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这是玩笑话,不过某种意义上来说,网友所说的也不失为真。

百草枯是极好的除草药剂,但一些人不明事理,有的知道百草枯的毒性,而有的不清楚。

总之,太多人服用了百草枯,不得力禁止销售,只有特定的一些药店才贩卖呢。

收拾好了东西,我拉上慕雪走出了教室,如今也习惯了,很多人也见怪不怪。

“明,要不你和我一起吧,我弹你唱,行不?”慕雪在说迎新生晚会的事儿。

我摇头,说别了,我……不会唱,而且不会进歌。

“哎呀,那有什么,练习么,我教你就好。”慕雪笑道。“你再笨,和你一起也是乐趣,别人再聪明,我也觉的好烦。”

我看向了慕雪,有一丝心计,问道:“真的啊?”

“嗯么,真的。”慕雪点头,脸色有一丝不好意,而后催促道:“你别废话,同意不同意?”

我问,我有选择的余地么?

“当然没有了,所以你要和我配合勒,有我这个好老师,一定会教出个好学生勒。”慕雪开心道。

好吧,那就同意了。

说起唱歌吧,我也不是一点儿也不会,但没弘义等人唱的动听,只能说不跑调是正常发挥了。

“不过我同意也没用,那得学生会同意啊。”我提了一句,毕竟新生晚会不是我说了算。

慕雪‘哦’了一声,说也对哦,那你回去问一下班长勒,要是……不同意,那我也不去参加节目了。

好吧,很任性。

与慕雪分别以后,我回到了宿舍楼,先找了一下班长,说了一下唱歌的事儿。

王政一阵狐疑,说行么?不是,我去说一下没什么事儿,问题是你行不?

对此,我只有硬着头皮,道:“不行也得行。”

“嗯,好吧,那好办多了,也省得麻烦太多,我去说一下。”王政道。“对了,你们可得长脸,我得和人家保证节目质量。”

我点头,说行。

说真的,王政很不错,也许与他为代理班长有关,但本人的品性不会差到哪儿去。

回到宿舍,弘义在听歌,华清在瞎忙,高飞出奇的没在看书,而是玩手机,似乎与别人在聊天。

“哎呦,今儿不学习了啊?”我打趣了一局。

高飞白了我一眼,不想理会我,说一边去,别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忙呢。

华清一边道:“显然,这货也坠入爱河了。”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赶紧去洗漱,之后躺在床上,与慕雪聊了一会,说起了弹唱一事。

如果不出意外,学生会应该会同意。

一夜过去,在星期四下午,课余时间,我正在和慕雪聊天,王政走了过来,说:“我可是给你们争取了下来,废话也不多说,你们可要努力啊。”

我忙说,一定。

“谢谢班长,我们的班长最好了。”慕雪拍了一句马屁。

这边的事儿一定,那就该选歌了,而慕雪早已选好了,拿手机给我看了一眼,说:“流夏,很好听。”

我问,这个么?

“嗯,你听一下。”慕雪拿过耳机,给我戴上了一只,她戴上了一只。

我在看手机屏幕,看着歌词,浅浅的曲子在耳机内回响,安静而温柔。

前奏过去,一个柔性男声在唱。

当风带着香味吹散头发回味。

当梦美到流泪只想陪你安睡。

好吧,我们喝醉,我们伤悲不归。

路过风景都美因有你相随。

鸟儿的歌声婉转山间徘徊。

……

说真的,唱歌的人声音很好听,歌词也很唯美,反正我听着蛮舒服。

那夏天的草原上,风代替着我说话。

美丽的回忆总在那一刹那。

那雨下的好疯狂,你还能否想起它。

小伞下的我们互不说话。

……

当一首《流夏》听完,慕雪看着我,问道:“好听么,我们就选这个,好不?”

“好听,我听你的。”我点头道。

慕雪‘嗯啊’了一声,开心的笑了笑,说:“我好喜欢这首歌,百听不厌,也想有个人为我唱流夏,所以你要好好学啊。”

嗯,行吧。

这事儿不算大,但意义非凡,所以还是要重视一些,不论是慕雪或是班长。

自习时段,我和慕雪来到外边,找了一个安静的地儿,她在我一旁陪我听歌,而我在记歌词与音调等。

记歌词不算事,难的是唱歌。

慕雪说,唱歌要学会用气,不可以只靠嗓子,不然听着很别扭,很多地儿唱不好,容易气不足。

我在听,也在练习。

“你好笨。”慕雪在一旁笑得格外开心,哪怕我什么也不懂,她也从未抱怨。

不知不觉,很晚了。

慕雪与我告别,说:“你真的好笨勒,果然不太会唱歌,明天我们继续啦。”

我说,好。

回去以后,我也如弘义着魔了一样在听歌,心中一遍又一遍的去练习。

星期五。

下午没课,我在练习,慕雪陪着我,以至于忘了笔记本一事,或者说没时间去看了。

一下午过去,略有点儿了成果,我至少可以哼上几句,但是连贯不起来。

不过按照这个速度,学会不是太难的事儿。

“好难啊。”在休息之余,我吐槽了一句,认为学歌的过程简直不要太难受。

慕雪道:“不会啊,我听几遍就会了。”

“那是不是和你懂音乐有关?我怎么就学不来呢,比学习还要难。”我问了一句。

慕雪点头,说也许有吧,不过这个要看天赋,显然呢,你的天赋在音乐一面不怎么样。

好吧,一有机会就损我。

周末两天,我在一遍又一遍的练习,终于是有了成果,一首歌基本可以完整的唱了出来,但也要看状态呢,一个不好就会跑调,不知唱的什么了。

对此,慕雪笑的格外开心。

不论如何,我心安了一些,熟悉了一点‘流夏’的音律,然后就是熟练度了。

我和慕雪说好了,星期一的自习去大厅,进一步彩排,也就是她弹、我唱。

“我们时间不多,我会给你眼色,然后你唱就好,知道么?多练习几遍,习惯就好。”慕雪建议道。