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了翻白眼,说你是在认错么?怎么心不甘情不愿。

“没有么,就是觉的耽误太多了,要是早点发现,不至于让老周和小李去外边跑了。”美红说着。

我‘哼’了一声,说你知道就好,我现在不想追究你,等事儿清楚了再说。

“嗯么,知道了。”美红坐回了位置上。

中午了,美红可能是觉的错了,所以不去吃饭,而我是吃不下,原地不动,小张倒也贴心,去外边给我和美红买了饭回来,说:“吃点儿吧,吃饱了才有力气办案。”

美红拿起了筷子,却是看向了我,眼神可怜巴巴的,似乎在等我同意呢。

我一下被逗乐了,说看我干嘛?你吃就好,我总不能不让你吃饭吧。

“哦,你也吃么。”美红把筷子递给了我。

我也是无语了,说她也不小了,有时像个孩子,明明自个儿错了,还委屈巴巴的样子,想生气也生不起来。

“好好好,吃。”我是又气又无奈。

才吃过饭不久,周安来电了,道:“老许,根据你提供的线索,我们确实查到了一个叫王治的人,而且别人就是叫他小仔,只是有点儿奇怪。”

“什么奇怪?”我问。

沉默了一会,周安道:“我有去过他家,但是他家人说王治好多年没回来了。”

“具体是多久?”我寻问。

周安打断我,说这个不清楚,而且不重要,因为我觉的他家人在说谎,和我说这些的时候很不自然,似乎在刻意隐瞒些什么,我也不敢多问,先和你汇报一下。

这是有什么情况么?

“你先了解一下小仔的情况,这边的情况也有点乱。”我对周安说道。

周安说,行,我正有此意。

挂了电话,美红凑过来,小声道:“老许,怎么样?老周……什么情况啊。”

看着美红故意的‘殷情’,我也不可能一直生她气,说有一个叫王治的人,小名叫小仔,老周正调查呢。

“哦,真有么,那未免也太巧了。”小张摸索着下巴。“这边有个叫小仔的人报案,那边真有一个叫小仔的人,所以是同一个人么?可也不对啊,羊村找过了,没有奇怪的人啊。”

唉,谁说不是呢,这个才是奇怪的一点。

我长呼了一口气,说老周说小仔的家人声称他好几年不在家了,但老周怀疑他家人在说谎。

“哦,这么说报案的小仔可能就是好几年不在家的小仔。”美红疑惑道。

我翻了翻白眼,有点儿无语了,一边的小张道:“你听什么呢,刚不就说了么,奇怪的不是这个,而是在羊村报案的人到底是不是小仔,如果是他,那人在哪儿?”

美红听后,心虚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吐了吐舌头,在一边不吭声了。

是啊,小张说的不错,奇怪的就是在羊村报案的人是谁?

纵观整个事件,在羊村报案的人有好几天了,然后查到了交清县有一个叫小仔的。

第一个可能,假如在羊村报案的人就是小仔,那我们为什么找不到?

疑点也颇多,比如第一次报案来不及说在哪儿,那第二次、第三次总可以了吧?每次就一句话,之后挂断了,真的匪夷所思。

第二个可能,不存在什么绑架案等,从头到尾就是一个恶作剧,而报案的人就是羊村之人,他在冒充小仔,之所以这样做,或许与小仔有恩怨吧?

当然了,我也只是在想而已,具体什么情况也说不清楚,因为还没找到报案的人。

唉,人手不够的缘故,只有累点儿周安和小李了,我也走不开,怕这边有什么突发情况。

我以为要一下午过去,然而只过去了半下午,周安有情况了,来电道:“老许,我调查了一下,但凡知道的人对王治没什么好印象,平时不务实,喜欢干些偷鸡摸狗的事儿,主要还与一件命案有关。”

什么!

“怎么回事?”我忙问。

周安道:“这事儿发生在四年前,有个女孩想不开自杀了,据说是王治强奸了人家,但也是猜测,而且女孩死了,所以死无对证,从那以后,他就去外地了。”

“这个事儿查一下。”我想了下,又道:“算了,你和小李找个地儿先好好休息,我和小张过去吧。”

“嗯,那……行吧,我还没说完呢,这样也好,过来再说也行,这几天的确累惨了。”周安道。

挂了电话,我还未说什么呢,美红过来,说老许,我也要去,带上我呗。

“不带。”我干脆利落道。“你在这边待着,有什么情况和我汇报就好。”

美红吐了吐舌头,说哦么。

第六页。

当下,我找秦队说了一下,调几个人过来注意一下,然后我和小张要出去一趟秦队也明白我手头上的事儿,说案子不是案子,但也要注意,只有美红一个,我担心她忙不过来。

“去吧,有我呢。”秦队道。

嗯,有秦队一句话,我就放心了,不等明天了,下午就和小张一起出发了。

下午六点多到了交清县,在一个宾馆内和周安、小李汇合了,不得不说两人邋遢了许多,尤其是小李在床上呼呼大睡。

“辛苦了。”我拍了拍周安的肩膀,有点儿不好意。

周安笑了笑,说没事儿,我们说正事儿吧,上午不是说了么,那个王治可能强奸了一个女孩,其实还有别的一些小事,反正别人的评价不好。

我点头,让继续。

“根据知情人透露,当时有人要杀王治,因为死的女孩是那个人的对象,为了这事儿,王治才躲了出去,但也有人说王治是出去做生意了。”

“王治平时就有点儿毛手毛脚,但也没干出格的事儿,反正就是四年前出去了,没见回来过。”

周安道。

哦,我是听出来了,王治(小仔)去外地的原因有两个,一个是犯了事儿怕被人报复,二是出去做生意了。

这生意一说倒是与羊村的一个小伙子说的一样。

“对了,你为什么说王治的父母在撒谎?”我看向了周安,他这样说肯定是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