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封心里惊讶万分,立刻用炼魂王鼎探测一番,这一查,可是把陈封吓了一跳,原来这个霍野,竟然有武宗二重天的实力。
这等实力,在武宗初阶里面,算得上很强的存在了,以陈封现在武宗一重天的实力,真是难为他了。
再加上霍野又是刺客类型,擅长隐身,加上爆发力又十分恐怖,相比于陈封这种依靠武技实打实对战的人来说,霍野的强大可想而知。
“你倒是挺能躲,无论如何,你破坏了我的计划,今天必死无疑。”霍野嚣张到。
他是一个杀手。
出道以来,只做过三次任务。
虽然只有三次,但是就因为这三个任务,奠定了他杀手的地位,因为他的任务对象,三个人都是武宗!
一个能够轻松搞定武宗强者的杀手,何等恐怖,要知道,在圣树国,武宗已经是拔了尖儿的存在。
“你虽然潜行术修行的不错,但是想要杀死我,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即使你现在死了,投胎之后,修炼三百年也不会是我的对手。”陈封不屑道。
霍野听了哈哈大笑道:“真是可笑,你觉得以你这点儿实力,有必要夸下如此海口吗?我今天就要了你的命,看看你还敢不敢嘴硬。”
说着,霍野再次身影一闪,消失在原地。
陈封一阵的头疼,对方的潜行术,以陈封目前的实力,真的难以奈何,依靠炼魂王鼎的话,倒是能够找到对方藏身所在,但是对方速度太快了,还没有等陈封找到霍野所在,霍野已经是杀了过来。
轰。
陈封好容易将星陨锁链再次凝结出来,这倒好,刚刚准备暴打霍野一顿。
霍野再次在背后出现,陈封挥手一挡之下,星陨锁链再次化为碎屑。
陈封有些怒意开始盘旋。
霍野冷笑出现在陈封身前三丈之外,阴森道:“小子,你太狂了,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狂。”
说话间,霍野丝毫不给陈封喘息的机会,身影一闪,陈封眉头一皱,立刻催动元气,星铠守护出现在身子周围。
星铠守护几乎刚刚出现,霍野的长刀就从天儿降。
长刀所向,无可匹敌,那一招泰山压顶,直让陈封喘不过气来。
陈封心中骇然,但依旧不退,上前一步,向长刀撞去。
轰。
这一次,陈封催动了两倍的元气凝结出星铠守护,坚硬程度可想而知。
这一撞之下,顿时发出嘭的一声震天巨响。
霍野闷哼一声,身子弹飞了出去,再次落地的时候,嘴角吐出黑色血液,显然内脏受伤。
而陈封也好不到哪儿去,星铠守护已经裂开一道道缝隙,陈封嘴角鲜血直流。
陈封骂道,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要是有一把武器在,陈封一定打的霍野满地找牙。
“你的元气,只能让你再次凝结出一次护罩,我看你还能撑的了几时,陈封,我看你是个人才,不如现在给我下跪认错,到时候饶你一命,现在教庭危难之时,正需要人才,我可以担保你进来,到时候在我左右当个跑腿的,你看如何?”霍野哈哈大笑道。
陈封怒意滔天,手指紧紧的握在一起,指甲潜入手掌之中,鲜血恒流。
“不要逼我。”陈封昂头挺胸,矗立在空旷山石地面之上,目光冷峻的看着霍野。
“哦?怎么,这是狗急跳墙吗?哈哈,我会怕你这个垃圾?有什么手段没用的,赶紧用出来,我可没有多少耐心。”霍野咧嘴道。
陈封直接气的一阵低笑:“呵呵,我确实没什么好狂的,但是你知道用钱砸人是啥感觉吗?没错,老子有钱!”
霍野听了之后,愣住了。
有钱?这和打架有关系?
这几天,陈封为了赚取能量点炼制武器,可是煞费苦心,一直在不停的炼药,而这两天也是炼制出好几种战斗药剂,把之前买来的材料几乎挥霍一空,他本来打算卖掉,然后买材料,继续炼制赚取能量点儿,但是如今的情况,刻不容缓,陈封只能是搬东墙补西墙。
而达到武宗之后,由于全身经脉贯通,四肢百骸随着修行已经有很大的进境,修道之人,以身修道,本身就是道,而到达武宗之境之后,整体来说,已经是无限趋近完美,可以借助外物,掌控天地之力。
而服用丹药,一则可以激发本身道场的能量潜能,二则可以令身体更加灵敏,可以很好的感应天地能量,从而驱动能量,发动强有力的破坏力。
陈封这次研发的战斗药剂,就是从这个原理基础上炼制出来的。
这个阶段的丹药,已经是必备品了,就好像武器一样,是这个阶段修道之人必备物品,很多时候,一枚好的丹药,足以决定一场战斗的胜负,这就是差距。
霍野不明所以的看着陈封。
陈封冷笑,手腕一翻,掏出一个小瓶子,两指一动,瓶子化为齑粉,出现在陈封手上的,是一枚闪烁着精芒的蓝色丹药,丹药上面,电纹流动,一丝丝狂暴的雷电之力,随时都能爆炸一样在陈封手指间流窜。
霍野远远的看见,都是忍不住的汗毛倒竖,这丹药,带着一股吞吐天地的恐怖威压,让他武宗二重天的实力,都有些为之臣服的感觉。
“四品王丹!”霍野惊呼出声!
不错,不管是丹药也好,还是灵器法宝,还是魔兽也好。
四品王丹,就相当于四品巅峰魔兽,相当于黄金级巅峰武器,要打武宗初阶,那还不是闹着玩儿的。
理论上是这样的,但是考虑到丹药不能主动攻击,需要人吃了之后转化能量,至于能转化多少,那就是因人而异。
在霍野目瞪口呆,因为害怕忘记逃跑的情况之下,陈封一口吃了下去。
丹药入口即化,瞬间消失,那感觉,就好像吃了一团雷电一样,陈封的四肢百骸全部被滚滚电流密布,那种充满力量,想要爆发出来的感觉,简直给力极了,陈封恨不得把天打一个窟窿,把地掀过来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