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身上一点也不冷,放开......”乔晚晚去推席言逸,却不想手忙脚乱之间,碰到了他不可言说的某处......
空气一下安静下来,乔晚晚尴尬地红了脸。
“你勾引我?”席言逸失笑,这若是换成别的女人,他一定会认为对方是故意的。
“我没有。”乔晚晚只觉得脸烫的吓人,一把将席言逸推开,急忙坐了起来。
“你有。”席言逸跟着坐了起来,轻轻地从后面环住乔晚晚,他温热的呼吸打在乔晚晚的脖子上,撩人的很。
“我没有,你放开。”乔晚晚更羞了,转身将席言逸推开,却不想力道大了点,竟然直接将席言逸推倒在床上。
她想下床,却不想黑暗中绊到被子,直接往后摔在了席言逸身上。
乔晚晚绝望地捂住脸,好了,这下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原来你喜欢主动?”席言逸顺势接住了投怀送抱的人,说什么也不愿意松开手。
“我不是。”乔晚晚尝试从席言逸身上爬起来,但他抱得太紧,她根本起不来。
“席言逸,你松开。”
“晚晚,如果可以,我这一辈子都不想松手。”席言逸嗓音微沉,这是他现在最想说的一句话。
也是这五年来他最想跟乔晚晚说的一句话,如果可以的话,他这辈子都不会再松手了。
乔晚晚挣扎的动作顿了顿,没有说话。
“晚晚,可以原谅我吗?”席言逸轻轻地抱着怀中的女人,语气很轻很柔,像是生怕吓走了乔晚晚一般。
乔晚晚突然被这句话拉回了五年前的火灾现场。
席言逸这句话像一盆冷水从头浇下,将她从刚刚的温情中拉出来,浑身凉透。
她竟然还会对席言逸抱有一点点希望?
早在五年前那场大火中,她就该清醒了。
他不但不爱自己,就连对一个陌生人应该有的感情,都没有。
“晚晚?”感觉到乔晚晚突然而来的变化,尤其是她紧绷的有些僵硬的身体,席言逸突然开始后悔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件事情。
乔晚晚从席言逸身上下来,到另一边没有温度的被子中躺下,心中的苦涩想水中滴入的墨汁,无限扩散开来。
“席言逸,我们之间早就不可能了,还谈什么原谅不原谅呢?”
乔晚晚的语气出奇地平静。
席言逸胸口闷得难受,看着乔晚晚在黑暗中模糊的单薄身影,突然很心疼。
自己只光明正大地爱了晚晚五年,都难熬的度日如年。
可是她却一个人坚持了这么多年,而且没有任何回应,还要受尽自己和席家所有人的冷眼,艰难地坚持着自己的感情。
在当时自己厌恶她的条件下,她还有勇气嫁给他。
席言逸难以想象,那些年乔晚晚是怎么过来的,她当时是有多爱自己,才这样不顾一切。
可这些都被自己糟蹋了。
席言逸难过地靠近乔晚晚,心疼无比地抱着她,嗓音低哑道:“晚晚,对不起,以后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乔晚晚下意识地抵触席言逸的靠近,却被他轻轻地摁住了手。
“就让我抱会儿。”席言逸的语气听上去很是可怜,嗓音沉闷。
乔晚晚不由得心软,她知道,席言逸一般这样说话的时候,就表示他真的已经很难过。
好吧,那就让他抱一会儿。
她能够清楚地听见席言逸有力的心跳声,突然安心下来,没过多久,便不自觉地沉睡了。
席言逸从来不将窗帘拉紧,总会留出来三分之一的窗子,因为晚晚很讨厌早上起来看不见光的感觉。
次日早上,乔晚晚一睁开眼睛,便被眼前泄露的三分一阳光晃了晃眼睛,下意识看向身边的席言逸。
他怎么会连自己这样的小习惯都知道?
只是这一回头,乔晚晚便有些怔住了,昨晚的一系列场景浮现在眼前,她现在还睡在席言逸怀里。
俏脸红了红,乔晚晚吐了两下舌头,悄悄地将席言逸搁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拿开,轻轻起床,想趁着席言逸醒来之前起床。
“去哪?”席言逸向来浅眠,早就被乔晚晚的动作吵醒了,见她要走,长臂一拉,将她拉回了怀里。
乔晚晚轻呼一声,猝不及防地掉进了席言逸的怀里。
只是这一撞,她便发现了有些不同的地方,这才想起每个健康男性早上都会出现的现象......
“该起床了。”乔晚晚羞红了脸,但仍然强装淡定道。
席言逸看着这样的乔晚晚着实可爱的紧,没忍住,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在了身下。
“今天是双休日,可以晚点起床。”他嗓音磁性而魅惑,直接掠杀人的灵魂。
“我要去送欢欢上学.......不是,我要回家了。”乔晚晚自以为自己已经不是一个小女生了,可如今还是被席言逸撩的脸红心跳。
“你现在很紧张?”席言逸深邃漆黑的眸子多了些趣味,邪魅地勾起唇,深深地看着乔晚晚的眼睛。
乔晚晚大脑一片空白,摇头。
席言逸失笑,缓缓靠近乔晚晚,即将要吻上乔晚晚淡粉色的嘴唇,卧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了,还伴随着席夏月的惊呼声。
“哥!”
席言逸眸子倏地降了温,直接扯起被子挡住了乔晚晚,看向怔在门口的席夏月,冷声呵斥。
“谁告诉你不敲门就进入别人房间的?”
席夏月强迫自己从刚刚震惊的那幕回过神来,“抱歉,我只是来叫你起床。”
匆忙丢下一句话,席夏月便离开了席言逸的房间。
她往楼下走去,心中却是有些委屈,以前自己也总是这样闯进堂哥的房间,但是他从来不说什么。
可是今天,却为了乔晚晚这个女人凶自己。
刚刚下楼,恰巧遇见覃曼妮从楼上下来。
“夏月啊,怎么了这是,表情这么难看?”覃曼妮在席家人缘不太好,却偏偏和席夏月说得来。
“还不是我刚刚去了堂哥的卧室,结果被他赶出来了。”席夏月不开心道,顺道就将刚刚自己的所见所闻在覃曼妮面前倾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