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东,你刚才说,目前底层的人压根就不清楚y市有恶魔的存在?”我抽了口烟,瞭望着远方。
张建东苦笑着道:“国央还是有些手段的,只是暂时还不太清楚恶魔阵营为何会在这件事情上与国央达成默契。”
我思索了下,朝他摆了摆手道:“搞垮y市对恶魔阵营来说并不是好事,那就等于直面的与世界为敌开战了,现在的情况错综复杂,我听说最近特斯拉家族似乎已经在全球展开了动作,恶魔虽然恐怖,但黑科技同样恐怖。”
这其实也是我内心真实的想法,仅仅一个小魔方就足以说明一切了,黑科技从某些方面来说甚至可以比拟神的一些力量的。
就在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看了一眼号码,是诸葛凤颜,于是接通了电话,电话那边传来了诸葛凤颜有些凝重的声音:“刚刚得到消息,宋朝出现了。”
宋朝?
我皱了皱眉,虽然一直都清楚这家伙根本没有死,但当初入侵阴间计划时,他的的确确的死在了所有人的面前,而他选择在这个时候露面,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他已经掌握了可以解决掉现有所有对他不利的因素了?
“他是在什么地方出现的?”我在短暂的失神后,朝电话那边询问道。
电话那边的诸葛凤颜迟疑了下道:“f市,我们的人一直在盯着他们,这些人很有可能是朝龙虎山去的,所以我们怀疑,他们应该是准备投奔恶魔。”
我应了声,道:“明白了,这其实也是意料之中的,宋朝在q市的根基都已经毁了,虽然不清楚他这次露面的目的,但是现有的势力中可以让他容身的似乎也只有龙虎山了。”
“所以,你们要小心点,龙虎山如果真的得到了宋朝,势必会在短时间内展开一系列针对你的行动。”诸葛凤颜再次叮嘱道。
“明白。”挂掉了诸葛凤颜的电话后,我站在原地沉思了片刻后,这才示意张建东出发。
入夜后的y市与其它城市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同,夜生活也是非常丰富的。
就在我们所居住的酒店附近就有多达十多个夜宵摊,而且几乎每一家夜宵摊的人都是满的。
我跟张建东俩虽然刚刚吃过东西,但是为了打探消息,我们还是找了一家人气比较旺的摊子坐了下来。
随意的点了两三份下酒的小吃,就在那里抽烟喝水。
而我们隔壁的一张桌子前此时则坐着大约七八个年轻人,男的女的都有,头发五颜六色的,一看就属于这个城市里最底层的一些小混混小太妹们。
我本人的颜值特别是在肉身成圣之后已经达到了巅峰,比之一些一二线的流量明星还要耀眼,这导致我们刚坐下就被一些人给盯上了。
其中就不乏隔壁桌子前的那三四个小太妹。
对此,我也没怎么在意,心里面却苦逼不已,咱现在的资质还真不容易干这种潜行调查的工作,实在是太招人眼了。
有人欢喜有人忧,这话说的一点也不假,就在那几个小太妹在那里如花痴一般朝投来崇拜目光时,他们身边有人就开始坐不住了,其中一位染着一头银发的青年脸色难看的朝我们喊道:“喂,你们两个混哪儿的啊?懂不懂点规矩?”
论混?
旁边的张建东曾经可的地地道道的古惑仔啊,而且还是堂主级别的那种,所以对于这小混混的挑衅,我们并没有理会,然而,我们选择的隐忍却被对方误读成了不屑?
那银发青年嘭的一声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用当地的方言朝我们破口大骂,这当地的方言我们自然是听不懂的,毕竟不属于热门语系,我们也没可能去研究,但是可以从他愤怒的表情中看出来他的确非常生气。
而那几个花痴女此时却站在一旁看热闹,似乎很好奇我们究竟会怎么做?
我们会怎么做?我们连他说的是啥都没听懂,还能够怎么做?只能沉默呗。
可惜,我们的沉默在他们看来似乎又变成了胆小怕事的表现,银发青年见状,更嚣张了,居然从桌子上拿起了一瓶啤酒朝我们走了过来,伸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操着一口不太标准的普通话,朝我的耳朵道:“你们是不是耳朵毒聋了啊?本少爷说话你们都听不懂吗?”
冲着我的耳朵爆粗口?
这小年轻怕不是活到头了。
而他下一刻,竟然直接将啤酒瓶里的酒倒在了我的头上!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能够受得了这种鸟气?
而周围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主们,此刻一个个嗨爆了,口哨尖叫声不断,银发青年对于他的杰作更是得意不已。
咔吧两声脆响!
然而,下一刻,他却根本没看清楚怎么回事,自己便跪在了地上,两条腿直接断了!
周围瞬间鸦雀无声,张建东抬脚踩在了他的头上,眼神惶恐的朝我看了过来,我朝他挥了挥手,表示没事儿,自己则从桌子上抽了几张抽纸擦了擦脸上头上的啤酒。
“算了,没必要因为这种小事情杀人。”我朝张建东摆了摆手,意思也就是教训一下算了,这么点小事情就要了人家的命,这在我看来真的没必要。
张建东冷哼了一声,这才将脚从他的脑袋上撤开,而周围所有目击者当时都愣在了的当场,为啥?
因为张建东的速度实在太快了,以至于他们仅仅只看到张建东起身,然后银发青年就跪在了地上了。
银发青年那一桌随后爆发出了一阵阵尖叫声,其中有两个胆子大的,一脸惊骇的上前架起了已然昏死过去的银发青年狼狈的逃离了现场。
就在这时候,我注意到距离我们大约两百米外的一个夜宵摊前,有一双眼睛警惕的朝我们这边看了一眼后,其中一位身着黑色风衣的男子起身选择离开。
而就在他刚刚起身之际,忽然间一道身影出现在了他的身后,伸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既然来了,怕是就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