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师说得不错,故此这些个侍女不用白不用,要知道那些留在宝象寺已无争夺智慧女希望的那些女子,可是巴不得我们回去梳拢一番的,得佛垂青,便是成为一个殿脚女,也可以一世无亏,吃喝不愁。这次我带了几个侍女一起去佛城,论姿色并不比几个智慧女差,只是名额有限这才落选,不如……”

那老僧哈哈一笑,冲着两个黄袍僧人点了点头。

其中一个黄袍僧人迅速站起身来,走出帐篷,不久之后,带进来一个身材娇小玲珑的女子,那少女长发披肩,垂头而进,一副温柔可人模样。她亦步亦趋来到老僧面前,跪倒磕头道:“阿乔拜见上师。”

老僧盯着她看了一会,枯干的老脸之上露出一丝笑容道:“起来。”

“多谢上师。”少女袅袅婷婷站起身来。

老僧道:“你愿意为我佛献身,这很好,不过施舍供奉之法还有很多,你不必千辛万苦走很远的路去佛城,就在这里也可以得佛垂青,获佛恩宠。”

少女脸上喜色一闪而过,忙问道:“要我怎么做,就可以获佛恩宠?”

老僧道:“我佛向有灌顶之法,得佛垂青之人,只要有高僧给她开光灌顶,就再也不是凡人,而是我佛座下香女。”

少女疑惑道:“香女?可是我还想去佛城……”

老僧眼中露出一丝嘲讽之色道:“你想受佛祖钦点,成为莲花圣女?”在他旁边的两个黄袍僧人也笑了出来,其中一个道:“莲花圣女条件极高,就算你长得天香国色,没有佛缘的话,终归无用。你虽然不错,但胜过你的人不知有多少,想得佛祖钦点根本就是痴人说梦,不要妄想了。”

“我……我……”少女再也掩饰不住眼中的失望之色,她可以不要亲情、爱情,只是为了能够仗着自身的秀丽去拼搏一下,就如同很多美丽的女子一样,盲目的自信让她在未来的选择路上横冲直撞,错过无数美景而不驻足,等走到路的尽头,才发现目的地不过是一片荒草。

“你受本上师灌顶之后,留在宝象寺,一样可以享受佛恩,无数供奉任意享用,并不比在佛城之中差。”老僧循循劝导,一边说,一边把手伸了过来,托着她的下巴轻轻捏了捏,他那干硬的手掌摸过少女吹弹可破的肌肤,让她皱了皱眉。

少女道:“我姐姐也曾受高僧灌顶,为什么有人说这是很可怕的事?”

“这些无知世人,诽佛谤法,以俗人眼光来看我佛行止,焉能知佛法神妙。你不用担心,本上师和两位大师不知给多少人灌顶过了,一个个欢喜得很。”老僧把话说完,枯干的手猛地一拽少女身上白袍,一下便剥了下来。

少女一声惊呼,捂住身上仅剩的贴身小衣,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我……我……”少女再也掩饰不住眼中的失望之色,她可以不要亲情、爱情,只是为了能够仗着自身的秀丽去拼搏一下,就如同很多美丽的女子一样,盲目的自信让她在未来的选择路上横冲直撞,错过无数美景而不驻足,等走到路的尽头,才发现目的地不过是一片荒草。

两个黄袍僧人也笑着站了起来,从左右扶住那少女两肩,说道:“原本灌顶是件很神圣之事,要在净室之内沐浴更衣才可以,如今一切从简,就在这里了。”

“不,不,我不想灌顶了。”少女有些惊慌道。

“我佛讲究欲中求悟,你就好好享受这灌顶之欢吧。”老僧严肃的面容堆起笑容,身子一抖,已把大红法袍褪了下来。

两个黄袍僧人如抓小鸡般提起少女,按倒在毛毯上。那少女还想挣扎,但在这二人手上根本无力反抗,眼见着那老僧褪去衣衫,露出瘦骨嶙峋的上身,弯腰压了过来。

那少女想张口大叫,却被一个黄袍僧人用大手把嘴一捂,呜呜的再也说不出话来。一个僧人道:“让我等三个同时给你灌顶,这是你前世修来的福分,等回去宝象寺,旁人一定羡慕的紧。”

眼见好事即将得谐,那帐篷忽地被人掀起,一个手拿弯刀的青年贸然闯了进来,站在门口,目中喷火的看着三位僧人,喝道:“住手!”

三个僧人同时一怔,一个黄袍僧人大怒道:“你是什么人,敢来这里闹事。外面的弟子都是死人吗,让这等人进来?”其中一个黄袍僧人松了捂住少女嘴巴的手,向闯进来的人冷冷瞧了一眼,杀气腾腾走了过去。

地上的少女听到声音,扭头一看来人,顿时落泪道:“阿崖!”

那青年叫道:“阿乔!”

闯到这帐篷里来到居然是郎崖,他手中的弯刀不停颤抖,也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害怕。

“擅闯宝地,得罪神佛,就让你这小子下地狱去吧。”黄袍僧人冷笑一声,向郎崖抓去。

郎崖扭头便走,已退到帐篷门外。黄袍僧人跟着追出,二人转眼就从帐篷外消失不见,只听得外面骤然响起了兵刃砍劈之声,同时还有女子的惊叫和僧人的怒吼,似乎整支队伍都被惊醒了过来,全都陷入了厮杀之中。

按住阿乔的两个僧人露出疑惑之色,那闯进来的青年顶多就是个血气方刚的勇武之士,一个法师出去对付这样的人,简直就是手到擒来,怎么还会有这么大的动静,难道对方带了千军万马,同时杀了过来,这才纷乱成一团。

“本上师出去看看。”那老僧终于从阿乔的身上十分不乐意的爬了起来,先在阿乔的腿上摸了几把,这才把地上的法袍重新披在身上,向帐篷外走去,他还没到门口,呼的一声,一个条人影撞了进来,四仰八叉的撞倒在帐篷之内。

摔进来的人正是那个黄袍僧人,只见他双眼上翻,口水横流,已是晕了过去,在他裸露的胸口之上,被人用利刃画了一只乌龟,笔画拙劣,令人作呕。他出去不过才一会儿的时间,就被人打倒摔了进来,可见对方本事远高于他。老僧心道莫非自己看走了眼,那个年青人本事极高,刚才不过是故意收敛气息,才让自己以为这是个凡人。

老僧冷哼一声掀帐走了出去。他举目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冷气,只见四周一片狼籍,如被狂风吹过一般,无数帐篷坍塌,车辆倒卧,地上更是躺满了僧人、侍女,而在周围还有几条身影正继续追杀着狼奔豸突的僧人,这些人出手狠辣,修为极高,很少有僧人能挨到三招以上,便被打倒在地。

老僧能够看清的这些人中,有两个正是当初在宝象寺和自己较量过的人,一个年纪很轻的少年,还有一个壮年大汉,正是陆凌天和宋远知。除了这二人外,另有三条身影在这里大打出手,那一男一女倒还罢了,其中一个精瘦老头身形如电,撞到那里,那里便惨叫一片,被他双手拍去无不应声而倒,还笑嘻嘻大呼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