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晚晚冷着脸,看着陶妈妈。
陶妈妈被乔晚晚眼神看得有些心里发虚,却还是理直气壮的辱骂道:“我儿子又没说错,本来就是没爸的野孩子,事实而已,乔欢欢凭什么推他?果然,有什么样的孩子,就有什么样的妈,小小的年纪,就知道勾引男人来保护自己。”
陶勇爸爸是这个学校的副校长,所以她们班的每一位同学陶勇妈妈都清楚。
乔欢欢是中途塞进去的,家里又没什么势力,还是单身家庭的孩子。
而林霖轩的爸爸是医院院长,所以就算知道林霖轩推了一下陶勇,陶妈妈也并没有怪罪他,而只叫了乔晚晚来。
陶妈妈一开始就很不爽,像这样单身家庭的孩子,最容易出问题了,要是带坏她们家陶勇怎么办?
而且凭乔晚晚的能力,根本不可能让乔欢欢在这所学校上学,不是背后有人,鬼才相信。
“单身家庭的孩子怎么了?陶妈妈,我需要你为你的言语对欢欢道歉,并且,你儿子也需要向欢欢道歉。”乔晚晚的目光冷了下来,从她没有来的时候,这个女人就侮辱了欢欢,现在嘴里也一直不干净。
乔晚晚再次提到道歉,陶妈妈不屑的哼了声,耀武扬威,“想让我们道歉?下辈子吧!我说她野种有错吗?她就是野种!”
她话音刚落,乔晚晚猛地扬起手,一巴掌扇在陶妈妈的脸上。
巴掌的声音很响,办公室里所有人都愣住了,连陶勇都忘记了哭,看着他妈妈挨了一巴掌。
乔晚晚像是并没有做什么事一样,淡淡开口,“既然你学不会利益教养,我就教教你,给我把嘴放干净一点。”
像这样的人,讲道理根本没有什么用。
有时候巴掌虽然可能不是最佳办法,却有直接的用处。
陶妈妈被打懵了,愣在原地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乔晚晚向小胖子陶勇走去,“为你之前的言辞,向欢欢道歉。”
她语调平常,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可是看见她打了自己妈妈,陶勇吓得不行,语调迅速,直接向乔欢欢道了歉,生怕晚了乔晚晚的巴掌会落到自己脸上。
“乔欢欢,对不起,我不应该说你,也不应该抓你。”
欢欢没有说话,她没想到一向温柔的妈妈会这么强悍,但是心里却暖暖的。
陶妈妈反应过来,立马护到陶勇面前,声音尖锐,表情可怖,“你居然敢打我!小贱人,看我不收拾你!”
两人就要打起来,其他老师连忙过来拦住两人。
陶妈妈像是一个疯子一样,嘴里不停地骂骂咧咧。
乔晚晚站在原地,听见她嘴里的话,微微动了动手腕,开口,“你再胡说八道……”
还未说完剩下的话,陶妈妈瞬间闭了嘴,似是有些被她那一巴掌打怕了。
林霖轩靠近乔欢欢,崇拜地开口,“欢欢,你妈妈好厉害啊。”
乔欢欢呆呆地望着这一幕,脸上的害怕消散,她也没想到妈妈这么厉害。
陶妈妈好不容易被老师安抚下来,看着乔晚晚,愤怒无比道:“我告诉你,今天这事没完,乔欢欢不可能在这里待下去了!这个城市的任何一所幼儿园,都不会再收你女儿!我老公可是这所学校的副校长,我倒是要看看,有没有幼儿园敢收你女儿!”
她虽然威胁着,嘴里却不再有对乔晚晚和乔欢欢侮辱的话。
乔晚晚听她说完冷笑一声,怪不得陶妈妈敢这样,原来她老公是这里的副校长。
有这样的副校长在这所学校,她还不愿意让欢欢在这里学习。
办公室里的老师均是为乔晚晚担忧着,虽然动手打人很爽,她们看着也很爽,可是育英幼儿园是这里最好的学校,学校与学校之间也有沟通,要是副校长出去编排了欢欢的坏话,真的不会有学校收她的。
再加上,陶妈妈平时就占着她老公是副校长行事张扬,没少欺负她们这些当老师的。
副校长本人也不是什么好人,陶勇小小年纪就知道去掀女孩子的裙子,被发现后,还反怪人家小姑娘不检点。
其他家长想让自己的孩子接受好一点的教育,都忍了下来。
乔晚晚算是陶妈妈遇见的第一个硬茬。
“我女儿之后有没有书念就不用你担心了,陶妈妈,你好像忘记了,你还没有跟我女儿道歉。”
陶妈妈一时语塞,愣在原地,原本想要说什么都忘了。
乔晚晚平时最担心的就是欢欢因为自己是单身家庭的孩子自卑,所以根本不可能对面前的人妥协。
陶妈妈却依旧不肯妥协,“我说过我绝不会道歉!除非我死了!”
乔晚晚起身,朝陶妈妈走去,她一直看着陶妈妈,眼里没什么情绪,却足够吓人。
怕两人再起争执,老师将她们安排得比较远,陶妈妈现在却希望自己能离面前的人更远一点。
而老师看着这副情况,连拦都不想拦,她们早就想有人能教训陶妈妈了。
现在有这种机会,连珍惜都来不及。
陶妈妈愣在原地,想骂乔晚晚,张了张口,却发不出声音,随着女人走近,她心里就愈紧张,心就快跳到了嗓子眼,虽然不甘心,道歉的话却就要破口而出。
刚要道歉,陶妈妈瞥到走进办公室的人影,瞬间硬气了起来,像是见到了救命的人,哭起来,“老公,你终于来了,你看看我和儿子被欺负成什么样了?”
副校长陶大勇第一时间去看自己儿子,他是晚来得子,对陶勇宠溺不已,此时陶勇缩在角落,抽泣着,连声音都不敢出。
陶勇之前哭得太厉害,乔晚晚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就把人吓到了,瞬间闭了嘴。
陶勇看到爸爸,瞬间看到了依靠,大声哭起来,扑到陶大勇怀里,“呜呜呜,爸爸,我痛。”
“老公,呜呜呜,我脸都被这个贱蹄子打肿了,她还威胁我和儿子。”
陶大勇看得心疼不已,见媳妇和儿子都一副委屈的模样,大声吼了一声,“是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