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我还真是小瞧你了,看你长得一般般,没想到还是只狐狸精呢?这勾引人的手段可不一般,这才多久啊,这么快就让我儿子跟你这么亲密了……”吴钟玲鄙夷的看着趴在地上的江月,冷冷的开口朝她讥讽道。

受到侮辱的江月,把地上的照片拢到一起,用力的抓在手里,顾不上膝盖的疼痛,咬紧牙关撑着从地上站了起来。

她讽刺的看着吴钟玲,冷冷的勾了勾唇角,抬起手把手中的照片,用力的朝她那张幸灾乐祸的脸上掷去。

“你给我看清楚,是你的好儿子在纠缠我,有能耐你就让他跟我离婚啊!专门来找我麻烦算什么本事。”江月冷冷的反驳道。

江月看着那些照片准确的命中了吴钟玲的脸,心里有股说不出的爽快。

从前被吴钟玲欺负了,她都是默不吭声,咬着牙自己默默的承受,以为她发泄完了就会放过自己,可是一切都是她想错了,她的忍受成了纵容,换来的只是吴钟玲的得寸进尺,打在她身上一次比一次更痛。

“啊!你这个贱人,你居然敢还手?我原本还想给你机会的,看来今天就要有个决断了!”这是江月第一次还手,吴钟玲被那些照片砸的缓了许久,等她回过神来,顿时气得捶胸顿足。

吴钟玲说到这,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指着一旁站着的男人道:“你去书房把那本转让协议给我拿来,我今天就要让这个贱人把字签了。”

“是,夫人。”男人恭敬的应声后,就大步的朝楼上的书房走去。

江月一听转让协议几个字,心中就警铃大作,她知道再继续呆下去,吴钟玲一定会强制性的让她在协议上签字的,她着急的环顾四周,瞄到客厅侧边的小门开着,而且还没人把守,她趁着吴钟玲没注意,拖着受伤的腿,咬牙往那边跑去。

刚跑几步,头上就传来一阵剧痛,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又站了一个男人,此时正用力的拽着她的头发,见她停下来后,抓着她头发的手往旁边一甩,江月整个人如破布娃娃般,呈抛物线再次被摔在地上。

这次江月是后背着地的,她的后脑勺在坚硬的地板上重重地磕了一下,头上传来一阵剧痛,她下意识的抬起手,用手掌捂住受伤的地方,不一会儿就感觉到,掌心处传来一阵湿润,把手放在眼前入眼是一片鲜红。

脑袋受伤了加上失血,江月感觉头晕眼花的,趴在地上缓了好一阵也没有缓过来,只能贴着冰凉的地板,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内心祈祷着白晨曦能看到她留下的信息,快点过来救她。

过了一会,去书房拿转让协议的男人回来了,他按照吴钟玲的意思,来到江月身边蹲下,把把笔强制性的塞在她的手中,用力的握住她的手,想强迫她在协议上签下名字。

江月暗暗咬紧牙关,用尽浑身的力气去抵抗这个男人的力气,说什么都不配合,女人的力气终究和男人的有差距,江月的力气很快就快耗光了。

最后她只能咬牙用意志力硬挺着,不一会她就出了一身的汗,汗水和血混在了一起,弄的一身都是,看上去恐怖至极。

“夫人,这女人硬抗着,再这么下去,我会把她手掰断的,到时候少爷那边……”强迫江月签字的男人也累得满头大汗,他最终松开了握住江月的手,一脸为难的朝吴钟玲说道。

吴钟玲没料到江月会这么倔,她也不敢真的把她的手掰断了,这手断了可一时半会好不了,若是她出去报警了,这断手还能当个证据。

“不肯签,就给我狠狠地打,我看她能倔到什么时候?记住要往看不见的地方打,以防以后被记者拍到。”吴钟玲坐在沙发上悠闲的涂着指甲油,随意的开口说道,好像她现在下令打的不是人一般。

吴钟玲的话落,蹲在江月身边的男人就接收到了命令,他站起身随意的活动了几下四肢后,就狠狠地一脚接着一脚往江月背上踹去。

“啊……啊……啊……”

偌大的客厅内,响彻了江月的惨叫声,由于门窗都被提前关闭,叫声听起来尤为的凄厉,而端坐在沙发上的吴钟玲,却一点都不为所动,看她的表情甚至看起来还很享受。

不知道叫了多久,惨叫声渐渐弱了下去,直至只剩下轻微的闷哼声,江月蜷缩在地板上,牙齿死死地咬住唇瓣,尽管留下的鲜血已经染红了衣襟,她还是默默地承受后背没有停止的虐打。

因为她知道只要她一叫,就会让打她的人越兴奋,踢打的力道就会越大,所以为了让自己承受的痛苦稍微小一些,她宁愿咬破唇瓣也要忍着。

“夫人…夫人,不好了,少爷回来了。”一个中年妇女推开客厅的门,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向吴钟玲通风报信。

“什么?”吴钟玲尖叫一声,惊慌失措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对着已经停下殴打江月的男人指道:“你,快点把这个贱人藏到地下室去。”说到这,她又指着守在门边的其他人,命令道:“你们,快点发把门窗打开,清理下地板上的血迹。”

吴钟玲的话音刚落,所有人都各自行动了起来,刚才还昏暗的大厅,各处的门窗已经被打开,明亮的光线照了进来。

江月在听到白晨曦来了之后,以为自己终于有救了,她一直提着的一口气,在放松之后终于顶不住昏了过去,下一刻就她整个人就被打她的男人抗在肩上,被关进了地下室。

白色的地板上,江月被殴打过沾染上的血迹,被佣人用拖把三两下就清除的一干二净,甚至短时间内连水印子都没留下。

所有人有条不紊的完成了各自的任务后,大部分的人都从侧门离开了,剩下的人跟吴钟玲都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伪装成若无其事的模样,站在客厅门口迎接白晨曦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