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收手?就凭你们也配?”现在的感觉只能用舒服来形容,感觉身体内的力量在不断增强,越来越强力。
现在的在十大阎罗对于目前的困境无能为力,只能任由鬼道之力被吸走,刚才还那么嚣张,现在却是苦不堪言,还真是可笑。
“放过他们吧,他们对于我而言还有用处,这里小鬼很多,你随便吸,反正一会儿你和我会合二为一,既然我是本体,那你应该听我的。”
我说的话起到了作用,他吸收十大阎罗鬼气的速度慢了许多,但如果他不肯放手,这些阎罗还是无法摆脱现在的困境。
“和我说话可以做到波澜不惊,你很不错,有这魄力担当本体大任也算勉强可以。既然你为他们求情,那我就放过他们。”
他说的话很有意思,我就是本体,还用勉强可以来形容,不可以又能如何?难不成他可以将我取而代之?
从他吸收鬼气的情况来看估计很难达到巅峰时刻,否则就不会有大量的鬼力存在于我的身体之中,换句话说,他的能力远不及魔君,和之前的本体相比差的更远。
“滚吧!”身体内的家伙大喝一声,十大阎罗纷纷倒地。
“也许你们不认识眼前此人的模样,但本鬼王的样貌你们可认得?”
和魔王一样,这家伙也来了个离体而出,好在他离开我的身体以后并没有之前虚脱的状况发生。不用说,这鬼王肯定又会一阵装逼。
“你是…你是鬼王?”秦广王第一个反应过来,直接开口。
“哼!还算你有眼色,今日若不是本体为你们求情,本王必定将你们鬼气吸的一丝不剩。”
“鬼王息怒,您的转世之躯与您相貌相差甚大,我等未能及时认出,还望恕罪。”
其他阎罗王听到鬼王的名讳纷纷起身作揖,十分恭敬。
“废话少说,不想死的将你们鬼兵鬼将全部召来,本王还没有吸够。”
人是自私的,鬼也是,一定说自己不用死,管他谁死呢?
十大阎罗每个人手中出现一个令牌,将令牌放于额头,开始喃喃自语。不多时,地狱之塔一层鬼满为患,密密麻麻,到处都是。
“滚一边去!不要影响本王吸收鬼气!”鬼王的态度很不友好,但十大阎罗也只能站在一边,谁让技不如鬼呢?
小鬼们根本没来得及反应,便被一批批吸干,速度很快,几个呼吸的时间地狱之塔一层便只剩下了十大阎罗。
鬼王吸收鬼力够了以后,竟然打了一个响嗝,看样子对这味道很是满意。
“现在本王就与本体合二为一,你们就在这里等着。”
“谨遵鬼王之令!”
鬼王回到了我的身体,直接到了仙魔之气中间的珠子里,我身体内其它地方的鬼气向着珠子汹涌而去,最终三股气完全融合。
现在的我脑海里面又多了很多法术,最激动的是以后不管用什么法术都是三股力量同时施展,岂能不心喜?
“鬼王在上,十大阎罗参拜!”很有眼色的秦广王第一个喊了出来。
“好了,都起来吧。既然刚才让鬼王饶了你们的性命,那我自然也不会为难你们,接下来带我去塔中央炼化这地狱之塔。”
场景变换,现在的我已经身处地狱之塔第九层。
一到第九层就看到一处屏障,也就是一处结界,应该是这塔之前的主人留下。
“鬼王在上,我等现在所剩鬼力不足巅峰时期一层,无法为鬼王提供任何帮助,还请原谅。”
“请鬼王原谅。”
秦广王带头一说,其他阎罗王跟随着他一起求情。
“哦?楚江王也在求本王原谅?这可真是让本王意想不到。难道就这样心甘情愿将此塔的控制权交给本王?如果心中愤愤不平,倒是可以做些什么。”
正所谓恩仇千年记,这就是我现在为人处世的方法。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之前对我如此不客气,岂能就此揭过?
“咳…咳…鬼王说笑了,之前是我老眼昏花,不识鬼王真面目。您身份显赫,还请不要与我一般见识。”
“放肆!在本王面前以我自称,莫非是想与本王平起平坐?身份显赫也不是可以让你随意忽悠的借口!”
其他阎罗都自身难保,根本不敢替这楚江王求情。
“鬼王想要杀我,简单的很,如果对之前之事心存芥蒂,直接把我杀了便是,用不着如此羞辱。”楚江王态度的变化让我完全没有想到,这是要在我这里当硬汉。
“一会求饶一会又如此有骨气,你这阎罗王还真是与众不同,想必日常交往你也是尔虞我诈之辈,滚一边去,本王现在要炼化地狱之塔,没空搭理你。”
其实我只是在给自己找台阶罢了,现在并没有杀了他的打算,再这样说下去只会让局面更僵。反正他不是我的对手,而且嘴上的便宜已经占了,让他一个人憋屈去吧。
“鬼道之力,破!”三合为一的力量凝聚于手掌之中,向前轻轻一推,结界随即破裂,仿佛根本没有存在过一般。
结界一破,面前出现了一把漆黑的椅子,上面充满鬼气,浓度很高,能量波动很强烈,甚至有一些暴力的气息。
“哈哈哈!没想到前来接受传承的晚辈竟然如此了得。你很合我的口味,但是否能得到这地狱之塔还是要看你有没有真本事。”
这声音是从椅子上传出来的,应该是之前塔主残留的一丝神识,其目的无非是想看看接受他传承的人修为如何。自己都陨落了还留下神识,也算是对这塔看的很重要。
“真本事?莫非你还可以凝聚出形体不成?本事如何凭你也无法一探究竟,为何还要在这里浪费我的时间?”椅子上面空荡荡的,就这样看着它说话着实有些尴尬。
“你叫什么名字?”这话题转变的有点快,我想不通它为什么要这样问。
又不是民政局,莫非还要调查户口?还真是够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