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头这种术法跟下蛊其名,还有内地一海之隔的古曼童和佛牌,这都算是从巫门中流传出去的,历经了几百年的发展,在南洋扎根被发扬光大了。

也不知道是多少年前了,巫门中有一些弟子离开了内陆,远赴南洋,东南亚等地,有一波专门养小鬼,有一支就专研了降头术,并且扎根发展的还都不错,久而久之的,基本都被本土化了。

巫门中现在已经没有下降头和养小鬼的说法了,这两门传承也算是断了,不过断归断,天下大道殊途同归,道理呢还是一样的。

有吴满弓在,还有唐大,这两大巫门高手在此,解降头肯定是不难的,所以王冬至跟吴满弓都不太担忧王赞这几个室友的问题,只不过是两人都意识到王赞现在简直是太废柴了,有事就找家长,有问题就求救,这两人也不可能跟老母鸡似的,经常时时刻刻的护着他吧?

王冬至就跟王赞说道:“你得要明白,你以后的路肯定是不会那么太平的,这就是宿命的道理,你已经身处在旋涡之中,你就不能独善其身了,不光是你自己可能会遭遇到问题,你身边的人,你的亲人都有可能,不过好在的是,跟你有血缘关系的基本都不用你担心,那你的朋友呢?”

王赞沉默不语,但心中也了然了了,就说自打跟崔驰勋有交往以来,问题确实时有发生,你看现在王小北他们三个,不就是被自己给牵连了么?

王冬至淡淡的说道:“也幸好是我跟满弓就在余杭,你还有求援的机会,如果你联系不到我们这帮人的话,他们可就危险了”

“姑姑,我知道了”王赞默然的点了点头。

王冬至看向吴满弓说道:“你处理?”

“好!”吴满弓走向厨房,拿了三个空碗接上清水还有一把水果刀走了过来,放在了桌子上,跟王小北,许琦和蒋哲说了一句你们把手伸过来,手腕冲下。

三人将手放在碗上面,吴满弓抓着一人的胳膊说道:“别乱动,我先放点血看看,也别紧张,有我们在没什么大事的。”

“唰”吴满弓说完,一刀就在王小北的手腕上划了一下,疼的他直龇牙咧嘴,于此同时王小北被割破的手腕上,滴出了一条黑色的血线落在了碗里的清水中。

顿时,屋子里面就弥漫出了一股阴凉的气息和有点腥臭的味道,碗里的清水也被瞬间染黑了,王小北的血迹呈现了黑紫色,其中血液里面似乎还有些什么小虫子在蠕动着。

这一幕看的王赞几个人都十分惊奇,这就好像是王小北的血液里生长着什么寄生虫一样,那蠕动的感觉看得人头破都有点发麻了。

吴满弓皱了皱眉也没有说话,依次给许琦和蒋哲也放了下血,黑紫色的血迹掉落在碗中状况都是如出一辙。

“应该是五毒降没错的,这种降头术挺难炼制的,要取蛇,蜈蚣,蝎子,蟾蜍和蜘蛛的毒液孕养成,是南洋十大降头术之一,为一种血咒,这种降头术很难炼,因为太邪恶了点,但凡是练这种降头术的人,本身都成为个毒体了”吴满弓解释了两句后,诧异的说道:“我记得你们说过,崔驰勋懂得鬼打墙障眼法,这是风水中的一种术法,跟降头术是不沾边的,对方既然练的是五毒降,那他就肯定是南洋那边的人了,怎么还会懂得障眼法呢?”

他们几人顿时一愣,许琦反应挺快的说道:“他的口音也不太像是南洋那边的,普通话说得也很标准,字正腔圆的,甚至都听不出是哪里的人”

“有可能是内地过去的?”吴满弓狐疑的说道。

南洋的降头师们基本很少会踏足内地,而且就算过来了,轻易也不敢施降头术,他们的活动范围撑死到港澳台那边就差不多了,要是到内陆的话,基本都没这个胆子的。

因为自打很多年以前,中土懂得风水,阴阳术法的各界人士,都联合发过一些话,大概的意思就是降头术,养小鬼的这些邪门术法不要出现在内地,否则就会被群起而攻之,我们这边的人怎么闹,打成什么样那是我们的问题,外界人最好不要在内地行驶这些术法。

这种类似于警告的话,早已经在那边根深蒂固了,所以内地基本很少出现降头术什么的,以前港澳台等地倒是有过,但现在也少很多了,多少年都不一定能碰得到了。

王赞挺担忧的问道:“难解么,他们应该没有事的吧?”

“可以解的……”吴满弓点头说道。

王赞他们顿时全都松了口气,一下子就轻松了不少,坦白的说听到什么五毒降这种邪门的降头术,人肯定都是挺担忧的。

吴满弓接着说道:“解肯定是能解的,也不过就是稍微有点复杂而已,但我的意思是暂时先别动手,你不是说对方的报复还没开始呢么?主要是得让你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都被折磨死了,最后才会找你下手,五毒降这种血咒我要是一动手给解开的话,对方那边就能知晓了,而我们现在还不知道他在哪里,如此一来就肯定会打草机你割舍的,我觉得稍微等等的,等他下一步的苗头再出来,然后再出手,先找到他再解开降头术,这人得彻底给清除了才行,否则以后恐怕得会有后患的”

王赞看了蒋哲他们三个一眼,王小北咬牙说道:“他想看着我们受罪,我他么还想看着他怎么被送死呢!”

许琦和蒋哲也点了点头,都是这一个意思,吴满弓就笑道:“那你们恐怕就得还要再遭罪了,说实话,这种降头术很邪恶,受罪的时候一把人都很难忍得住,你们可的挺住了”

蒋哲点头说道:“那有啥的,昨天晚上都体验过一次了,无非就是再回味一下呗,只要我们人没事就行,受点苦无所谓的”

“那行,咱就等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