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晚晚闻言,犀利地看向安雨,“谁说没有视频?”
若是没有席言逸,刚刚场面混乱,她根本找不到解释的机会。
安雨明显愣了愣。
“你以为我经过上次被陷害以后,还会什么准备都不做吗?实话告诉各位,我实验室里有监控,看看就知道到底是谁泄露了配方,敢污蔑到我头上,就请这个人做好滚蛋的准备。”她凉凉的目光扫视了众人一圈,抬脚往办公室走去。
席言逸心中多了几分对乔晚晚的赞赏,跟上。
乔晚晚作为这次合作的负责人,责任原本就很大,见实验室的监控坏了却久久没人维修,她刻意买了微型监控安装在实验室外面,以免意外发生。
却没有想到,这个监控竟然会成为她洗脱嫌疑的重要证据。
安雨闻言,脸色白了白,急忙跟了上去。
乔晚晚小小的办公室突然变得有些拥挤,她镇定自若地打开电脑,鼠标在桌面上轻轻点了一下,实验室的监控画面很快出来。
众人看见在大家陆续散去后,安雨鬼鬼祟祟地进入了实验室,出来的时候,手中多了一个反光的U盘。
这下,大家都看向依旧站在最后面的安雨,逐渐由震惊变成愤怒。
“安雨,我一直将你当成朋友,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站在安雨身边的女孩失望极了,撒开了牵着她的手。
所有人的矛头瞬间对准了安雨。
安雨恨恨地看着乔晚晚,现在铁证如山,她竟然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她一个星期前就弄坏了监控,还买通后勤部的人不要来插手这件事情,谁想到乔晚晚这个贱人竟然会自己买了监控安装上去?!
“安雨,你三番两次地陷害我,我到底做错什么了?”乔晚晚走过人群,直接走到安雨面前,怒意在水眸中点点燃起。
她是真的怒了。
安雨冷哼一声,似乎并不打算回答乔晚晚的问题。
“说话!”乔晚晚低声吼出两个字,散发出来的气势叫刚刚还不屑的安雨都不由颤了颤。
“你凭借自己的美色勾搭男人,不正当升职,这难道不是你的错?”安雨被乔晚晚身上的气压逼得退后了两步,面对众人的斥责,仍然没有半点悔过之意。
“你也没想到,害人终害己吧?”乔晚晚深吸了口气来平缓自己的怒意,“你泄露公司的重要资料,做好滚蛋和赔偿JK集团的准备吧。”
闻言,安雨瞬间慌了神。
辞职不要紧,她还可以再找一个工作,可是要如果要赔偿JK集团的经济损失.......那她这辈子才算是真的玩完了。
她原本只想整一下乔晚晚,却没有想过如果自己失败,会承受什么样的后果。
“何瑞。”席言逸微沉的目光从监控上收回来,轻飘飘地叫出代理总裁的名字。
“席总,我在。”代理总裁闻言,恭敬地上前了两步。
“开除她。”席言逸冷声道。
他从众人的谈话中得知,这女人就是举报晚晚泄露资料的安雨,而且她行径这般恶劣,他的公司不可能容得下这样的人。
“是。”何瑞点头,转而看向安雨,“你被开除了,明天起不要来上班。”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席言逸就是锐度的大boss!
乔晚晚眼神复杂地看向席言逸,她不怀疑自己的能力,但如今看来,自己当初连面试的环节都没有走完就直接被留下,恐怕和席言逸离不开关系吧?
安雨彻底绝望了,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滑下来,她死也想不到,锐度隐藏的大boss竟然就是席言逸!
那他也一定看见了自己搬弄是非举报乔晚晚的举报信了?
JK集团和锐度都是他名下的,两家公司如果要合作,根本没有必要如此大张旗鼓,莫非这一切都是为了乔晚晚.......从刚刚开始,虽然席言逸对乔晚晚的维护并不明显,可他看向乔晚晚的眼神却和看向别人不一样。
她这才明白自己这是把自己推进了火坑!
“很好,乔晚晚留下,你们都出去吧。”事情处理完毕,席言逸淡淡道,上位者的气势让人下意识地服从。
不一会儿,办公室中只剩下他们两人。
乔晚晚默默地看着席言逸的背影,看着他维护自己,看着他开除安雨。
内心愈发复杂了。
说没有感动是根本不可能的,可她感动又如何,他们已经回不去了不是吗?
可她现在最在意的,是席言逸竟然就是锐度的大boss,而自己却一无所知。
出了办公室,柳央面无表情地出现在安雨面前。
“安小姐,JK集团已经对您的做法想法院提出诉讼,官司结束后,劝您尽快离开帝都,这辈子也不要出现在席总面前。”柳央语气和姿态皆是礼貌而恭敬,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叫人不寒而栗。
安雨再也承受不住,直接扑腾一声跌倒在地,脸色灰败难看。
柳央自行离开。
安雨落得如此境地完全是她咎由自取,根本没有人上去安慰她。
霍瑜桐出了乔晚晚的办公室,再也掩饰不知眼中的嫉妒,为什么乔晚晚能够轻易得到席言逸的关注?
她这些年一直都在关注着席言逸的感情状态,席言逸除了对已经去世的妻子这么好过,连碰都没有碰过其他女人。
乔晚晚啊乔晚晚,你可真是可恨。
办公室中,乔晚晚低头,觉得自己有些好笑,“席总,把人蒙在鼓里欺骗,好玩吗?”
“我不是有意要骗你。”席言逸的绝色俊颜上透着着急,生怕晚晚会再次误会,“我是怕你知道了,会离开我。”
“我的确会。”她压抑着心中的恼怒,拿了纸和笔开始写辞职信。
席言逸靠近两步,看见辞职信三个字,直接将她手中的纸抢过来丢进了废纸篓。
“晚晚,是我的错,不要闹了。”他一把将乔晚晚搂进怀里,说什么也不愿意松开半分。
乔晚晚打算辩驳的话语就这样被梗在了喉咙,被搂住的娇小身体有些僵硬。
她已经完全想不起来,他有多久没有这样抱过自己了,或许就从来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