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关于斩三尸当年吴狄曾经说过,必须得前往r国夺取r国的镇国之宝,天照遗物,这东西是r国传说中的天照大神在飞升之前遗留下来的,据说能够直接将人体类的三尸虫给吸出来,可惜,这玩意儿一直存放在r国皇帝的宫殿里,想要拿出来无异于登天。

所以肉身成圣暂时我真不敢去想。

就在我沉思之际,齐琪琪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九儿,你是否想过天相这本书或许并非仅仅只是一部相书?”

嗯?

我心头一颤,随即皱了皱眉,事实上天相这本书我甚至可以将人相以及地相倒背如流,人相仅仅只是观相识人的,而地相则是地理堪舆,至于天相,根本没有任何内容,所以我一直以为天相篇缺失了。

想到这里,我赶忙朝齐琪琪道:“你先等我一会儿。”

说完,我便拿着手机回到了房间,从床底下的箱子里面翻出了《天相》的手抄本。

直接翻到了天相篇,望着上面空无一字,却足足有十六页之多的空白纸张,我迟疑了下朝电话那边的齐琪琪道:“天相篇上面根本没有字。”

“这就对了,所谓天相其实就是参悟,以天为书,以星宿为字,当你看懂了或许你就获得了天相。”齐琪琪的语气很平静,也让我原本烦躁的心缓缓冷静了下来。

天为书,星为字?

我缓缓的来到了窗户前,望着夜空之上的点点繁星看了大约五六分钟,最终摇了摇头,这太难了。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齐琪琪在电话那边给我打气,而这句话似乎真的让我有了信心,于是我暂时将这些抛之脑后,跟她聊了一些心里话。

这个电话粥一直煲到了凌晨两点钟,我们才彼此恋恋不舍的说了晚安。

如此,每天晚上睡觉前,我的功课除了制、毒,养蛊之外,就多了另外一门,那就是夜观星象,为此我还特地从网上买了一台高倍数的天文望远镜。

转眼之间一个星期就过去了,而张建东前往四象大队的基地也有一个星期了,也不知道他在那边生活的怎么样,是否可以很快融入那里的生活。

黄安慧已经于三天前康复了,黑曜为了帮她提升实力,独自前往龙山猎妖,取其肉丹。

所以观相馆里,仅仅只有她在陪我,洗衣做饭什么的倒也挺趁手。

而小隐自打我从阴间回来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她,以我对她的了解,很有可能去了茅山寻找老头去了,我原本也打算去看看老头的,可就在准备动身之际,接到了上官轻发来的一条消息,也就是这条消息,让我暂时打消了离开京城的念头。

“刚刚得到消息,昨晚上钦天监的罗庆之失踪了,与他一同失踪的还有他的老师郭洛图。”电话那边上官轻语气凝重的朝我道。

罗庆之我是知道的,他在天文学上的贡献非常巨大,我记得以前上的天文课的课本好像就是他亲自督办修订的,而他在h科院院长这个位置上好像已经待了二十多年了,可这钦天监是什么鬼?而他的老师郭洛图我则是第一次听说,或许是我孤陋寡闻了,毕竟能够教出罗庆之这种首屈一指的天文界泰斗,怎么着也不可能是个无名之辈。

“什么情况?”我不明所以的朝她反问道,毕竟我可是什么都不知道。

电话那边传来了一阵轻叹:“可能你不太清楚,就在昨天下午,罗庆之请辞了h科院院长以及钦天监首席理事长的位置,从而由其老师郭洛图接任,可就在昨天晚上,这两人居然同时失踪了,目前钦天监以及h科院群龙无首,执杖者已经发话了,务必要将这两人找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我听了忍不住笑了笑道:“你们民调局回头改成民政局得了,居然连找人这种事儿都要你们出面。”

“我是认真的,这两个人的失踪并没有听起来这么简单,罗庆之可是一直都在京城的专家大院的,而郭洛图则是在金陵失踪的,两人失踪的时间几乎相差无几,这说明什么?”上官轻声音凝重。

“这说明这两起相隔千里的失踪案件很有可能是有预谋的,要么是两人串通好的,要么就是有其它势力介入。”我算是听明白了,感情这娘们是要给我安排一个寻人的任务啊?还真没拿我当外人,可我这会儿凭什么要接呢?

“是的,智库那边也是这么说的,只是目前民调局内部抽调不出适合的人选,所以·······”果然,还真被我猜对了。

我直接打断了她的话:“别啊,这刚清闲一个礼拜呢,这就让我出去忙活啊?你就不怕我有闪失完犊子了?另外,你们现在的老大可不是李思通了啊,殷汉那么强,为什么他自己不出去找?”

我一连三问,让电话那边的上官轻有些无言以对。

听着上官轻没再做声,我笑了笑道:“其实吧,你们民调局还是挺有实力的,真的没必要连这种事情都找我。”

“行吧,那我跟殷汉就这么说了。”上官轻倒也能够理解我,毕竟不是殷汉让她打这个电话,她也不愿意让我去做这个任务,因为他们目前一点线索都没有。

挂掉电话后,我苦涩的摇了摇头,拿出《天相》继续开始研究起来。

事实上这本书我几乎使用了任何手段来印证里面是否存在隐藏字迹的特殊手段了,却依旧什么都没有发现。

倒也没失去信心,毕竟齐琪琪的话似乎有些道理,也许这天相篇其实就隐藏在夜空星盘中,只不过需要耐心的去发觉罢了。

午饭过后,黄安慧正在收拾残局,我则点了根烟回到了屋里,准备一根烟过后来个午睡的,上官轻在这时候又给我打来了电话,望着她的号码,我苦涩不已,难不成她这是不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