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心里吧就是这么的奇怪,在没有碰到陈冬之前,徐震就以为王惊蛰是那种走江湖行骗的大师,但是看见陈冬跟他如此的熟络,他心里就对自己之前的怀疑出现了动摇。

徐震这个层次的人,是知道一些宝鑫系的底子的,特别是陈家有个女婿叫向缺,在某些人的嘴里可一点都不陌生,如此一来,徐震理所当然的就认为,自己对王惊蛰的认知,估计是要出现偏差了。

后悔谈不上,就是有些好奇,这人到底要跟自己说的什么呢?

晚间的时候,陈冬还真把王惊蛰给找了出来,找个地方喝了一顿酒,可能是这位大爷长久以来都没有应酬,这顿酒喝的就表畅快淋漓了,王惊蛰连自己怎么回到酒店的都不知道,反正是躺倒床上就睡,睡到第二天中午了起来后还脑袋嗡嗡直疼,酒都没醒呢,前一晚上的事,也出现了断片的状态。

本来想着今天就暂时离开沪上的,喝的难受他就想着过一天再走得了,这一天就窝在了酒店里消耗着宿醉之后的后遗症。

另外一头,晚间的时候,佘山别墅区。

徐震从公司里回来,自己在书房里看文件,但却有点心神不宁的,右眼皮跳个没完,心里边还七上八下的,他总觉得自己好像是有啥事。

这么一来,徐震又不禁想起了昨天跟冯天良见到的王惊蛰。

“这人也是,说话说一半,你当时倒是跟我往下交代交代啊……”徐震挺懊恼,却忘了是自己主动跟人道别的,而不是王惊蛰给他推出去的。

徐震看了看时间,才五点来钟左右,于是拿起电话找了个号码拨了出去,电话接通后,就笑着跟那头的人说道:“李主任啊,忙呢么?”

“手头有点事,怎么了徐老板?”

徐震斟酌着说道:“呵呵,我想跟你打听下那个工业园的事啊,是这么回事……听说锦绣山河的老冯现在也在沪海,你这样吧,你今晚要是没事的话,你攒个局把老冯找出来,我们吃个饭,但是你没说是我给你打的电话,也不要提我,然后你再找几个其他公司的老板也一起过去”

“嗯嗯,对,你别提我,就说有意思入驻工业园的几个老板一起见面……然后我跟老冯坐在一起,哎呀,我是有事要问他,但又不能直接开门见山,知道吧?咱俩这关系不是近么……”

徐震现在就是明显有点既想当表子又想立牌坊的节奏了,因为他不可能好意思自己去张口见冯天良,所以只能假借他手了。

挂了电话,徐震等了能有十多分钟,打电话的李主任就给他回信了:“不好意思啊徐总,老冯今晚有安排,我的电话打的太晚了,他下午就把局定出去了,你们这些大忙人要是不提前预约的话,当天是很难凑上的,不过老冯说明天下午没事,如果可以的话,咱们再见?”

徐震点头说道:“那行啊,就明天吧,我安排……”

今天晚上没跟冯天良碰上,也没能继续打听,徐震就只能暂时放在一旁,想着也不过就差了一天而已,明天再继续联系,然后从冯天良那问问,到底王惊蛰要跟自己说的是啥也不晚,一天一夜而已,肯定能等的了啊。

但是,徐震没想到的是,就差了一天一夜,不过二十四个小时的时间,有些事情就找上门来了。

但却不是发生在徐震自己头上的。

这天晚上十点多钟,沪上标志性的街区,新天地就把一条街的某家夜总会里,徐震的外甥肖程岩跟几个朋友在消遣,开了一间大包轰趴,除了他们这些男的外,还叫了几个大长腿的模特。

这些女人说是模特,其实就是出来挣钱的,只不过收费比较高,跟站街的也不是一个层次,属于高端消费吧。

肖程岩这个年纪的人,有钱,爱玩,那这种场合里就自然不能少了女人了,他此时身边就搂了一个,二十多岁,身高一米七,腿估计就得占一米了,长相非常漂亮,属于那种牌照的时候不用美颜和特效也能被称为美女的人。

肖程岩舔了舔嘴唇,搂着对方的时候倒也没动手动脚的,毕竟是公子哥级别的,也不至于急迫成这样,晚上的时候有大把时间可以供他消遣,于是肖程岩就跟对方喝着洋酒玩玩游戏什么的,气氛比较融洽,一切也都很正常。

时间一晃就到了后半夜,吃喝玩乐都差不多了,就该到正经节目的时候了,这一群人从夜总会里出来,喝的都有些五迷三道的了,然后各自叫了代价的司机来开车。

肖程岩在新天地附近就有一栋房子,平时是他来沪上的时候落脚的地方,高档小区,一百多平方,装修也很奢华。

代价将他们两人送进小区后,肖程岩搂着长腿姑娘就从地下车库直接乘坐电梯来到了二十三层,然后回到了自己家里。

“你先洗,还是我先洗,又或者来个鸳鸯戏水啥的……”

姑娘打量着屋里的设施,抿着嘴笑道:“你怎么还把女人往家里领啊,住酒店多好,现在又不是严打时期”

“家,多温馨啊,我这人呢有个嗜好,那就是睡觉也必须得有感情才行”肖程岩打了个酒咯,指了指旁边的柜子说道:“你把门打开,里面有几件衣服,洗完澡以后你换上”

姑娘走过去拉开柜门,看见里面的东西后顿时捂着嘴惊呼道:“你这里别有洞天啊?”

柜子里面有不少衣服,护士装,制服,OL啥的应有尽有。

肖程岩眨着眼睛说道:“你看,酒店里面能有这东西么,还是家里好吧?”

姑娘皱眉摇头道:“衣服我可以换,但是那些鞭子什么的,我可享受不了”

肖程岩捋了捋头发,说奥:“那是我用的,不是给你的”

长腿姑娘顿时一脸懵逼,心里说了声:“哥,你太会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