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忘记了所有,春光无限。
第二天,几乎睡到自然醒,醒来时,发现身边早已经没有人了。
我稍作洗漱了一番后,穿上整齐叠在床头柜上的睡衣,走出了房间,还未下楼,便停下楼下客厅里面叽叽喳喳的,听着动静好像是黑曜跟黄安慧俩啊?
我疑惑的走下了楼,果然瞧见他俩坐在沙发上,而他们的对面则坐着鼻青脸肿的张建东。
“你们怎么都来了?”走下楼梯我伸了个懒腰,感觉精神充沛。
“老大!”三人同时站了起来一脸兴奋的望着我。
我轻咳了两声走到了他们的面前疑惑道:“怎么这么快就知道我回来的消息?”
黑曜咧嘴嘿嘿一笑道:“当然是上官大嫂说的啊,老大,你拿到生死簿了吗?”
生死簿?
我苦涩的摇了摇头道:“这事儿说来话长,你们先坐,我搞点东西吃吃。”
说完,我走到餐桌前,拿起了桌子上的油条大快朵颐了起来,黄安慧积极的走到我身边,拿起了盒装牛奶给我倒了一杯,清了清嗓子朝我询问道:“老大,那有没有找到让我们转化成人的方法啊?”
转化成人?
我端起牛奶喝了一口,朝她苦涩的道:“别开玩笑了,妖就是妖,除非重新投胎,否则怎么可能转化成人呢?”
“黑曜说的啊,他说老大去阴间拿到生死簿以后就可以改变我们的命运,让我们转化成人的。”黄安慧疑惑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黑曜。
黑曜赶忙解释道:“老大,其实我就是瞎说的,没想到安慧他居然当真了。”
黄安慧一听顿时怒了:“好啊,你个臭黑蛇你居然骗我······”
瞧着两人打闹,我端着牛奶走到了张建东的身边,盯着他仔细的瞅了瞅,啧了啧嘴道:“啥情况啊?该不会是三合会都被人给端了吧?”
张建东一脸郁闷的朝门外看了过去,恰时上官轻抱着小上官从门外走了进来,替张建东回答我道:“他刚刚参加了一次民调局的任务,可惜任务失败了。”
任务?
民调局?
我瞪着眼睛望着张建东,嘴角抽了抽道:“你参加民调局的任务?你什么时候加入民调局了啊?”
张建东一脸苦逼的伸手右手抹了一把脸,汗颜的道:“老大,这可都是上官夫人安排的啊,说出来你可能都不相信,我这次差点儿就栽在这上面了。”
张建东还想说什么,却被上官轻给阻拦住了,她的表情告诉我们,即便在他家里面,也不适合谈及关于民调局任务的事儿。
中午上官公馆准备了一顿相当丰盛的午餐,黑曜跟黄安慧俩吃的非常尽兴,我们几个喝了十几瓶茅台。
酒醉饭饱以后,我带着小上官在院子里面玩了一会儿,直到上官轻吩咐我将孩子交给保姆,我这才跟着她上了楼。
张建东黑曜他们都在楼上的客厅里,进屋后,上官轻将门反锁,这才正式谈及关于张建东此前欲言又止的任务,经过张建东的叙述,以及上官轻的补充,我才明白,原来他的任务竟然是刺杀罗卫国!
罗卫国是谁?
那可是下一届扛鼎人最有力的竞争者啊!
“建东,没想到你居然被七杀给选中了,恭喜你。”说这话我是由衷的,打心底里也是高兴的,烂仔张对我的忠心我从未怀疑过,而他的幸运,也是我一直不敢相信的,这简直就像是玄幻小说里那些主角的命运啊!
着实令人羡慕。
“别啊,老大,你看我都被揍的鼻青脸肿的了,你是不知道啊,那老和尚真厉害,当时一拳就把我肋骨打断了四五根呢。”张建东欲哭无泪的朝我摆了摆手。
“这个老和尚究竟是什么情况?”我将视线投向了上官轻,上官轻也没有犹豫,直接给我做出了解释。
罗卫国的贴身保镖,法号至善,曾经在白马寺做过主持,后来潜入深山修炼了四十余年,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出的山,后来经人介绍成为了罗卫国的贴身保镖,根据我们的资料显示,至善已经达到了佛家中所说的金刚之境,大致与你们道家的金银错类似,能够达到佛气外放的地步,这一点张建东之前已经领教过了,他可以释放出一个直径大约两平米的气罩,这也是为什么这次我们行动失败的原因所在。
“金刚之境?”我皱了皱眉,这还是我头一回听到关于佛教的修炼的东西,没想到居然可以等同于金银错?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凝重,上官轻又道:“金刚境其实与金银错相差甚大,尤其在命门上根本不能与金银错相较。”
“那你们接下来怎么打算的?这次行刺失败,罗卫国一定会在保卫级别上增加的,估计想要再出手就很难了。”民调局的情况我大致了解一些,任务失败并不代表任务就结束了,这不过就是一个开始,只要任务没有完成,那么就会一直去进行。
“没错,罗卫国现在已经将保卫级别增加到了s级,这个级别甚至可以将警戒范围扩大到方圆二十公里,这对于我们后续的任务非常不利。”上官轻叹了口气,随即接着道:“如果能够将罗卫国给干掉的话,那么张建东可以顺利的进入四象大队参加训练,这对于他的将来是有好处的。”
得,上官轻说这话,我算是明白了,感情他这是想逼我出手啊!
我苦涩的笑了笑道:“行吧,这事儿暂时就先放一放,你们刚才说,在刺杀罗卫国的时候,还发现了古遗氏族的势力?”
关于古遗氏族,我目前知道的并不多,不过从回来的路上杜新明跟李思通俩倒是谈到这些,也让我有了一个较为广泛的了解。
“没错,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当时我们有捕捉到画面,其中一个人是司徒家的司徒剑,此人在京城还是比较有名的,与刘云、杜强、赫连语三人并称京城四少。”上官轻深吸了口气,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