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尚书,你可真是铮铮铁骨的战争大臣啊,你知道仅仅今天,我们就失去了多少子民吗?我们瞳国现在正在遭受着恶魔的屠虐,而你却只想着对外扩张,1.0维度世界的实力的确微不足道,可你别忘记了,那里是世界的本源,一旦我们占领那里,就会落入某些奸人的阴谋当中。”一个颇为儒雅的声音轻笑着道。

“行了,此时以后再议,司徒爱卿,不知道你紧急入宫究竟所谓何事?”那是一个极具威严的声音,听起来更是冰冷无情。

而刚刚准备踏进去的我,当即收回了脚,心里面惊骇不已!

原来这个世界压根不仅仅知道我们那个世界,而且有人竟然想要主动对我们那个世界进行入侵!

这个消息似乎是让我明白了,自己来这里似乎一点儿都没错,只是这里似乎并非夏盖虫族的巢穴啊?难道说我是跑偏了?夏盖虫族的巢穴应该从右边那个窟窿进入的?

就在我犹豫之际,便听见白衣男子司徒君宝开口了:“启禀陛下,神像运送失败,这一次我们布置的非常周密,却再一次功败垂成,这不得不让我怀疑朝中恐生内奸。”

司徒君宝的话一出口,里面一片哗然。

那个暴跳如雷的声音顿时呵斥道:“你一个小小的守城校尉竟敢口喷黄翔污蔑朝中大人们,莫不是找死不成?!”

西北候大笑了声道:“罗尚书此言差矣,司徒大人守的可是皇城,保护的可是陛下,肩上的任务可不比你我轻啊。”

“行了,你们先下去吧,我有些事情想要单独与司徒爱卿聊聊。”那个威严的声音总是一锤定音,想必这位应该就是这里的正主了吧?

众人当即应了声,随即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我犹豫了下,选择退避三舍,毕竟听着这些脚步声,实力相较于司徒君宝而言恐怕是只高不低了,一旦被他们发现,那么我能不能逃走恐怕都是问题。

于是我快步的溜到了旁边的一堵围墙后面,待脚步声渐远后,这才从围墙后面走出来,随即朝大殿走去。

跨入大殿时,便听见司徒君宝道:“陛下,我赞同西北候的言论,1.0维度世界此时不宜入侵,否则必中奸人诡计,所以,还请陛下三思。”

“司徒爱卿,你可知道为何我将你放在守城校尉这个位置上吗?”瞳国国君不答反问道。

“司徒不知,还请陛下明示。”司徒君宝声音诚恳道。

瞳国国君轻笑了声道:“你们司徒家对于我皇甫家意义重大,也是上千世家之中我最为信任的家族了,所以才将皇城的兵权尽数交于你的手里,希望你能够在关键时刻保护我皇甫家的安全。”

“司徒惶恐之至!”司徒君宝的声音略显颤抖。

“所以,我希望你能够支持我,而不是反对我!”瞳国国君顿时大笑了起来。

“难道入侵1.0维度世界是陛下的意思?”司徒君宝的声音略显忐忑。

瞳国国君,轻笑了声道:“没错,否则你认为罗远哪来的那么大底气敢在我面前肆无忌惮的提这事儿?”

司徒君宝顿时不语,而我听到这里,倒也觉得没有进去的必要了,于是转身欲走,却在这时候听见了司徒君宝的话:“还请陛下三思!”

“放肆!司徒君宝,枉本皇如此看重于你,没想到你竟然反对于我!你太让本皇失望了!”瞳国国君愤怒吼道。

有意思!

没想到在这个封建的国度竟然有人敢顶撞天子,这似乎只有电影跟小说中才会出现的剧情吧?

“陛下,请您一定要为瞳国考虑啊瞳国现在一直在遭受恶魔侵袭,您·······”司徒君宝的话尚未说完就被瞳国国君粗暴的给打断了:“够了!本皇心意已决,你如果胆敢再说这些,本皇势要将你打入死牢!”

“陛下如若当真随了心愿之时,怕是国本当动之日!”当司徒君宝说出这话的时候,既已表明他是打算以死明志了。

“混账!混账!!混账!!!来人啊,将司徒君宝打入死牢!”瞳国国君气的那叫一个七窍生烟啊!里面传来了一阵阵摔东西的声音!

接着便听见一个尖锐的声音惶恐不安的从里面传来:“狗东西们,还不快进来啊!”

我身后那些守卫一个个脸色难看的从外面冲了进去,没多一会儿,司徒君宝便被带着手铐脚镣从里面押了出来,而当他出来的时候,朝我看了一眼,眼神之中露出了些许无奈。

那是一双极为正直的眼神,这让我心里面有所不忍,这世道究竟是怎么了?

于是在犹豫了片刻后,并没有选择立马离开这里,而是跟了上去,因为我有一种直觉,这个司徒君宝很有可能是我此行的关键,至于究竟是何原因,暂时我还不清楚。

跟着押解司徒君宝的那些人一路来到了位于皇城右侧的一栋硕大的建筑前,上面挂着一个我看不懂文字的牌匾,估摸着这里应该就是这瞳国的死牢了吧?

还真是个封建国度啊,君王权威绝对不允许挑衅。

那些人将司徒君宝押解到那座建筑前,其中一人上前与建筑前的守卫交涉,而后转身朝司徒君宝走了过去,声音略带嘲讽道:“司徒大人,请吧!”

司徒君宝面对这些昔日手下的奚落,并没有理会,而是面色坦然的朝建筑大门走了过去。

却在背后被人狠狠的推了一把,结果一群人都在那里哈哈大笑了起来。

望着这一幕,我忍不住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这司徒君宝平日里不懂人情世故,还是这个世道本就是如此。

城楼下所有人都僵硬在当场一动不动。

耳边在这个时候传来了一阵叹息声,接着城门被打开,一队大约上百人方阵的灰色制服人小心翼翼的朝那些僵硬在当场的人们走去,而距离他们最近的也就是之前骑着马最先抵达城楼下的那个灰色制服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