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莎一听,知道失态严重了,立刻发出三道告令。
只见三枚红色的珍珠,瞬间飞向天空之中。
轰轰轰。
三颗珍珠,顿时在高空之中爆炸,响声震彻整个炼尸宗。
三道告令一出,十息之内,炼尸宗所有拥有职称在身的高层,全部出现在大殿之中,听候陈封发落!
陈封如此做,原因有二,一则是岳珊珊成为宗主,难免有人不服,现在圣树国出现变故,他需要前往查看,毕竟亲人在哪,若是旁人去,陈封不放心。
所以如此做,可以考验大家是否真的效忠。
第二,如果圣树国真的有难,现在给大家打个提醒,若是陈封到时候去了圣树国发现不妥,到时候调兵遣将之时,大家也是做好了心里准备。
此时。
陈封看到大家该来的都来了,心中略感欣慰,登上宗主宝座,大家分地位高低落座。
丽莎立身陈封身边,将得到的消息再次宣布一遍:“前毒后,曾派近卫之一的段义前去督查圣树国和我宗门的贸易,不过今日收到消息,段义一干人等,无故身首异处,特此通告。”
丽莎说完,台下乱成一片,一番商讨之后,陈封发话:“我炼尸宗在阴之国一家独大,如今在圣树国,有人敢虎口拔毛,不知各位怎么看?”
“段义此番出使,代表的是阴之国,两个国家有一些贸易,而这件事的发生着实严重到了极点,幸好宗主发出三道告令,召集上下人马,我们要出个对策才是。”台下一人直接出言道。
“恩。”陈封点头道:“你们对于圣树国的情报收集如何,近来圣树国可有什么异常。”
那人道:“圣树国近来风云突变,十分不太平,被大陆最大的一个国家寒铁公国连续吞并了周边两个效果,妄图统一被大陆,圣树国就是阻挡在阴之国和火云国的屏障,除了外患,圣树国内部也出现了很大的问题,但由于消息闭塞,并不知情。”那人说道。
此人说完。
台下立刻有人义愤填膺道:“今日宗主刚刚即位,就有人如此这般,难道是不服我炼尸宗,宗主,请您下令,命令我等,兵进圣树国,不管犯我者何人,定斩不饶!”
“对,犯我宗门,虽远必诛、”
“共诛之!”
台下响成一片。
陈封听了,看到上下一心,义愤填膺,心中稍安,但思付片刻,还是拒绝道:“现在圣树国情况不明,如果贸然前去,并非上策,而且,现在宗门刚刚经历一场洗礼,正是用人之际,也是最为空虚的时候,如果派出去人马,炼尸宗一旦在这时候遇到偷袭,可就是后悔莫及。”
“依宗主之见?”
“依我之见,我独自前往,尔等在宗门之中,加快建设,吸纳人才,保住炼尸宗不受到任何伤害。”陈封道。
大家一听,顿时感动万分。
圣树国情况不明,凶险万分,陈封身为宗主,竟然愿意只身前往,此等深明大义,深的大家信服。
“我愿追随宗主前往。”台下立马哗啦啦站出来一大片人。
陈封挥手道:“你们替我守住炼尸宗就是帮我大忙了,至于圣树国之行,我已经找好帮手。”
陈封的帮手,不是别人,正是明月。
而这个时候的幽莲已经将几份地图交给周围几个部族族长,让他们按照地图星夜前往云水城,投奔赵鹏以及故国公主。
而做完这些之后,幽莲回到部族之中,看到周围部族,已经将族人尸体全部入殓下葬,幽莲身为族长,未能保护大家安全,心中不安,故而在乱坟之中,守孝七天七夜。
这七天七夜,幽莲不吃不喝,一动不动,足可见其爱民之心。
陈封带着明月来到的时候,看到幽莲这样,也是一阵阵的心痛。
陈封对明月打了个眼神。
明月自然会意,上前好言相劝,幽莲这才起身。
三人就这样,一路向北,进入圣树国边境的金雀城。
此时,金雀城,不知道抽什么风,进入了全城戒严状态。
空中有着无数魔兽候鸟,这种鸟,没什么战斗力,但是十分的机警,若是有人从天空飞行,这些候鸟能够立刻做出反应,将信息通告出去。
而在金雀城城外几里之外,就已经到处是告示,前方城市戒严,严禁御空飞行。
如此一来,陈封几人入乡随俗,落地之后,信步走近金雀城。
此时,门口正有禁卫一个个盘查,当然陈封等人也是被盘查一番,但是好在对方没有为难,陈封几人这才安然进入其中。
明月进去之后,对陈封说道:“你发现没,这些人啊,一个个的傻不拉几,难道这金雀城有什么大事儿不成。”
还别说,整个城市的人,好像都被一种怪异的气氛笼罩,任谁也是看得出来,是有大事儿发生。
陈封不解。
幽莲吐了吐舌头道:“姐姐,这里是不是发瘟疫了。”
明月听了当然是乐不可支,摸了摸幽莲的头,笑她可爱。
陈封没有多说,带着两个女人,就近找了个酒馆。
酒馆名为圣树酒馆,应该是圣树国当地人开的了。
相比于外面的气氛,酒馆里面倒是热闹了些许。
里面人不少,打扮各种各样,有平民,有修士,有在这里打牌消遣的,有在这里进行交易的,这些人的职业各种各样,一个个扯着一条长长的,累死面包一样的点心,喝着粗茶,相互交谈,看得出来,这里的风土人情自由,职业分布明细,整个国家都有着浓厚的教堂文化,在墙上布满的壁画上,有着很多教堂的教义在其中。
陈封直接找到酒馆小老板,放下一小袋子金币问道:“老板,我从阴之国而来,初到宝地,发现这里似乎有些变故,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老板一听,看了陈封一眼,轻叹一声道:“可不是嘛,教庭的事儿,能是小事儿嘛。”
老板说话小心翼翼,看得出,他是十分的忌惮这个教庭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