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看到这里,八爷人都傻了,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这一帮子手下,竟然连这个小丫头都打不过。

可怕。

太可怕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个女子,看起来不过才二十岁左右,即便是从娘胎里就开始修行,现在恐怕也不可能这么厉害吧?况且,在她的身后,还站着一个和她年纪相仿,实力却更加强大的许飞。

这一对师徒。

简直厉害到令人难以置信的程度了。

“走!”

八爷转过身来,脚掌跺在地上,转眼间就要离开这里。

然而,小涵可不是凡夫俗子,俏脸上闪过一抹狞笑后,袖手抬起,磅礴如海的炼气期法力,就要将八爷和那位美女抓住。

可就在这时,八爷胳膊一抖,一股浑厚的内劲,打在美女的身上。

美女啊的一声,就被八爷的劲力打飞,直冲冲的迎上了小涵打出的炼气期法力之上。

一声惊天爆响之后,美女早已红颜薄命,消逝了。

至于八爷,早已没了踪迹。

“师父,我……”

看到这里,小涵明显有些尴尬,害怕师父责罚,当即回首。

然而,许飞却是摇了摇头。

这并不是小涵功力不够,而是她阅历不行,不知道人心复杂。

像这种丢车保帅,其实很正常。

不过,小涵战斗经验太浅,不懂得提防罢了。

“没事,反正我们也要踏入羽国境内了。放他回去,也算是我给左天虹,以及北域神圣教府下了战书。”

许飞淡然开口,根本没有一丝,要责备小涵的意思。

小涵点了点头,站到了一边。

此刻偌大的酒店里,竟是只剩下许飞师徒,以及那一对姐弟。

姐弟俩,看着许飞和小涵,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

尤其是那位之前一直在责怪许飞的弟弟,此刻更是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在看到八爷出现的时候,姐弟俩就已经知道了,这一次绑他们,根本不是为了要钱,而是要命。

“你们两个,也是羽国人?”

许飞回过头来,看向了两人。

眉宇之间,竟是没有一丝的怪罪之情。

那位得罪了许飞的弟弟,本来满心的恐慌,此刻看到许飞的神情,也是有了一丝的愧疚。

觉得,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然而,许飞却是看都没看他一眼,从始至终,都是把他无视。

“我们是羽国人,我们俩一个叫林枫,一个叫林悦。我们是羽国林氏集团的年青一代。我们家,在羽国十分有钱,正因如此,也是招惹了不少人的觊觎。我们俩几乎经常被绑架,而这一次,显然左天虹并不是为了要钱,而好似为了要把我们林氏集团一网打尽。”

林悦有些无奈的说道。

躺在林悦怀里的林枫,也是一脸的无奈。

“既然如此,我们就同行吧!我们正好也要去羽国。”

许飞说完,直接便是走向了酒店里的客房。

他脚步刚刚走过林悦,林悦便是突然回过头来,愕然的看向了他:“这里已经暴露,他们万一再来,我们可就没地方跑了。”

林枫虽说不敢和许飞对视,但还是幽幽的说道:“是啊,这里暴露了,他们一定会再来的,我们不能住在这里,要不然,死路一条。”

“呵,就他们?来多少人,也是死。”

小涵不屑一笑,跟在许飞的身后,一起上了楼。

至于许飞,脚步都是没有因为林氏姐弟的话而停下半分。

这一夜,过的十分的缓慢。

林氏姐弟,一夜没睡,时刻都在提防着,他们会不会继续来。

然而,他们的担心根本没有应验。

八爷逃走之后,这个城镇似乎都安静了下来,整个夜晚都没有任何的声音,安静到几乎令人难以置信的程度。

第二天一大早,许飞和小涵出门,看到了早就在屋门前等候多时的林氏姐弟。

林枫更是直接冲着许飞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

“抱歉,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了。”

林枫抱拳一拜,干净利落。

颇有一种责任感。

“恩人,我弟弟就是个心直口快的人。他觉得是对的,那么别人怎么说,他都会质疑。然而,等到他觉得自己错了之后,也会干净利落的道歉。还望您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林悦洗去身上的鲜血后,身着一身粉红色衣裙,站在小涵的面前,竟也是稍逊几分罢了。

要知道,小涵如今的气质与相貌,那可是许飞这一世重生以来,见到过的所有美女里,足以跻身前三的存在。

寻常的电影明星,站在她面前,都得被衬托的失了颜色。

而林悦能够做到,只是稍逊几分,已然是十分绝美了。

林悦也是对着许飞,施了一礼。

这个礼节,明显是夏洲古武界里的礼节。

只此一点,便足以证明,她的细心。

许飞点了点头。

“不用叫我恩公,叫我许飞就行了。”

许飞冲着林悦点了点头后道。

“许飞,这个名字……”

林悦甜美一笑,本是想顺口说一句,这个名字挺不错。

可是这句话还没说出口,她的脸色便是突兀一变。

接着,一旁的林枫也是浑身一抖,犹如听到了什么令人恐惧震怖的话语。

“许飞?你是许飞?”

林悦和林枫,几乎是异口同声而道。

声音之中的恐惧与胆怯,也是被显露得淋漓尽致。

“是的。”

许飞点头。

“拜见许仙师。”

噗通。

林悦和林枫,竟是在互视一眼后,齐齐下跪,直接跪在了许飞的面前。

“许仙师,若是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人能救我们林家,或许就只有您了。林悦在这里求您,求您出手,救我林家。”

嘭嘭嘭。

说着,林悦竟是直接在许飞面前,磕了无数个响头。

直到额头都红肿了起来,才罢休。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