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是。”王帅气的都炸毛了,说完这句话之后扭头就走,跑得那叫一个欢快,我和陆坤只能摇了摇头顺从的跟着他的身后,生怕这货跑远了,我们两个跟不上。
王帅一直跑到了酒店里才消停。
关上了门就不想再出来了,一直处于一个闹脾气的状态。
其实我对李若梅还是有些不放心的,我在李若梅的身上留下了一道符咒,李若梅出现什么问题的话,我们这边可以第一时间知道。
不过看着王帅那个样子,似乎对李若梅的死活也不太关心了。
“刚才李若梅说的那句话的确有些过分。”陆坤叹了口气说道:“但王帅好像过于敏.感了。”
“你要是一直热脸贴冷屁.股,你也会敏.感的。”我叹了一口气说道:“算了,咱们不管这个了,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还是回去好好睡一觉,说不定明天早上王帅就正常了。”
陆坤点了点头,我俩各自回了房间。
房间里面依旧是那种难闻的海腥味。
给人的感觉好像气息更加的浓郁。
我进去呆了不到两分钟就出来了,实在有些受不了。
当我站在门外的时候,陆坤也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我俩互相对视了一眼都哭笑不得。
陆坤开口说道:“你那边味道也很大?”
我点头。
“那王帅为什么闻不见?”
我摇头。
我俩对视了一眼,突然觉得有些不太对劲,齐刷刷的朝着王帅所在的房间处走了过去,我俩在门口敲了许久,王帅这才懒洋洋的开了门。
这货的眼睛红彤彤的,好像哭过。
我夸张的说道:“你不是吧?不就是因为追女孩子没追到吗?用得着这个样子吗?搞得好像你失恋了似的。”
王帅摇了摇头:“我怎么可能会哭呢?我刚才……”
王帅说话的时候我和陆坤都没听见,因为我俩的注意力都放到了王帅身后的那个红色影子上。王帅在说话之时,他的身后突然闪过了一个红色的影子,速度极快,看起来像个人形。
应该不是红毛,我一把推开了他,冲了进去,对方却消失了,王帅的房间里面有一股浓郁的血腥味道,只要长了鼻子有嗅觉的人应该都能够闻得到,我转头看着王帅说道:“这么大股味儿,你也能够在房间呆着?”
王帅一脸懵逼的看着我们:“什么味儿?”
“你没有闻到?”我有些疑惑的盯着王帅。
接着就听见卫生间传来抽水的声音,陆坤推开了卫生间的房门,一个红色的影子一闪而过,我和陆坤都捕捉到了那个影子,所以我俩直接冲进了卫生间,狭小的卫生间内可以一览无余,根本没发现任何其他可疑的东西。
王帅站在卫生间的门口,有些郁闷的盯着我俩的背影说道:“你们两个到底在干什么呢?”
“刚才的声音怎么回事?”我和陆坤齐刷刷的问。
王帅摊了摊手,一脸崩溃的盯着我们两个说道:“我刚才从头到尾都没有听到过什么声音,你们两个是怎么了?”
我也想问问我们到底是怎么了。
就在我郁闷的时候,陆坤的反应倒是极快的,突然朝着王帅的后脑勺一个肘击砸了过去,王帅躲避不得,一下子就被陆坤打倒在了地上。
用得着这么凶吗?
我咳嗽一声:“什么情况?”
就见陆坤直接扒开了王帅的上半身衣服,而我们清楚的看见王帅的脖子处有一个突起的红色血管突起分明并且枝繁叶茂的朝着后背延伸了下去,导致王帅整个后背就像是被红色的蜘蛛网给捆住了似的,清清楚楚。
看到这一幕我也是吓了一跳,我上前摸了摸王帅身后的血管,感觉就是在他体内的,王帅脖子上的那根血管处有一个小小的伤口,看起来像是被什么虫子咬的。
而原本中了陆坤那一击的王帅应该晕过去的,可是现在的王帅却活蹦乱跳的还不停挣扎。
陆坤死死地摁住王帅从王帅的脖子处摸了一把,看到对方伤口的时候脸色变得铁青,而王帅却还不领情,像是咆哮的小兽,烦躁的不停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这是什么东西咬的?”我有些疑惑的问道:“我和你似乎都没有遇见过。”
“不太清楚,”陆坤皱着眉头说道:“更不清楚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王帅不停的嘶吼着,咬牙切齿冲我们吼:“放开我,你们两个这是做什么?快把我放开。”
王帅扭出了六亲不认的感觉。
我知道现在的王帅肯定神智也不太清楚,就算我们跟他讲道理也是说不明白的,我直接把王帅打晕,我还是用的比较重的力量,但是王帅却没有晕过去,而是红着一双眼死死地盯着我。
那双眼睛里面血丝密布,仿佛要把我给看穿似的。
被王帅这么瞪着,我心里面也有些不太舒服,正欲发火,陆坤又上去补了一拳,这回王帅是彻底晕过去了。
陆坤这才松了口气,先是在背包里面找了一会儿,找出了之前我们遇见湘西放蛊的人的时候,在那里买的防治蛊虫的药粉,二话不说,弄了一大坨放在了王帅之前被咬着的地方。
看上去有一点用,因为伤口旁边的那道红色的血管立马就消失了。
我松了一口气,连忙冲着旁边的陆坤说道:“似乎还管用。”
但这管用的时间并没有持续多长,毕竟这只是普通的药粉,只要在湘西有人养蛊的地方基本上都能找得到,算起来也不是很特别,自然也就药不对症,没那么好的效果了。
但多少还是顶点用的,王帅背后的红色渔网一般的血管也变淡了很多。
“现在怎么办?”陆坤转头问我。
“要不我出去放个礼花?”我哭笑不得的拿出了茅山的通讯信号。
思忖再三,这似乎是我们唯一的方法了,于是我直接在窗户边上放的那个礼花,礼花升空,在半空中绽放出了一个大大的白烟,没有听到任何响动的声音。
我特别怀疑人生的看了一眼那个礼花:“什么情况?哑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