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茬!
这是在那桀骜不逊的男人开口后,我脑海中的第一个念头。
上官轻玩味的朝我看了一眼,却并没有言语,明显是想将这个难题交给我了,得!谁让咱是男人呢?我朝不速之客微微一笑道:“抱歉啊,今天来的叶先生有点多,不知道你说的哪位叶先生啊?”
怼人上官轻似乎从来就没有服输过。
“洛阳啊,他好像是在嘲讽你呢。”那身着紫色连衣裙的妖娆女人顿时间笑的花枝乱颤。
被唤做洛阳的男人不屑的打量了我一眼,眼神鄙夷的道:“该不会是偷偷溜进来的吧?京城里的上流圈我可都熟,好像也没瞧见过这一号人,嗯,衣服倒也是个牌子,就是这品味嘛。”
低级的挑衅,我在心里面不屑的摇了摇头,抱着小上官转身朝一旁的蛋糕走了过去,对于这种低级的挑衅直接选择无视。
而就在转身之际,却感觉到有只手朝我肩膀搭了过来,从对方速度来看,倒也算是个练家子,因为怀里面抱着小上官,所以我并没有选择躲避,肩膀被对方结结实实的搭了个正着,身后传来了一阵冷肃的声音:“这位先生,为了安全考虑,我想核实一下您的身份,请您出示一下您的邀请函。”
我抱着小上官,转过身时,却发现身后站着的居然是一个身材高大戴着耳麦的安保。
而那安保的身后则站着那对幸灾乐祸的男女。
上官轻则站在旁边双手环于胸前,一副隔岸观火的表情,让我极为无奈,这女人心啊。
安保的个头明显要高于我半头,我微微颔首望着他疑惑道:“朋友,进门的时候我们可是已经把邀请函交在门口了,这个时候这里面怕是没人能够拿出邀请函吧?”
那身材高大的安保微微皱了下眉,警惕的望着我,而我的视线刚好瞄见手里面轻轻挥舞着一张小卡片的上官轻,心里顿时想骂娘,这娘儿故意的吧?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朝上官轻走过去,想将怀里的小上官交给她,却是被那安保给拦住了,也不知道是被安保的手给撞到了,还是被他给吓到了,小上官居然哇哇的哭了起来。
我深吸了口气,朝安保心平气和的开口道:“孩子哭了,我想把她交给她妈。”
“请你的孩子出示邀请函。”安保面无表情的望着我。
“孩子哭了。”我再次重复了一句,而这次我心里面开始有些恼火了,即使我真的是偷偷溜进来的,也不能这么不近人情吧?
“这边发现了两个可疑的人,东北角。”安保并没有理睬我的话,而是朝耳麦里面通报了一下这边的情况。
没多一会儿,陆续来了十多个身材高大的安保,而我则一直望着上官轻,随即朝她不解的询问道:“你到底想干嘛?”
上官轻则朝我做了个无奈的手势,或许是周围那些客人注意到了安保这边的情况,所以有不少人则幸灾乐祸的朝我们这边看了过来。
我朝对面那位死死盯着我的安保冷笑了声道:“稍微等我一下。”
说完,我抱着小上官朝后面走去,拿了两把椅子合并在一起将小上官放在椅子上面,小上官的哭声让我心头烦躁不已,脱掉了身上的西服裹着了小上官的身上后,我朝不远处的上官轻竖了竖大拇指,转而朝那最先找我茬的安保,冷笑着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进来的,说吧,你们想怎么办?”
“对不起,今天是私人宴会,既然没有邀请函那就请离开!”那安保瞧见自己兄弟们都到齐了,反而表现的理智了一些。
我恍悟的点了点头道:“离开当然可以,只是我想问一下刚才你把我女儿吓哭了怎么办?”
“没有邀请函就不是宴会的客人,所以,这与我无关。”安保眼神冷肃的盯着我。
我轻笑了声,点了点头道:“很好,既然是这样,那我今天还真就不走了!”
“叉出去!”后面有安保当即朝我冲了过来抓住了我的胳膊,而另外一名安保居然绕到我身后想要去抱小上官?
望着周围那些看热闹的表情以及带着鄙夷的眼神时,我在心里面叹了口气。
“别碰她!”我攥了攥拳头冷声道。
可惜,那安保明显没把我的话听见耳朵里。
我朝站在旁边看热闹的上官轻冷笑了声道:“你准备继续看戏?”
上官轻抿嘴朝我微微一笑,却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的怒气随着那个安保将哇哇大哭的小上官抱起来后直接爆发了!
“滚!”随着我一声怒吼,身边俩抓着我胳膊的安保瞬间被我甩出了五六米远,砸倒了好几个站在旁边看热闹的男女,惊起了一阵阵尖叫,场面顿时热闹了起来。
似乎没想到我居然会拥有那么大的气力,剩余那些安保都愣住了,我却根本没有理会他们的表情,转身朝那个抱着小上官的安保走了过去,在其错愕的眼神中,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顺手将小上官抱了过来,像丢垃圾一样将他丢出了两三米外。
就在剩余那些安保反应过来后准备一拥而上时,一个响亮的声音阻止了他们的动作:“住手!”
叶满青抱着女儿快步从人群后面走了过来,盯着我看了一眼,在看到我怀里哇哇大哭的小上官后,有些疑惑的朝其中一位安保询问了什么,随即一脸歉意的朝我走了过来:“抱歉,我替这些安保跟您道歉,先生贵姓?”
“爸爸,那个小孩哭的好让人心烦啊!”叶满青怀里的叶弦儿一脸嫌弃的望着小上官,气鼓鼓的道。
“弦儿小时候不也是这样哇哇大哭嘛。”叶满青侧头看了看怀里的叶弦儿眼神爱怜道。
“我才不呢,我不喜欢这个小孩,不喜欢。”叶弦儿依旧开始无理取闹着。
“叶先生,我姓程。”正所谓童言无忌,所以我并不打算跟一个孩子计较。
“姓程?”叶满青迟疑了下,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转而笑了笑朝我询问道:“抱歉,今天的来宾太多了,我想不起来了,刚才我的安保已经跟我说过了,您并没有我发出去的邀请函,不过这也不重要,我喜欢孩子。”
说完,他扭头朝身后横了一眼将那些安保遣散,然后转身望着我道:“我虽然喜欢孩子,可您刚才好像打伤了人,所以,这会儿我觉得再留您不太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