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双拳相碰!
刀疤脸男子的拳头,在接触许飞的拳头那一刻起,一股强大的力量,便朝着自己而来,身体却往后退了好几步,而且拳头被震的酸痛。
就在刀疤脸吃痛之下,还未来得及还手,便一个回旋踢,重重的踢向刀疤脸的胸口处,反应过来的刀疤脸,赶紧将身体后退。
晚了!
一脚踢飞!
就在这时,把那些混混安排好的郭兴,正好看到了许飞。
看着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人,就连曾经是特种兵的刀疤,也是不敌。
就赶紧来到了司马烈的办公室里。
“虎,烈爷,不,不好了,有人来您你的场子找事了,那个人就是我给你说的。老头的孙子。”
“他真的来了,老子正准备去找他呢,倒是自动送上门来了,郭兴,去把我的打手,全部叫过来,老子要弄死他。”司马烈震怒的眼神,那眼睛瞪的老大,想要吃人一般。
“虎,烈爷,您,您的打手,全部都,被他一个给打趴下,没有一个,爬起来,就连您最欣赏的那个特种兵刀疤,他的一条胳膊,也被他给废掉了。”郭兴哆嗦着身体,眼睛都不敢正视一眼司马烈,这种事情,司马烈听到了,异常的暴跳如雷的。
自己辛苦培养的打手,还有那个特种兵,都不少费钱的,如今,都被许飞给打趴下了,身体会出现不同情况的伤势,那战斗力肯定受损啊。
什么?
全都打趴在地上了?
听到这句话,司马烈眼睛里怒火冲天,脸上的横肉抽动着,一巴掌就把办公桌,给拍个粉碎。
“走,郭兴你去把所有的出口堵死,今天老子要弄死他!”
很快,司马烈便来到了一楼。
看到的情况,和郭兴说的一样,脸色大变,眼神暴戾起来,一副死了爹娘一样,司马烈恨不得,立马上前去,呼死许飞。
“混蛋,为什么,要打老子的人!”司马烈冷喝一声,眼神里都是怒火。
“因为你的人该打,司马烈,你要是不把我弟弟小飞给放出来,今天老子就要踏平这里。”
“哼哼,竟然还有人给老子要人,真是活的不耐烦了,你就是那个老头的孙子,你弟弟是在我这里,让我给关起来了,欠老子那么多钱,没把他给打死,算是你家祖坟了冒黑烟了。”司马烈冷冷的说道。
“我弟弟他不会赌博,应该是你们的人,把他给骗了,司马烈,我弟弟欠你的钱,老子一分都不会给你,你还得乖乖的把老子的弟弟送出来,不然,你这家会所,就会变成平地。”许飞双目一寒,眼神冰冷,眼里的寒意,都能将人给瞬间杀死。
“就是我的人骗了他,你能把老子怎么办,这里都是老子的人,就凭你一个人,哈哈,你下辈子再找老子报仇吧。”司马烈阴沉着脸,冷笑道。
在许飞心里,有一句话,始终是他的座右铭:龙有逆鳞,触之必死!
打了老子的亲人,你就是天王老子,照样上天遁地也要弄死你!
“烈爷,不要去招惹他,还是把他弟弟给放出来吧,不然,我,我们都会……”刀疤脸男子见识到了许飞的可怕实力,他要是杀了自己,根本不用一分钟,甚至十几秒就可以。
“刀疤,你说什么?放了他弟弟,不可能,老子那么多人,他就一个人,老子还怕他。刀疤,你越来越胆小了,真不知道,老子让你来是干什么的。”
“烈,烈爷……”
司马烈根本不听刀疤的,刀疤也是很无奈,毕竟他只是一个保镖而已,根本没有话语权,也没有决定权,只是在司马烈遇到危险的时候,保护他。
“郭兴,老子的打手,全都叫过来了吗。”司马烈大喝一声说道。
“放心吧,烈爷,都已经在门外面等着呢。”
郭兴一打开门,浩浩汤汤的二三十人,全都朝着一楼而来。
“烈爷,烈爷,是谁在你的场子里找事,老子这就弄死他!”
“弄死他,弄死他!”
呼声一片高涨!
算是屋里的人,足足有四五十人,对于许飞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谁敢阻挡自己,救自己的弟弟小飞,那就只有一个结果,把他打趴下,爬不起来。
“司马烈,人已经喊齐了吧,别到时候,老子把他们给打趴下,你在后悔!”许飞说道。
“后悔?我司马烈从来没有后悔过,小子,老子倒要看看,你是多牛逼!弟兄们,给老子上,照死的打!”
而许飞双目一冷,暴戾之色而来。
不一会儿,地上横七竖八的都是人,都在那里,痛苦的嚎叫着,脸上的表情也是异常痛苦。
司马烈坐在一边桌子前,看到眼前一幕,直接愣住了,这……这怎么可能?
紧接着,许飞几个侧身踢,回旋踢,一脚踢中胸口,全都倒飞过去。
随即,许飞脚下猛然发力,如同幽灵一样,一拳一脚,又撂倒十几个打手。
根本都没有看清楚,他是怎么出手的,人在感受到疼痛时,都躺在了地上。
很快,四五十人,全都趴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如果此时,司马烈手上有手表的话,那么,时间一分钟还不到,五十秒!基本上是一秒一个!
司马烈再也坐不住了,那么多人,都没有近了他的身,而且全都因为疼痛,爬不起来。
看到这一幕,司马烈十分震惊,几乎眼珠子都要飞出来。
许飞走近司马烈,司马烈却往后退了几步。
“司马烈,怎么样,放不放我弟弟,你只有三秒钟的时间回答,不然,你经营这里的一切,都会化为泡影。”许飞冷冷的说道。
“这……”
这是,司马烈想到了刀疤,便看向刀疤吼道:“刀疤,你去,弄死这个混蛋。”
刀疤听到这句话,心头猛一紧,自己什么情况,他又是什么情况,弄死人家,反而会被人家弄死。
但是拿了人家的钱,肯定要为人家办事,哪怕是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