客气语气，施月和平常没什么不同之处，而牧羽却是皱了皱眉头，有些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长话短说，a国这边股价变得很奇怪，而且现在a国市场上的芯片价格变化很奇怪，至于黄金的价格···”
“一会再说，可以吗。”
“我在和你说正事，时间没多少···”
“一会再说。”
“我说你···”
“一会再说。”
牧羽连着用极其平淡的语气说了三遍“一会再说”，他的视线也是完全落在了卡巴和那个女人的身上，她的左手轻轻的按在外耳廓上，和之前施兰兰的小动作一样，牧羽也就心里多少有数了。
“心情不好？”
“没有。”
“既然不是心情不好的事···”
电话那头的施月突然沉默了下去，牧羽也没有挂断电话，两人就这么僵持着大约十秒钟，谁也没有开口。
“···我这有很多第一手的a国内部消息，包括市场的变化，甚至包括之前市场突然涌现的活力的市场信心的原因呢，你感不感兴趣？”
突然换了个语气，施月的话语也是活泼了一些，而牧羽也是微微一笑，声音变得稍微平和了一些： “感兴趣啊，当然感兴趣。”
“···那好，等我过一段时间咱俩见面，单独聊。”
挂断了电话后，施月脸上虚假的微笑迅速收拢，变成了一股阴冷的笑容： “看来，你那边还挺麻烦的呢。”
语气丝毫不变化的连说了三遍稍后再说，证明环境气氛不对，而且足足过了十几秒安静的时间，施兰兰都没有发话，证明她不在牧羽身旁，而一直以来对牧羽寸步不离的施兰兰会在这种情况下不在牧羽身旁，肯定是一些很敏感的场合。
而牧羽的声音更是和自己出乎意料的冷漠，施月并不是听不出他话语中的隐藏深意，而且自己要说的是紧急的消息，牧羽强烈的让自己不要继续说下去，所以她甚至还根据自己的推算，帮牧羽吊了一下其他人的胃口。
施月轻轻的翻了翻手机，冷漠的微笑逐渐变的如小恶魔般狡猾。
“···到时候，可要好好讹你一笔···”
—————— “抱歉，耽误了一点时间，私事。”
牧羽冲着卡巴歉意的笑了笑，收起了手机，而卡巴也是冲着牧羽点了点头，但是牧羽依旧没错过他眼中的一丝焦虑，而他身后的那个女人紧皱的眉头也是缓缓舒展，但是表情还是很严肃。
施月nb。
牧羽心中暗暗感慨了一句，不仅摸透了自己这边的局势理解了自己的意思，甚至还给自己来了一手超级助攻。
“我们刚刚谈到哪了，好像是谈到我对现在情况的预测是吧，我现在不好说了，因为我没有任何信息，其他信息都在我的合作伙伴那，如果您真的想知道，等我们聊一聊再和您聊吧，失陪。”
牧羽起身行个礼转身要走，卡巴也是叹了口气，他身后的女人却是快了一步，直接是横在了门前，牧羽也是看了看她，停在了原地。
“···之前，我还信誓旦旦的和上面说，能不和你透露任何机密，得到你的想法，现在看来是我想的太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