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上次的事件后,白荆就吸取了教训,不敢再私自去参加学校组织的课外活动,都会一一地向江月报告,得到了她的同意才会去参加。
这才让一家三口的生活逐渐回到了正轨上。
今天白晨曦难得提早完成了工作,因为过几天就是年会了,他特意提早下班准备去市场部找江月,想着带她去商场挑选参加年会穿的礼服。
没想到在市场部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江月的身影,最后被她的助理告知她前脚刚离开去见客户了,白晨曦赶紧快步追了出去,希望能赶在她离开之前追上。
由于白晨曦搭乘的是总裁专用电梯不需要等待,很快他到达一楼的大堂时,就看到江月站在公司门口的身影。
他心里大喜过望,加快了脚下的步伐追赶了出去,没想到刚走到门口就看到江月突然迈步匆匆地朝前走去,走到不远处一个中年男人面前。
两人笑意盈盈地交谈了几句后,男人绕到停在身后汽车的后备箱旁,从里面抱出了一捧白色的玫瑰花递到了江月的面前,江月二话不说就伸手抱住了,随后就跟着打开车门跟着男人上车了。
这样的场景让不远处的白晨曦产生了浓重的危机感,肚子里涌起浓浓的酸涩全数堵在了喉咙中上不去下不来。
看着载着江月慢慢启动的车子,白晨曦气急匆匆地朝停车场跑去,很快就开着自己的车子从停车场里冲了出来,一路尾随着载着江月的车子。
车子穿过热闹繁华的街头,来到一栋装修得富丽堂皇的五星酒店前停下,白晨曦也跟着踩下了刹车,透过面前的挡风玻璃,他看着面前的车门打开,那个男人从驾驶座里钻了出来后,又绕到了副驾驶座旁绅士地打开了车门,接着江月就扶着他的手,还捧着那束白玫瑰从车里面满面笑容地钻了出来。
白晨曦觉得江月此时脸上的笑容尤为的刺眼,红着眼瞪着外面的两人此时交握在一起的手,再也控制不住地推开了车门,带着冲天的怒火从车上跳下,快步朝面前的两人走去。
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江月面前,正在聊天的两人根本就没发现白晨曦的出现,他不由分地就伸手用力的把江月揽进怀里,令他感到非常刺眼的花束抢了过来,用力地扔在了地上同时发泄似的在上面踩了几脚。
“白总?你这是?”男人先反应了过来,满脸惊愕地看着白晨曦的举动,小心翼翼地出声询问道。
江月反应过来时,那束白玫瑰已经被白晨曦踩得稀巴烂了,她气急朝他吼道:“白晨曦你有病是不是?你把这个踩了怎么办?我……”
她后面本想说我怎么跟客户交待,可话还没说完,就被愤怒中的白晨曦气急败坏给拉走了。
江月被他强行塞进了车里,随后他自己也坐进了驾驶座里,不顾激动拍着车窗要下车的江月启动了车子来得越来越远。
“白晨曦,你快带我回去,还有客户在酒店等我签合同呢?白晨曦你听到没有……”江月伸手在白晨曦身上用力的拍打,企图让他能带自己回酒店里去。
正在气头上的白晨曦哪里能听进江月的话,他正沉浸在满腔的愤怒中,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拍打,一意孤行沉默地开着车朝别墅的方向疾驰而去。
一路上无论江月怎么闹腾,白晨曦都没有给她一点反应,被莫名其妙弄得一肚子火气的江月也无奈的放弃了挣扎,瘫倒在车座上任由他带着自己回到家里。
到达家里后,已经累坏了了江月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了,任由白晨曦粗鲁地拉着她上楼回到了卧室里。
“啊!你有病啊?”回到卧室,白晨曦不由分地伸手把江月摔在了床上,她被吓得尖叫了一声,愤怒地回头瞪着他骂道。
白晨曦伸手迅速地去除身上累赘的衣服,冷着脸看着江月咬牙切齿地说道:“我有病也是被你逼的。”
江月看着面前三两下就脱得精光的白晨曦,有些害怕地往里挪动身体,紧张地开口对他说道道:“你想干嘛?我告诉你现在是大白天,你别想着乱来。”
“怎么?想逃?”白晨曦看着江月退缩的样子,是笑非笑地朝她问道。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白晨曦就伸手抓住了她的脚脖子,稍微用了点力气就把她整个人拉了过来。
“今天那个男人是你的姘头吗?是想跟着他逃跑吗?”白晨曦凑近江月问道这里,突然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伸手用力地捏住她的下巴,红着眼看着她冷声警告道:“你这辈子休想从我身边逃开,你要是敢逃那我就把那个男人杀了。”
江月虽然从白晨曦话里知道他是误会了自己,但是看着他眼里闪过的疯狂,还是让她忍不住心里发毛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白晨曦我是要说你想象力丰富呢?还是你压根就没有信任过我?你看到的那个男人只是我的客户,他带我去那个酒店见他的老板,那束花是他的老板最喜欢的,所以我让他帮我订了一束拿到酒店来,准备要送个他的老板的,对了,那个老板是个女的,现在你……唔……”
江月看在白晨曦吃醋的份上好心开口跟他解释,谁知解释到最后他就粗鲁地封住了她的嘴巴,打断了她还没有说完的话,勾起她的舌尖疯狂地吸允起来。
白晨曦在酒店带走江月时就已经失去了理智,尽管江月解释了那么多他一句都没有听进去,磨掉了心里最后一点克制,像头猛兽一般把她钳制在身下疯狂地发泄自己的欲望。
他像一头不知餍足的野兽,从天亮折腾江月直到天黑,才好不容易精疲力尽地睡了过去,江月看着身下一片狼藉,伸手推开了趴在她身上睡过去的白晨曦,拖着痛得麻木的身体下床,捡起散落在地的衣服离开了房间,来到了客厅的沙发上躺下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