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笑着,拉着慕雪坐下,说:“和我说,小明有没有欺负你,欺负你就和我说。”

“有,他欺负我呢。”慕雪笑了笑,故意道。

我妈‘哼’了一声,说:“那你可以打他,阿姨准了,只要别打坏就行。”

听着两人在聊,姥姥把我叫到了房间,又拿出了一个新的笔记本,说这个给你。

我收下了,大致翻了一下,有很多,道:“姥姥,你别太累了,身体重要。”

“我没事儿。”姥姥笑了笑,拉着我的手。“在学校好好学习,知道吗?不能因为女孩耽误了自己,万一人家以后不跟你呢。”

这话听着有点儿不舒服,但是对的。

聊了一会,我和姥姥出来了,见我妈准备要出去买菜,说:“你们在家。”

姥姥和慕雪聊了一会,她也回房间了,客厅内只剩下了我和慕雪两个人。

慕雪呼了一口气,说:“总觉的有点儿不对劲,好像我要嫁给你似的呢。”

“怎么,不愿意啊?”我问道。

慕雪‘哼’了一声,说当然不愿意了,我还上学呢,再说我妈要知道了,会让我爸打死我。

“你再说不愿意。”我上前,伸手去挠慕雪的咯吱窝,本想开一会玩笑,结果慕雪受不了,顺势往后一趟,躺在了沙发上,于是我也压了上去。

一时间,气氛有点儿微妙了。

我近距离的看着慕雪,而她也再看我,相隔一两寸而已,彼此的呼吸吹打在脸上。

良久之后,我轻轻的凑了过去,而慕雪也闭上了眼,于是在一寸又一寸之后,唇唇相触……

我再一次亲到了慕雪,而且是主动。

也许是太兴奋,也许是本能,相吻从轻柔到了些许激烈,呼吸也从轻微到了一些喘息。

我的手不老实的游到了慕雪的胸前,她似乎有点儿惊慌失措,忙按住了我的手,不让我继续乱来,但也没有移开。

僵持了三秒,我可能是有点儿昏头了……

慕雪慌了,一下推开了我,坐了起来,红脸气喘吁吁的看着我。

唉,有点儿可惜,差一点啊。

我舔了舔嘴唇,在回味刚才的感觉,此刻还兴奋无比,然而在这个档口,慕雪抓住了我的左手,一下咬了过来,很用力的那种。

我本能的想要推,但又怕弄疼她,于是忍了下来,看着慕雪在咬我……

几秒之后,她松开了,看着我渗出血迹的手背,心疼道:“傻啊,你为什么不躲啊?”

我‘哦’了一声,说不想躲。

“傻了吧唧,疼么?”慕雪吹了吹,又用嘴巴吮吸了一下,气呼呼道:“谁让你对我乱来,隔着衣服还不行啊?非要伸进……哎呀,我就咬你。”

我打趣道:“要不你再咬一下,我就可以那什么。”

“去去去,一边去,没个正经的样子,姥姥还在呢,让看到多不好了。”慕雪道。

我说,是是是。

“唉,等会你可别让阿姨看见了,看见了就说你自己咬的,不然我好尴尬。”慕雪警告道。

我点头,说那我说是小狗咬的。

“嗯,这个行……哎呀,不对,你才是小狗呢,我不是。”慕雪才反应了过来。

玩闹了一会,我妈回来了,慕雪一阵紧张,让我把手给藏好,然后帮忙去洗菜、做饭了。

饭间,我说了一下,明儿就回去了,主要校里有点儿事,不然可以后天才回去。

对于打架的事儿,我不敢说。

“嗯,在那边好好学啊,还有对雪儿好一些。”我妈吃着东西,一遍嘱咐。

晚上呢,依然是慕雪和我妈一起。

星期六上午逛了一会,我和慕雪下午就回学校了,担心高飞等人的事儿,所以没心思去玩之类。

宿舍内,空无一人。

我先后给弘义、高飞打了电话,但是没人接,最后还是华清接听了,问道:“咋了?”

“什么咋了,你在哪儿啊?”我问道。

华清‘哦’了一声,道:“说不清楚,我和弘义在医院这边的一个宾馆,弘义去找人了,不知什么情况。”

“你们不是瞎闹么,什么情况也不了解。”我担心道。

华清说:“没事儿,班长也在呢,具体说明情况也不好说,先去看一下那三个被打的人什么情况。”

“在哪儿啊,我也过去。”我问道。

华清拒绝了,说:“别了,这边够乱了,我们打算等会就回去了,回去再说吧。”

唉,行吧。

晚上一些,我在和慕雪亲亲热热的聊着,话题也暧昧了许多,此时门开了,弘义和华清回来了。

我急忙道:“怎么样?”

“唉,麻烦,我以为那三个被打的家伙是装呢,没想到很严重,其中一个还肋骨骨折了。”弘义道。

什么!

弘义叹气,又道:“这会不是谁先对错的事儿了,而是上升到了打架斗殴,也就是法律一个层面了,对方的家长不饶人,不问为什么打架,反正就是自己儿子住院了。”

我问,校方呢?

“不清楚,我和班长去了医院,没见到班主任等,只见到了那三人和家长,想一下也很悬。”弘义道。

我懵了,比我想的还要严重。

“这事儿说简单也简单,私聊的话呢,小林子被开除,高飞、金傲天记个大过,三人还要承担医疗费、精神损失费,反正是要出一大笔钱了。”

“如果私了不行,人家选择报警,后果可能会更加严重。”

弘义说着。

我听着也是生气了,说:“啥意思?非要往死里整么,那些家长就没为什么会被打。”

“人家不管,说了不是谁对谁错的事儿了,这是打架斗殴,触犯了法律。”弘义道。

华清一脸生气,气道:“真TM窝囊,明明是那个叫翰飞白的挑事儿在先,这会打架打不过,还不饶人。”

一说翰飞白,我想了起来,问道:“那个叫翰飞白的呢?”

“那个啊,不知道躲哪儿去了,反正我没见,估计躲了起来,要么就是同出一气。”弘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