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月已经陷入了脑海中的思维风暴中，本来只是在考虑牧羽为什么会知道自己公司正在研发属于自己的CPU和手机，但是被牧羽几句话说到了点子上之后，她却想到了更进一步的事情。
“···貌似要出事。”
牧羽的心中有些紧张，似乎说的太明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啊，牧羽最担心的就是接下来的事情会不按照自己知道的情况继续，比如某宝某猫一家独大，某企鹅在社交软件上独一无二的市场，以及后来口碑越来越不好，但是依旧是国内第一信息汇总地的某度，这些恐怕都会产生变化。
变化不要紧，重点是就相当于情况失控了，牧羽的优势也会大幅度的缩减，所以牧羽并不是很希望施月会被牧羽一句话点醒去做接下来火爆到爆炸的网购市场，而是专心去进行永新夜月系列的手机研究。
“但是施总，你有想过吗，现在没有一个好的手机普及，智能手机永远是只能在中等以上阶层普及的话···”
牧羽想要劝施月把研发中心还是放在手机和芯片上，但是施月又一次打断了牧羽的话语： “收集到的信息不够庞大，就无法获得有用的数据和市场的走向，现在最重要的是扩大自身的影响力，同时使移动市场最快速的向快捷高速上发展。”
和聪明人谈话总是不让人把话好好说完，也算是一个不好的地方。
“既然你也懂，我对永新集团夜月手机也是相当的看好，能不能我们合作一下？”
牧羽捏了捏手指，最重要的关键问题，稍微有点紧张： “我知道以永新集团的财力，从研发，生产，到销售，善后，都没有任何的问题，但是我们依旧有能够合作的地方吧？”
“你既然知道永新集团完全没必要和你合作，又为什么会提出这种建议呢？”
或许是被牧羽前面的对话提起了兴趣，这会施月的眼睛也瞪大了一些，语气也变得欢快了一点，和刚刚那个冷漠的她判若两人。
“···我们打个赌，如何？”
牧羽最喜欢打赌了，尤其是一些自己提前知道答案的赌约： “接下来的半年内，a国会产生一场可怕而巨大的危机。”
“这场危机是已经既定的事实，在一月前就已经发生的。”
“不不不，你指一个多月前，a国房产股市的雪崩，而产生的次贷危机吗？”
“难道不是吗，拜这场危机所赐，永新集团在a国的产业扩大了三成，更是以超低的价格买到了一批不错的地产。”
“那你该谢谢我啊。”
牧羽突然笑出了声，看到施月脸上那淡淡的，似乎还夹杂着显摆的自豪笑容，有些无语的摇了摇头： “虽然不该说，但是这场次贷危机和我的关系相当之大，我自己可搞不出次贷危机这种事，但是挑破了所谓房产市场泡沫的利刃，我至少是这次的刀尖。”
“这不是什么值得自吹自擂的事情，我也并不相信一个个人，哪怕是一个企业能够做到将a国房产市场掀起巨大风浪的这种事，更重要的是……就算你说的全都是真的，又如何，你所说的打赌究竟是指什么。”
“半年后，我会在海外开辟一片市场，但是市场卖什么我还没想好，如果那个时候夜月手机能够面世，我可以给夜月手机一个同时在国外国内打响市场的绝佳机会。”
“永新集团自己拥有海外市场，我怎么可能会把招牌名号让给其他人去代理。”
这个施月果然是块硬骨头，不好啃啊。
牧羽也没有着急，施月想看到的牧羽焦虑的样子并没有看到。
“我同意，我唯一能和你合作的地方，无非是扩大影响，而非产生影响，毕竟永新集团已拥有自己足够强大的社会，乃至世界影响力。”
牧羽从身后拿过施兰兰捧着的资料，一个一个摆在了施月面前：“要不要先看一下？”
“专属合作伙伴，拥有软件的调试操控权，并有权利获得公司共享的使用者数据？”
施月仅仅是看了前几页就大概总结了牧羽想要表达的意思，牧羽也是弹了弹手指： “市场调研往往是一种很困难的事情，无论是什么公司，除了国家强制调查每个人的想法，否则绝对无法做到对每个人在某些方面的想法，但是一旦是几乎每个人都会使用的软件，没有人会为了给软件所属公司虚假信息而去可以购买使用自己不需要或者不想使用的功能吧？”
施月就那么盯着牧羽，牧羽也就那么盯着她，内心中却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看来，一切顺利，并不是他确定施月一定会同意和自己合作的打算，而是在提出了建议，嘴直口快又能抓到所有重点的施月没有立刻开口反驳，实际上就证明了她已经对此感兴趣了。
“牧羽先生……”
施月缓缓的开口，眼中闪过了一丝精光，而牧羽身后的施兰兰则是叹了口气，施月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一看到自己喜欢的玩具，事物，开口的语气都会放缓。
“能，具体谈谈吗？”
“紧急会议！”
永新集团，最大的会议室中。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董事长怎么突然开会，今天明明没到月末总结啊，该不会提前了吧。”
“我听说来了个和董事长一样小的老总，和她谈了几个小时才出来，之前最多半个小时就都出来了啊。”
所有部门的经理都被紧急召唤了过来，在外地没能赶回来的也全都上线进行在线会议，突然召开的紧急会议，让下面的各部门经理紧张不已。
“董事长马上到，我先和你们说一下这次会议的核心问题。”
施月的秘书快速从门外走进来，来到了正面的位置冲着全场开口： “——如何打开移动市场，董事长还有五分钟过来，五分钟之后一定要拿出一套初步的，符合你们各自产品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