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城把宋瑾伊的手握在手心里,霸道的说:“没我的允许,今晚不准接电话。”

“好……”宋瑾伊眨了眨眼,妥协道。

手机铃声响了一会便断了,宋瑾伊抬起身主动的亲了亲男人的嘴唇,好似给男人顺毛一般地说:“我们继续。”

“你想要我怎么继续?”顾锦城故意压低声音问道。

宋瑾伊脸颊通红,小声嘟囔道:“原来这个世界上,也有顾大总裁不擅长的事情。”

“不,男人在这方面都无师自通。”

说罢,顾锦城就又吻了下去,这个调皮的女人刚才居然敢取笑他!

今晚非要好好教训教训她不可!

顾锦城的手已经放到了浴巾上,他才刚刚要解开腰间的浴巾,安静了一会儿的手机忽然又响了起来。

铃声一声一声的响着,宋瑾伊实在是难以集中注意力:“要不,要不我还是去接一下吧,万一是小希在家里睡不好想我呢!”

“不准接。”顾锦城霸道地拒绝着,毫不犹豫的在心里记下了一笔账。

这该死的臭小子,人都已经被送回老宅去了,竟然还打电话来破坏他的好事!

“顾锦城我求求你了,我就接一分钟,就接一分钟好不好?”宋瑾伊双手合十,放在胸前祈求道。

顾锦城看着女人诚恳的眼眸,不忍心拒绝:“就一分钟。”

“好。”宋瑾伊爽快答应,动作敏捷地从顾锦城的臂弯里钻出去,她心里想着小家伙这么晚还打电话过来一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宋瑾伊放心不下,麻利地从包包里翻出手机之后看到手机上显示的是乔晚晚的号码皱了皱眉:“晚晚?她这么晚打电话过来做什么?”

宋瑾伊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接通了电话。

电话刚刚接通,耳边便传来了乔晚晚的哭腔:“瑾伊,瑾伊……”

电话中,乔晚晚那边声音嘈杂,她的声音不仅仅只带着哭腔,还带着浓浓的醉意。

宋瑾伊眉皱成川:“晚晚,你怎么哭了?”

“我才没有哭呢,瑾伊我想你了,你能不能来找我?”乔晚晚擦了擦眼泪,嘴硬辩解着,又抱着电话撒娇道。

“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过去找你。”宋瑾伊着急道。

“我在以前我们经常聚会的宵夜摊,瑾伊你快点来哦,不见不散!”

“晚晚你先找一个安静的地方休息一会儿,我马上……”就到。

宋瑾伊的话还没有说完,电话里就传来了嘟嘟嘟的忙音,这臭丫头到底是喝了多少酒才会醉成这个样子!

宋瑾伊放心不下迅速穿好衣服,她正打算出门,一转脸就看见顾锦城沉着一张脸坐在床上。

宋瑾伊又疾步折回到床边,满脸歉疚地和顾锦城道歉道:“锦城对不起,晚晚那边有突发状况,我必须过去一趟。”

“她在哪?”顾锦城脸色像是泼了墨似的黑,冷声询问道。

宋瑾伊毫不犹豫的回答:“宵夜摊。”

“我送你过去。”话毕,顾锦城已经起身迅速换上衣服。

“不用了,宵夜摊又脏又乱的,我怕你不习惯。”宋瑾伊摇头拒绝。

“不行。”他怎么可能放任这女人一个人大半夜在外面。

说罢,顾锦城便牵起了宋瑾伊的手,不由分说地走了出去。

顾锦城开着车,在宋瑾伊的催促下一路疾驰着来到了宵夜摊。

远远地宋瑾伊就看到乔晚晚趴在桌子上,好像是睡着了,这大晚上的实在太不安全了。

她急匆匆地下车,一路小跑着朝着乔晚晚跑过去,而顾锦城则去将车停好。

然而宋瑾伊还没有赶到乔晚晚身边,就看见三五个男人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吊儿郎当地走到了乔晚晚的身边。

“美女,你一个人吗?”

为首的男人手拍着乔晚晚的肩膀,不怀好意地笑着说。

乔晚晚睡眼朦胧,看不清男人的脸,便没好气地甩开他的手说:“你谁啊,我不认识你,你走开不要打扰本姑娘睡觉!”

“诶哟,还是个小辣椒呢,我喜欢!”男人回首和同伴笑了一声之后,便手架起乔晚晚说,“想睡觉到爷儿那去睡,保准你舒服满意。”

宋瑾伊大步流星地跑到乔晚晚的身边,擒住男人的咸猪手,没好气的说:“拿开你的脏手!”

“是哪个没长眼的龟孙子竟敢来坏我虎哥的好事!不想活了吗!”

男人看都没看一眼就破口大骂了一句,骂完之后回头看见宋瑾伊又露出了坏坏的笑容。

他搓着双手,色眯眯地盯着宋瑾伊看:“又来了一个俊俏的姑娘。”

身旁的同伴立即上前讨好道:“虎哥今天真是好运气。”

名叫虎哥男人的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看着宋瑾伊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看来今晚可以好好的爽一爽了!”

“姑奶奶在这条街吃夜宵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捡垃圾,想碰我,做梦!”宋瑾伊嫌恶地了虎哥一眼,冷声说完一句后便要扶着乔晚晚离开。

“好大的口气!”虎哥喝声道,“兄弟们,把这两个女人给我带回去。”

听着,周围的几个男人立即上前拦住了宋瑾伊的去路。

宋瑾伊眼神冰冷,立即从随身携带的包中里掏出一只电棒来:“你尽管过来试试!”

“小姑娘准备充足啊,来啊,电我啊,电啊!”虎哥直直地走到宋瑾伊的面前,吼道。

宋瑾伊皱了皱眉,正打算按下电棒的开关的时候,面前的虎哥忽然被狠狠一脚踹飞出去几米远,这变故只发生在瞬息之间,下一刻,倒在地上的虎哥已经疼得哭爹喊娘。

宋瑾伊一转头就看见顾锦城,此时他的俊脸上沉得已经和夜色融为了一体。

“躲我身后。”顾锦城薄唇轻启道。

“好。”宋瑾伊点了点头,扶着乔晚晚过去。

虎哥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一手捂着摔疼的屁股,一手耍横道:“该死的家伙!你是不知道老子是谁,竟敢和我动手,我看你是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