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封淡然一笑说:“那可未必,起码我现在不是活的好好的吗?”
陈菁菁脸色变得无比狰狞,她看着陈封说:“,没有人可以从我人面鬼的手上捡回去自己的性命!”
陈封跳动了一下眉毛,没有说话。
人面鬼!
这三个字,被陈封留在了心中,如同一个伤疤,深深的刺痛了陈封。
“不管你是谁,你都要为你的愚蠢作为付出代价!”陈封微眯眼睛,看着陈菁菁。
陈菁菁仰头哈哈大笑:“是吗?我虽然不知道你怎么看出来我身份的,但是我知道,你一定会死,你的聪明并不能让你发现问题的关键所在,在你动我的针时,你已经是一个死人。”
陈封眉头轻皱。
这个时候。
陈菁菁再次开口说道;“哈哈,还不信是吗?那好,我告诉你,你现在可以调动一下力量试试,你有没有发现,你的经脉在这个时候,已经是堵住的状态了?对不对,有没有一种被女人脱下内裤然后扣在头上的憋屈感?你有没有想打我的冲动?是不是很生气?但是这些都没有用,谁让你的敌人是教廷,你必须死。”
陈封不以为然摇摇头,催动了一下力量。
不错!
一旦动用力量,直接就会有一种浑身发软发晕的感觉,这种感觉,时时刻刻能要人命啊可是。
陈封心中微微有些骇然,但转瞬即逝。
而这个时候,陈菁菁根本不给他任何的机会。
身为一个十分优秀的杀手,她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杀死目标的机会。
在刚才陈封调动力量,导致身体短暂的麻痹之后,陈菁菁抓住了机会,瞬间出手,那速度,简直是令人叹为观止,不亏为一个优秀的杀手,不亏为教廷的第一杀手,实力果然了得!
此时,陈菁菁一个近身,手腕只是一番之下,便是出现了一个断刃,瞬间就放在了陈封的脖颈之上,随时都可以将陈封的头颅取下来。
这种与胜利只在咫尺之间的感觉,让陈菁菁为之浑身热血沸腾。
不。
这个时候,已经不能称之为陈菁菁了,确切的说是人面鬼曼陀罗。
人面鬼曼陀罗的实力,乃是登堂阶段的一个水平,和陈封是一个级别的。
这样一个人的偷袭,在加上她专业杀手的身份,完成刺杀一个同级别的杀手,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但是从目前的情况看来的话,仿佛情况并没有那么乐观。
因为就在她将要下手的时候。
陈封突然冷冷一笑,接着一脚猛然飞出,速度之快令人眼花缭乱,他直接踢在了人面鬼的刀上。
嘭的一声,她的刀发出一声脆响,紧接陈封迅速的回转身体,然后电闪雷鸣一般,发出几个连招。
这个时候的人面鬼,终于知道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在陈封攻击她的时候,她根本没有办法反手的余地,直接被陈封打的是吐血倒地,而且从始至终,她的身体都被一种很是坚硬的藤蔓包围着,根本也没有还手的可能。
如此一来陈封在完成了这一系列的动作之后,直接上前,一把掐在了她的脖子之上,人面鬼用力的呼吸着,若不是陈封用的力气小一点儿,她可能这会儿已经是被掐死了。
“留你一条狗命,立刻告诉我我姑姑去哪儿了!”陈封这个时候,再也难以隐藏暴怒的心情,他形态毕露的看着人面鬼,恶狠狠的说道。
人面鬼这个时候,哈哈大笑道:“哈哈,你杀了我啊,我好怕!”
“少废话,告诉我,我姑姑去哪儿了!”陈封再次逼问。
而曼陀罗笑完之后,脸上露出一副凝重之色,她看着陈封,不可思议的说:“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当你碰到我毒针的时候,你的身体之中,已经是被毒素蔓延,你要知道,这个可是瘟疫毒针,毒素蔓延之快,完全不是你能够想象的,当你把力量灌输进去,试图将针取出的时候,毒素已经是进入了你的身体,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到现在你还没有死去。”人面鬼严肃的问。
她之所以这个时候还要问清楚这些,这个涉及到她身为一个杀手的尊严,如果她死了都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失败的,这个会比让她死更加的难受,这是一个杀手的耻辱。
“我再问你一次,我姑姑去哪儿了?”陈封眼睛一瞪,一只手掌在她胸前一拍。
一掌之下,人面鬼曼陀罗直接口吐鲜血,险些一命呜呼。
人面鬼失败了,但是她很不甘心,因为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失败,面对这样复杂的心情,于是她直接将事情说了出来。
“实话告诉你,你姑姑陈菁菁,早就在此之前死掉了,当初她被红藏代入监狱之中,被那群脏兮兮的罪犯玷污,现在么,有了用出,被屠戮带了出来,还被屠戮当着很多人的面大干一场,哈哈,她死了之后,身体赐给了我,我用灵魂隔断,控制了她刚刚死去不久的身体,现在你明白了吗,是不是心很痛?”人面鬼笑的无比猖狂。
有时候,想报复一个人,未必是去杀了他,而是给他的心灵之上,造成重重的创伤。
这个时候的陈封就是如此,心里十分的痛,痛不欲生的感觉蔓延着他的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陈封很生气,抬起拳头就想将人面鬼的头四分五裂掉。
但是他又突然放弃。
因为这个头,是姑姑的,他不想让姑姑死了之后还是没有全尸。
于是他直接调取炼魂王鼎,从中飞出一道神光,笼罩在了女子的身上。
一时之间,人面鬼变得痛苦无比,但是她的痛苦,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她的灵魂就直接被炼魂王鼎给吞嗤掉。
而陈菁菁的身体,也正因为如此才完好的保存了下来。
陈封茫然的看着地上再也不会醒来的姑姑,心里充满了愧疚,若不是镜子看出了姑姑体内这个黑色的影子,陈封绝不会逃过这一劫,所以当时他根本没有去碰那些长针,只是做了一个伪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