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你才聋!我说你呢,皮厚,不怕冷!”平头青年微微一怔,一脸郁闷的朝他回应道。
就在他准备躺在椅子上时,却忽然间发现自己的兄弟不见了?
嗯?
“苍杰?”平头青年疑惑之余,朝外面喊了一声,然而,并没有人回应他。
他心里面咯噔了一下,这小子该不会真的聋了吧?
于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朝掩体外探出了头,就在他刚刚探出脑袋时,首先映入眼帘的确实一颗大约有滚筒洗衣机大小的脑袋,那脑袋看似像蟒?可脑袋之上居然生出了一对触角?
那一刻,他终于明白刚才宋苍杰说的是什么了,然而,他却没那么幸运说出那个字,便被那颗硕大的脑袋给吞噬了。
几秒钟后,化形成人后的黑曜从帐篷里面钻了出来,钻进掩体里,顺着掩体里的夜视望远镜朝远处的边缘次方望了过去,然而,除了一片漆黑外,它什么也看不见。
而刚才在空中,它就曾利用过高空优势观察过下方的情景,可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的,即便是刚才这个掩体,如果不是那家伙抽烟的烟头亮光,它也不可能发现。
由此可见,即便已经化蟒成蛟以后,它在视力上也没有太多的增长。
“老大最关心的女人就在那里吗?”黑曜望着夜视望眼镜里的情景,忍不住诽腹道。
“看起来好像也没什么危险的地方啊?要不要进去瞧瞧?”黑曜接着自言自语。
“还是算了,那么黑的地方,进去了我也跟个瞎子差不多。”如果这时候旁边有人的话,一定会认为这家伙是个神经病,一个人在那里比比叨叨的。
在狭窄的掩体中摸索了一会儿后,顺走了几包烟几瓶酒,这家伙便钻出了掩体,朝距离这里大约五百米左右的另外一处帐篷潜行过去。
······
农历五月二十,也就是黑曜离开的第二天早上,我刚刚吃过黄安慧买回来的早点,蹲在门口抽烟,忽然间一个大学生模样的小青年塞了张传单纸过来,随即若无其事的朝前面走去。
我好奇的那起那张传单纸瞅了一眼,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张传单上的标题为全知者,真神下凡?
再看内容时,让我忍不住皱眉,居然是个邪j的宣传,要知道这里可是京城啊?这些人胆子是不是太大了点?
这也就算了,关键这里面的内容居然有一例是关于黑曜此前在安门之上渡劫的,居然将黑曜给安排成了他们的一位较为成功的教徒,这简直就是恬不知耻啊!
除了渡劫事件以外,里面还提及了此前京城发生的妖邪作祟事件,将那些被害者归结于没有信仰我
就在我准备将其丢掉之时,忽然间感觉到有一双阴毒的眼睛正盯着我,我疑惑的朝那视线所投来的方向,居然是刚才给我安利传单的那个大学生模样的小青年?
我讪讪的将传单收了回来,朝他咧嘴笑了笑,他这才转身离开,我心里面不禁纳闷,这么年轻的小伙,看起来也挺正常的啊?怎么会相信这些东西呢?
随着道协方面将京城里的道士陆续撤离后,京城里的妖邪害人事件就再也没有发生过了,没想到刚刚平静了没两天,这些个邪门歪道又出来了?
将传单搓成了个纸团丢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里,这才起身返回店里。
无聊的时间就在上午给两个客人看完面相后结束,中午吃过午饭,黄安慧便去对面的京大图书馆看书去了,而我则开着车在外面溜达,这一溜达才发现,路上有很多类似于早上我遇到的那种散发传单的人,男女老少都有,其中有一遭让我记忆特别深刻,就是一个中年男人在塞传单给一个戴眼镜的年轻女孩时,被女孩随手丢进垃圾桶后,那中年男人竟然愤怒的将女孩飞踹了出去,甚至扬言要将女孩弄死,这让我意识到了这事儿的严重性,这种事情发生在h夏特别还是在京城这种地方,简直是不可思议的。
于是我将车子停在了一家酒店外的停车场上,给昝喜川那边拨去了电话,询问他这事儿。
然而,昝喜川在电话里颇为苦恼的告诉我,这事儿可不是今天才发生的,已经好些年了,国央早已经将其定性为邪门歪道了,只不过,因为之前其影响力不够,所以并没有设立专案整治,类似的邪门歪道还有很多,诸如白莲花啊、神国啊,神之子啊之类的,在黑曜那档子事儿以后就像雨后春笋一样的扎堆的冒出来了,这种现象并不仅仅只是在京城里,甚至已经蔓延至了整个h夏,刚才杜局给他们开会的时候还着重提到这个呢,不过,基层任务已经下派到各省、市县单位的警局部门了,guo安目前只抓源头,而他好巧不巧的被分派到了这个所谓的全知者,目前还在整理思路跟资料,具体的行动还得看后面的统一部署跟安排。
挂掉了昝喜川的电话后,我忍不住摇了摇头,这都什么事儿啊这是。
下午去上官公馆看望了一下小上官,小上官是由家中的保姆照看的,至于上官轻,应该已经重新投身到工作上面去了。
就在我准备开车离开上官公馆时,却发现距离公馆旁边不远的路边居然蹲坐着衣衫褴褛的女人?
或许是因为我曾经也有过一段类似于乞讨的经历,所以在见到这一类人时,我多半都会停下脚,询问一番,如果需要帮助的话,也一定不会吝啬的。
所以我便将车子及时停了下来,然而,那女人在瞧见我停车后,居然起身便朝路边的林子里面走了进去??
这让我很是意外?
她在怕我??
这让我有些犹豫了,可最终这种犹豫还是被好奇心所覆盖,我打开车门后,便朝林子里面追了过去。
两分钟后,我在林子最深处终于追到了她,当时她蜷缩在一片杂草丛生的荆棘丛后面,估摸着是以为我看不到她,可她那里知道我的六识早已经超过了常人,即便不用眼睛看也能够用鼻子嗅到她身上那股子臭味。
于是便在荆棘丛前停下了脚步,为了打消她的敌意,我放轻了声音:“别怕,我不是坏人。”
当然,无论这句话是不是废话,我觉得用这句话作为开场白并不是坏事。
荆棘丛里的那个女人并没有回应我,我顿了顿继续道:“如果你有什么困难,我可以帮你。”
她依旧没有回应我。
我叹息了声后,依旧不太死心的朝她反问道:“你在恐惧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