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老头收我为徒传我茅山术之时就曾经询问过我是否是童男子,也就是所谓的处男,可见茅山术这一行想要专精,首先得守住童子身!
那么···
当我被两名大汉架着离开上官权的办公室跟着小轻来到了位于四楼的一间房间里,那俩大汉将我放在了床上后,便转身离开了。
如此房间就只剩下我跟小轻俩,我当时是正面躺在床上的,只是担心被小轻发现所以并没有睁开眼睛,所以也不清楚她当时是什么表情,只能感觉到她坐在床边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最终起身,随后朝卫生间走去,没多一会儿卫生间里传来了洗澡的声音。
我这才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可我却没敢动,倒不是说是在等待着什么,而是我想到上官权与红姐俩之前的对话,让我担心这屋子里会不会有什么偷拍的监控啊?否则我想不到他会用什么手段来威胁我,让我心服口服的为他所用。
怎么办?
思来想去,我忽然间想到了一个问题!
这小轻应该是不愿意的吧?否则之前不会那么犹豫,那么是否等她来了,我跟她商量一下演一出戏呢?
最终我采取了这种战略,躺在床上一直静静的等待。
大约半个多小时,卫生间的门才打开,随着一阵香气扑鼻而来,我感觉到有人坐在了我的身边,接着有人在脱我的衣服,我微微睁开了眼睛,望着一丝不挂坐在我身旁眼神有些冰冷的小轻,我压抑着声音朝她小声道:“既然不情愿,这又是何必呢?”
正解我衬衣扣子的小轻当时就愣住了,我在她回过神来之前,朝她询问道:“这屋子里有没有监控?”
小轻回过神来,下意识的抬头朝周围看了一眼,随即朝我摇头道:“没有。”
我重重的呼了口气,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望着什么都没穿坐在我面前的小轻,赶忙将头撇开,朝她道:“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小轻这才后知后觉的朝我惊诧的道:“你居然没事?那?”
我撇着头朝她轻叹了声道:“我不想骗你,他们说的所有话我都听见了。”
小轻声音明显变的急促的起来:“那你现在为什么?”
我苦涩的笑了笑道:“我知道你不愿意,而且我也不能那么做,毕竟我是个道士。”
小轻顿了顿,声音冷淡的朝我询问道:“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既然你已经认出他们的真面目了,那你就应该知道,他们是不可能轻易善罢甘休的。”
我点了点头道:“所以,我想请你配合我演一出戏。”
演戏?
小轻似乎有些不屑的冷哼了声道:“你把事情想象的太简单了,而且你凭什么认为我一定会配合你?”
我扭头正准备告诉她,她跟他们是不同的,可当我刚刚扭过头时,却是感觉到脖子上一阵吃痛,接着,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而在失去意识前的那一瞬间,我隐约听到了她好像对我说了一句对不起。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首先映入眼帘的则是窗外温暖的阳光,我猛的打了个激灵,接着从床上坐了起来,望着被子里镂空的自己,我傻眼了!
这?
我愣了好久才回过神来,回忆昨晚上的一切,我整个人心灰如死!
我怎么都没想到她居然会把我打晕了!
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我欲哭无泪的掀开被子,望着床单上那绚丽的一抹红,似乎是在朝我宣布昨晚上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有效的。
望着那绚丽的红,我苦笑了好一会儿,才拿起床边叠的整齐的衣服穿了起来,刚刚穿上拖鞋时,便瞧见小轻面色冷淡的推开了房门,望着我道:“他要见你。”
我眼神复杂的望着她,摇了摇头,却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我不清楚她跟上官家究竟怎么了?既然是上官权的女儿为什么想要进入自己的家还需要付出这样一种代价,可我却知道如她这种性格的女孩如果在没有遇到自己真正喜欢的男人前是绝对不会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交给对方的,所以,我认为或许她确实有自己的苦衷吧。
对她我一直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只不过曾经共患难过,所以觉得她是值得信任的,否则昨晚上的悲剧也不可能发生。
我不悲不喜的从她身边走过,红姐居然就在房间外面的走廊上,瞧见我时眼神玩味的朝我笑了笑道:“小九大师居然也有酒后乱性的时候啊。”
听着她的口气,小轻应该没有将我昨晚上其实一直清醒的事情告诉她吧?
其实我想这一点的时候心里面其实还是抱着侥幸心理的,如果说之前我对小轻是存在绝对信任的,那么现在我心里面其实并没什么底了,她追求的似乎只是名正言顺的成为上官权的女儿,为此,她可以牺牲一切!
瞧着我没理会她,红姐却只是娇笑了声并没有再说下去。
而事情既然都已经发生到了这一步,我也无话可说,只能见招拆招了,虽然还不清楚他们究竟想用什么方法拴住我,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应该已经下好了套在瞪着我。
身后隐约听到红姐跟小轻俩说着什么,我停下脚步扭头朝身旁撇了一眼,那红姐手里捧着床单拍了拍小轻的肩膀。、
我在心里面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径直来到了电梯前。
没多一会儿两人便从后面追了上来,小轻上前按下了电梯,我们仨一起走进电梯里,俩到了二楼。
刚从电梯里走出去,便被守候在电梯外的两个西装大汉给按在了地上,接着我便瞧见了面色阴沉的上官权快步朝我走了过来,示意那俩大汉将我扶起来,抬手捏着我的下巴,朝我冷笑着道:“程逢九,我可是真心拿你当我干儿子看待啊,你居然做出这样畜生不如的事情!”
说罢,我便看到他朝我挥过来的一拳狠狠的砸在了我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