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剑气所到之处,防御罩瞬间破碎,紧接着他们全都被火焰灌体,掉落下去的只有他们还未被焚烧殆尽的法器,亦或者是被融化的差不多的金属物。
至于人与衣物却是被这火焰瞬间灰灰。
看到白飞羽这实力,这一对道侣是不禁倒吸了口凉气,他们算是明白这白飞羽为什么会成为清风宗首个通缉的人了。
不过他们这却是误解了,清风宗之所以会重重通缉白飞羽,还是白飞羽坑的他们杀了药蛟,还将蛟丹给拱手送了,这简直就是硬生生的刮了他们清风宗一层皮啊,如此深仇大恨,列为第一个通缉的也不奇怪了。
并非是白飞羽的实力缘故。
不过这倒是歪打正着的显示着白飞羽的实力不俗了。
现在的确是不俗了!
白飞羽一抬手,渊虹剑转身而回,正准备将这道侣一并解决,远处却是一道火光亮起,几乎是瞬间便要抵达此处。
见到这火光的威势,白飞羽皱了皱眉,瞥了眼这道侣二人一眼,转身便朝着一侧飙射而去,同时手里也是抓住了这妙术铃铛。
没多久,一名浑身大红色的中年男子出现在了这里,几乎除了毛发眼睛还是黑色,他身上所有的装饰衣服全是红色,面貌却是相当丑陋。
看到此人,道侣二人心有余悸的纷纷行礼道:“拜见师尊。”
“嗯,刚才好澎湃的火焰之气,好在我查看了一眼,要不然你们两人怕是危险了,以后小心着点,这上灵宗虽然实力不如我们,但也不是软柿子任由我们拿捏的!”
“知道了!”
……
白飞羽绕开了一圈,见到那火光没有追来,才微微松了口气,调头又冲向了上灵宗,而这一次倒是没有受到什么阻碍,成功的进了宗门。
而对于白飞羽的到来,众人看向他的眼神变得有些怪怪的,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
白飞羽一脸诧异,也没问,径直拜见了宗主。
陈少华对白飞羽的回归也是一脸的错愕,半响,这才恢复了过来,点头道:“回来了便好,该采摘的草药都采摘到了?”
“差不多了。”白飞羽点了点头,现在只差解决这火毒水毒,便万事无忧。
这时候,陈少华坐了下来,开口道:“不久前三叉尊来过了。”
白飞羽神色一动,莫非那些同门看自己眼神诡异的,是因为这三叉尊的缘故?
陈少华见他没说话,继续道:“他扬言你抢了他的法宝铃铛,要我们上灵宗交人,给了我们一个月的时间,要是不交人,他就会带人攻打我们上灵宗,现在算算,也就这几天的时间就到约期了。”
他有些无奈,说实话他没想到白飞羽居然还跑回来了,要是不回来,起码还没有这么难选择,只是回来了,这就很难抉择了。
不过宗门肯定是不会将白飞羽给交出去的了。
但三叉尊是真的会被得罪的很惨……
搞明白了这个,白飞羽苦笑着摸了摸鼻头道:“就咱们上灵宗哪能怕了他这一个三叉尊啊,宗主您说呢?”
“行了,你就少在这里说什么恭维的话,突破至法元境了吗,看来你成功了啊,哈哈哈,也好,我们上灵宗要是能出你这么一个天才,即便是灭门,也不虚我们上灵宗这么多年的经营。”陈少华大笑着来了句。
他这会儿才发现白飞羽已经突破至法元境,而这也意味着五行灵根已经被修炼成了,可以说现在白飞羽的潜力绝对是这上灵宗里最为恐怖的一个!
“宗门不会灭亡,弟子也不会让宗主失望!”白飞羽神色复杂的说道,他的潜力是不错,但眼下的实力还是弱了点。
起码还没有到可以改变局面的地步。
这时候,陈少华点了点示意道:“你先下去吧,对了,楚老有一封信让我交给你,他……在外遇刺了。”
这个消息对白飞羽简直就是晴天霹雳了,楚老死了?
而白飞羽一脸难以置信的拿过信封,打开一看,里面则是有关于抽出火毒以及水毒的方法,办法则是利用药液泡制身体,将火毒水毒给吸出来。
至于所需要的药材,上面都写的明明白白,而这纸张上还染着一片殷红。
“谁动的手?”白飞羽脸色阴沉的说道。
这楚老虽然并无名分,但也算是自己的半个师傅了吧,毕竟他的所有医术全是来自于楚老。
陈少华迟疑了片刻,开口道:“你认识,何青!”
很好!
白飞羽眼里杀过一丝杀机,转身便离开了大殿,而在门口,他倒是见到了一位面生的师兄,对方也是看了白飞羽一眼,心里都是一惊。
不过虽然他们内心波动很大,但都没有多少脸色变化,相互擦肩而过。
而白飞羽则是在那师兄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种气息,走了没多久,他缓缓的从怀里拿出来一个盒子,此时盒子里面正有着两条尸虫,这尸虫名字虽然难听,只是这样子……虫子样子是好不到哪去了。
不过尸虫白白胖胖的看起来没什么攻击力,一旦要让这东西入体就难处理的很。
“奇怪了,这尸虫喂了安神粉,一直都在沉眠,怎么刚才遇到那人突然就醒了,难道这家伙身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他有些纳闷,径直回到了华林屋。
虽然他这短时间不在,这华林屋还是属于他的私人领地,也没什么人会随便来冒犯,刚走到华林屋,白飞羽一开始还没察觉到什么,只是无意中瞥了一侧一眼的时候愣住了。
他还真没注意到这一侧居然长了个竹笋出来了!
就紧挨着那一根黑色竹子底部长出来的,只漏出来了一个尖尖的头。
而那个位置则是白飞羽之前放血的位置了。
竹林长竹笋什么的也并无什么出奇之处,只是这种黑竹子林,出现这么一个竹笋,白飞羽是有些好奇的上去查看了两眼,可惜的是这竹笋长出来的太少了,也看不出什么端倪,他也只能作罢,回到了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