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王惊蛰和李红拂的身子都瞬间僵硬了,都是新时代的儿女,谁也不是三岁小孩,隔壁房间里的对白,他俩能听不明白么?

王惊蛰眨了眨眼睛,李红拂咬了咬嘴唇,他俩谁也没有吭声,就当是充耳不闻了。

十几分钟后,旁边开始有急促的呼吸声传来,对方速度略快的进入了主题。

“啊……”

一声尖叫划破夜空,仿佛穿越了空间的界限径直钻进了李红拂和王惊蛰的耳朵里,就这个声音吧能给人很有一种魔怔了的感觉,一瞬间就可以诱发出人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渴望和反应。

如果有人拿着一把枪顶在你脑袋上跟你说,给我硬起来,你可能会啥反应都没有,但这个动静叫唤两次,你绝对抑制不住内心的彭拜。

妥妥的,没毛病!

隔壁房间如狂风暴雨,惊涛骇浪,这边房间里的王惊蛰跟李红拂就像是海上的一叶小舟,距离翻船都不远了。

这时候,一分钟过的都跟一天差不多了,时间相当漫长了。

但是挺让他俩庆幸的是,对方坚持的时间好像不是很长,没到十五分钟在一声长啸之后,战斗就结束了。

他俩同时在心里松了口气,各自抹了把冷汗,知道煎熬好像是过去了。

但他么的,有个事实他们不得不面对,那就是这种环境和氛围是很容易起连锁反应的,这个房间刚完事,另外一侧隔壁的两个人似乎也被勾引出了冲动,第二场战斗严丝合缝的接洽上了,中间都没有一点间隔的。

但这还不算,关键的是此二人之间还有各种对白!

“抽我啊……”

“哎呀我去”王惊蛰在心里悲愤的骂了一声:“太他么遭罪了!”

李红拂脸上迅速泛出一抹红韵,一直红到了脖子下面。王惊蛰咬了咬牙,翻身起床,李红拂打了个激灵,转过身子抿着嘴唇,有点紧张的问道:“你,你要干什么?”

“我,我他么的……”王惊蛰瞪着眼珠子扫了几圈,起身从桌子上拿起遥控器,把电视打开了,李红拂顿时松了口气,觉得这种转移注意力的方式还是比较靠谱的。

于是两人坐在床上,盯盯的看着电视,电视画面中一个中年男子面对着个下巴底下留着一簇白胡子的老头,苦大仇深的说道:“胡师傅,我想和您描述下我的病情,您看看这祖传的金枪大力丸是不是管用?”

“你说吧”老者捋着胡子仙气飘飘矜持的说道。

“我夜生活的时候老是力不从心,经常一二三的就买单了,为此老婆很是痛苦……”

“啊,那你算是问对人了,我这祖传的金枪大力丸采用九十九种中药熬制而成,一颗下去就能让你体会到神仙一般的感受,让您仿佛如标枪一般深入到敌营深处……”

王惊蛰瞬间一呆,尴尬的瞅了眼李红拂,对方抿着嘴脸上的红韵更明显了。

“我,那个什么,换个台吧”王惊蛰连忙按着遥控器又换了个频道,随便找了个正经点的节目,然后把声音放大。

这种掩耳盗铃的方式会起点作用,但用处绝对不是很大,那个声音就像能穿透一切屏障似的,直击人内心的最深处!

这一天晚上,两人过的是相当遭罪了,从十点多开始隔壁两个房间就跟商量好了似的,你方唱罢我登场,一顿车轮战摧残着王惊蛰和李红拂的精神,每当他俩以为要完事了的时候,就有一个房间开始进入到了战争的开端,这边完事了另外一边赶紧接上,就好像比着赛看谁好像能最后一直坚挺到底一样。

一直持续到后半夜一点多钟,战况才算彻底完事了,两人都长吁短叹的叹了口气,这一夜让他们过出了度日如年的感觉。

第二天早上六点多钟,睡梦中的王惊蛰和李红拂又再次被惊醒了。

晨练,是很多人都保持着的一种生活方式!

不过,这一次,因为天边已经擦出了鱼肚白,王惊蛰和李红拂被吵醒了之后,就简单洗漱了一把,然后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跑出了小旅馆。

站在路边,他俩四目相对,良久后王惊蛰没话找话的问了一句十分不走心的话:“昨晚,睡的好么?”

“……”李红拂当即懵了,心底嘀咕了一句:“故意的,这厮绝对是故意的,语言骚扰我!”

吃过早饭后,八点左右,王惊蛰和李红拂来到了火车站旁边的西部客运站,买了两张去往滇西的车票。

从这里到滇西,是一段很漫长的路程,至少要在车上辗转颠簸十个小时,而对于最后的目的地墓崖村具体在什么方位,他也不太清楚,只是到那是个在大山深处的小山村,人迹罕至常年无人问津,那里的人几乎都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

这个消息,是在陈家大宅里的时候,向缺托人帮他查出来的。

墓崖村在临沧深山里靠近边境线,是个人口大概一百多人的小村子,二十多户人家,在华夏的版图上你都很难找到这个乡村的具体方位,也很少有人知道其具体的情况。

原本这是个无人问津的地方,但虬髯客命魂消失时留下的那句话,无疑让这里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当天晚上八点多左右,折腾了十来个小时,倒了两趟车,两人抵达了临沧下面靠近边境地带的一个镇子,然后住近了当地的一家招待所。

这回开的房比较完美,两人住了隔壁两间,而且这小地方也没什么人来,算他俩才几伙人。

晚上,两人吃完饭就回房间早点休息了,奔波了一天都累的够呛,连说话都有点哆嗦了,就寻思早点休息睡了。

第二天,他们早上起来,吃了饭后乘坐一辆除了是喇叭不响哪都响的九十年代中巴车又在次上路了,这次走的全都是盘山公路,往一边看都是万丈悬崖的那种。

路上,这车走走停停颠簸不堪给人都折磨赖了,那种酸爽无法形容。

下午两点左右,车到了地方,是一个小乡镇,王惊蛰找了个当地的老人问路,怎么才能去墓崖村。

老人告诉他俩,还得要翻两座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