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你又为何要无凭无据,仅凭你个人的猜测,就定下我的罪?”宋瑾伊神色凛然,周身气势道:“我再说一遍,我没有抄袭!”

戚水柔双手环抱着胸,骄傲地抬着头,趾高气昂道:“宋瑾伊,已经有人证在此了,你居然还死鸭子嘴硬!当初你就是走后门才进入公司的,恐怕不止这次苏氏的项目的配方是抄袭的,就连龙祥世香的香水配方也是抄袭的吧!”

“狗嘴吐出象牙,瑾伊我相信你是清白的!”乔晚晚不屑地斜了戚水柔一眼,骂了一句后,又力挺着宋瑾伊说。

被乔晚晚骂做是狗,戚水柔心里的怒火直接炸开来了,可碍于席言逸在场还有乔晚晚身后有强大的靠山,她并不敢发作,只冷哼一声道:“乔晚晚你简直是被猪油蒙了心,早晚你会遭受到惨痛的代价的。”

“都给我闭嘴!”戚水柔话音刚落,席言逸蹙起眉头,心中忽然泛起了一丝不悦:“戚水柔,我还在这里,你把我当成是空气了吗!”

“席总您误会我了!”戚水柔立即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又奸诈地说道:“如今证据确凿,席总应该早做了断给媒体一个交代才是。”

“仅凭一个人的言论,就认定宋瑾伊抄袭?”席言逸漫不经心地说道,“若是在场数十人相信她,那她岂不就能澄清了?”

听到他这话出口,戚水柔顿时恼怒道:“席总,您如此维护宋首席未免也太有失公平了!”

“宋瑾伊先后拿下龙祥世香和苏氏集团的项目,她能力超群,我不相信她会做出有辱名誉败坏前途的事情。”说着,席言逸转头看向宋瑾伊,墨眸里的眼神立即变得温柔起来,“再者,沈氏的那个配方毫无考究的价值,这种垃圾她看都看不上,更别谈抄袭了!”

虽然席言逸说还要亲自调查这件事情,可一句话就已经证明了他的态度,看着他这么坚定不移的相信宋瑾伊,众人也纷纷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就凭蒋欣然一个人的说法就要给人定罪,简直笑话!说不定那女人早就看宋首席不顺眼,故意想要把她拉下位呢!怪不得她最近不太正常,我看她别有图谋!”

“而且宋首席调制的香水是连龙祥世香的秦总都称赞有加的,哪是沈氏集团的配方比得上的,这一定是有人眼红宋首席的成就,所以故意栽赃陷害!”

“苏氏愿意给宋首席时间让她把事情调查清楚,接说明苏总也相信宋首席是清白的,如果我们JK集团内部都不相信宋首席,窝里反,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没错,支持宋首席,宋首席是清白的!”

听着众人的议论声戚水柔和蒋欣然的脸色大改,戚水柔垂在身体两侧的手不由的攥紧成了拳头,没想到这个贱人在大家心目里的威望这么高,所有人都为她洗白。

蒋欣然的心扑通扑通狂跳,紧张得手心直冒汗。见大家都力挺宋瑾伊,她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低头琢磨着要怎么和安惜之交代。

席言逸扫视了众人一眼,又定睛在宋瑾伊的身上,沉声道:“这件事情我会调查清楚,但宋瑾伊你必须在一周之内拿出新的配方去苏氏和苏总赔礼道歉。”

“是。”宋瑾伊知道,席言逸之所以会这么说不过是为了以示公平,封住某些人的口而已。

戚水柔见局势没法改变,只能咬牙说道:“席总宽厚仁爱,宋瑾伊要是一周之后还不能拿出新的配方给公司给苏氏一个交代的话,那就引咎辞职吧!”

她挑衅的看着宋瑾伊说,她就不相信这个贱人能在一周内研制出十几张全新的香水配方来!

这次,她一定要咬紧机会把这个贱人赶出JK集团,永绝后患!

  

沈氏集团,刚刚完成一笔订单的安惜之就迫不及待的拿着一千万的支票到沈慕远的办公室去邀功。

“慕远,你看我又替你赚了一单,相信我们很快就可以盈利了。”安惜之坐在沈慕远的对面笑容得意道。

沈慕远只轻飘飘的瞥了支票一眼,没好气道:“要不是因为你请的那几个调香师公司怎么会亏损这么长时间?这一千万和项目投入的资金比起来,不过是九牛一毛!”

安惜之起身,绕到沈慕远的身后趴在他的肩头说:“是我低估了宋瑾伊的能力,但过不了多久她就会身败名裂,而JK集团也会因为她变得臭名远扬,到时候咱们只要花些心思把JK集团的生意招揽过来,就不愁没钱赚了!”

“什么意思?”沈慕远拧着眉,转头看着安惜之,这女人又背着他搞了什么名堂?!

对着沈慕远疑惑的目光,安惜之得意的勾了勾唇角,双臂缠上沈慕远的脖子,悠然开口道:“我收买了宋瑾伊手下的人,让她往宋瑾伊交给苏氏的单子中混入我们沈氏的香水配方。随后又暗中曝光宋瑾伊抄袭沈氏配方,记者早就已经把JK集团的大门围得水泄不通,算算时间,宋瑾伊应该已经成了众矢之的,正被人从公司里赶出来了吧!”

“安惜之,你是不是非要置沈氏于死地才罢休!”沈慕远却没有那么天真,他几乎是瞬间勃然大怒地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瞪着安惜之,“万一你收买的那个人不可靠,事情败露,这件事会对我们沈氏造成什么影响你知道吗!”

这一刻他脑海中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公司的利益,完全将宋瑾伊的安危抛之脑后。

安惜之先是一惊,随即又冷静下来,这件事情安惜之胜券在握,她凑到沈慕远的面前,双臂重新缠上他的脖子,脸上笑容十分妩媚:“我收买的人叫蒋欣然,她母亲的性命还掌握我在我的手中,所以不管发生什么情况,她都不会把我们供出来。”

即便如此,沈慕远紧锁的眉头也没有松开半分,他没有甩开安惜之的手,而是伸手覆在她的脖子上:“你最好祈祷这件事能成功,否则我会让你付出比上次更惨痛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